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沉白鸢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血红色的鸢尾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青山上的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紧握着一颗焦黑的头骨。他的口中哼唱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谣,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,撞击着墙壁,又反弹回来,形成一种诡异的共鸣。白鸢惊恐地捂住嘴巴,双眼瞪得极大,生怕自己因恐惧而发出的尖叫会打破这可怕的场景,从而引来更恐怖的后果。但陆离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存在,他缓缓地转过头,脸上露出一个扭曲而诡异的笑容。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,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狰狞面具。白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颗头骨上,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恐惧和恶心。她惊恐地发现,这颗头骨属于江沉实验室里的第三任克隆体,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齿缝之间竟然还嵌着江沉的婚戒,那枚本该象征着爱情与永恒的戒指,此刻却在这颗焦黑的头骨中,散发着死亡与恐怖的气息。陆离似...
《血红色的鸢尾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紧握着一颗焦黑的头骨。他的口中哼唱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谣,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,撞击着墙壁,又反弹回来,形成一种诡异的共鸣。
白鸢惊恐地捂住嘴巴,双眼瞪得极大,生怕自己因恐惧而发出的尖叫会打破这可怕的场景,从而引来更恐怖的后果。但陆离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存在,他缓缓地转过头,脸上露出一个扭曲而诡异的笑容。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,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狰狞面具。
白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颗头骨上,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恐惧和恶心。她惊恐地发现,这颗头骨属于江沉实验室里的第三任克隆体,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齿缝之间竟然还嵌着江沉的婚戒,那枚本该象征着爱情与永恒的戒指,此刻却在这颗焦黑的头骨中,散发着死亡与恐怖的气息。
陆离似乎对白鸢的惊恐毫不在意,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,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那疯狂而黑暗的世界中。他继续用手中的骨灰在墙上书写着一首首令人胆寒的诗歌,每一首的结尾都重复着那句“哥哥,我冷”。那字迹歪歪斜斜,如同疯狂的涂鸦,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,吸引着白鸢的目光。
白鸢的双腿发软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仿佛脚下的地面正在崩塌。就在这时,陆离突然将手中的一把骨灰猛地撒向白鸢。她下意识地扭头躲避,骨灰如雪般纷纷扬扬地落下,在她的肩头和发梢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灰色。
在混乱之中,白鸢瞥见地上有一张带血的信纸。那信纸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,驱使着她在恐惧中伸出颤抖的手去捡起它。还没等她看清信上的内容,陆离就像一阵狂风般冲了过来,粗暴地抢走了信纸。
“这不是你能看的。”陆离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,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。
白鸢被他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,直到后背抵到了冰冷的墙壁。她的
在遥远的南方,有一个常年被阴雨笼罩的小镇。这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潮湿的雾气,阴冷而压抑。在小镇的边缘,一座古老而破旧的教堂孤独地矗立着,它那斑驳的墙壁和褪色的尖顶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尽的秘密。
这一天,天空依旧被厚重的乌云所遮蔽,连绵不断的细雨如丝线般洒落。教堂内,一场不同寻常的婚礼正在举行。阴暗的光线透过彩色的玫瑰窗,洒在教堂的过道上,形成一片片奇异的光影。
白鸢,这个身着染血婚纱的女子,如同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精灵,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圣坛。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,苍白的面容在血迹斑斑的婚纱映衬下显得更加脆弱。那婚纱的每一寸布料都仿佛承载着无法言说的痛苦,红色的血迹像是盛开的恶之花,肆意蔓延。
白鸢每迈出一步,都能感觉到婚纱的重量,那不仅仅是布料的沉重,更是心中恐惧和绝望的堆积。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裙摆,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。而藏在婚纱腰封里的微型注射器,如同一个定时炸弹,时刻提醒着她,自己的命运早已不受控制。
这注射器里装着的精神稳定剂,是她每日赖以生存的依靠。没有它,她不知道自己会陷入怎样疯狂的境地。每一次触摸到那冰冷的注射器,她的心都会颤抖一下,仿佛那是通往地狱的钥匙。
江沉,站在圣坛前等待着他的新娘。他身姿挺拔,面容英俊,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。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,如同无尽的深渊,让人无法窥探到其中的真实情感。作为一名脑神经科学家,他本应是智慧和理性的象征,但此刻,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。
当白鸢终于走到江沉面前,他低下头,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。然而,就在双唇相接的瞬间,江沉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苦涩。他微微一怔,瞬间便明白了那是来自白鸢腰封中注射器里药物的味道。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,依旧保持着那看
紧地抱住白鸢,试图让她安静下来。但白鸢的力量仿佛在这一刻爆发到了极致,她拼命地反抗着。
终于,江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白鸢控制住。他迅速地找来医药箱,为她包扎伤口。
“这次要乖久一点。”江沉在白鸢的耳边低语道,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,只有命令和警告。
白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疲惫而变得绵软无力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,而这个噩梦似乎才刚刚开始。
在那漫长而痛苦的日子里,白鸢如同生活在黑暗深渊中的囚徒,每一天都被恐惧和绝望所笼罩。尽管身上的伤口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愈合,结成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,但心灵深处的创伤却如同不断蔓延的毒藤,越缠越紧,越陷越深。
某个阳光稀薄的午后,白鸢独自在疗养院那荒芜的花园中踱步。枯黄的落叶在脚下发出脆弱的声响,仿佛是生命消逝的哀歌。她试图在这片看似宁静的角落中寻得一丝心灵的慰藉,哪怕只是片刻的安宁,也好让她那几近崩溃的神经能够得到些许的舒缓。
忽然,一阵奇异而阴森的歌声打破了这份脆弱的平静。那歌声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,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,像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脊背,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白鸢的身体瞬间僵住,恐惧如电流般传遍全身。然而,强烈的好奇心却如同一把无形的钩子,牵引着她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来源靠近。每走一步,她的心跳就愈发剧烈,仿佛要从胸口蹦出。
当她终于来到地下焚化间那扇沉重的门前时,一股浓烈的烧焦气味扑面而来。她的双手颤抖着,犹豫了许久,最终还是鼓起勇气,轻轻推开了那扇仿佛通往地狱之门的沉重门板。
门内的景象如同噩梦的具象化。陆离,那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,正站在房间的中央,手中
佛永远也不会停歇。而白鸢和江沉的命运,也如同这无尽的阴雨,陷入了一片黑暗和迷茫之中。
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,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江沉的别墅。月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,微弱地洒在别墅的窗户上,仿佛是来自遥远天际的一丝怜悯。
白鸢在床上翻来覆去,绸缎的床单被她揉得皱巴巴的。她的双眼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,闪烁着恐惧和迷茫的光芒。每一次闭上眼睛,那些可怕的画面就会在她的脑海中浮现——染血的婚纱、江沉冷漠的眼神、婚礼上宾客们的窃窃私语,还有突然出现在视网膜上的陌生男人的脸。
终于,在黎明的曙光即将破晓之际,白鸢疲惫地合上了眼睛,进入了一个不安稳的浅眠。
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怯生生地透过窗帘的缝隙,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房间的角落时,白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疲惫和无尽的迷茫,昨晚的噩梦如同沉重的枷锁,依旧紧紧地束缚着她的心灵。
白鸢呆滞地望着天花板,许久之后,才慢慢地起身。她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,机械地穿上一件白色的睡袍,睡袍的衣角在她的脚下拖沓着,仿佛也在诉说着她的无力。
她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,走廊里寂静无声,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,显得格外清晰。墙壁上的挂画仿佛都在默默地注视着她,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。
白鸢不知不觉地沿着走廊前行,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。当她走到一扇半掩着的门前时,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扑鼻而来。她微微皱起眉头,心中涌起一阵好奇和恐惧,但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一进入房间,白鸢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无法动弹。这是江沉的实验室,各种复杂的仪器和实验设备密密麻麻地排列着,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和数字。玻璃器皿中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,有的在冒
具已经焦黑的婴儿尸体,嘴里哼着那首本该象征着幸福的婚礼进行曲,缓缓地走向教堂的钟楼。
他的脚步沉重而坚定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当他走到钟楼的边缘时,最后一道闪电划过,照亮了他那扭曲的面容。
然后,他纵身跳下,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白鸢看着江沉跳下钟楼,心中没有一丝悲伤。她从地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旁的桌子前,拿起那瓶所有的精神药剂,毫不犹豫地全部吞了下去。
药物的力量迅速在她的身体里蔓延,她的意识开始模糊。但她却在这模糊中,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解脱。
白鸢在暴雨中跳起了扭曲的婚礼圆舞曲,她的身姿如同风中的残叶,摇摇欲坠却又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美。
陆离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这一切。他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,那笑容中既有满足,又有深深的孤独。
他慢慢地走到那具焦黑的尸体旁,掏出第七枚婚戒,轻轻地套在尸体的无名指上,然后轻声说道:“新娘请睁眼。”
说完,陆离也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,只留下白鸢在雨中独自疯狂地舞蹈,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,倒在了冰冷的雨水里。
雨还在不停地下着,仿佛要将这个世界的罪恶和痛苦都冲刷干净。而教堂里,只剩下一片死寂和毁灭,仿佛从来没有过生命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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