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地抱住白鸢,试图让她安静下来。但白鸢的力量仿佛在这一刻爆发到了极致,她拼命地反抗着。
终于,江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白鸢控制住。他迅速地找来医药箱,为她包扎伤口。
“这次要乖久一点。”江沉在白鸢的耳边低语道,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,只有命令和警告。
白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疲惫而变得绵软无力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,而这个噩梦似乎才刚刚开始。
在那漫长而痛苦的日子里,白鸢如同生活在黑暗深渊中的囚徒,每一天都被恐惧和绝望所笼罩。尽管身上的伤口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愈合,结成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,但心灵深处的创伤却如同不断蔓延的毒藤,越缠越紧,越陷越深。
某个阳光稀薄的午后,白鸢独自在疗养院那荒芜的花园中踱步。枯黄的落叶在脚下发出脆弱的声响,仿佛是生命消逝的哀歌。她试图在这片看似宁静的角落中寻得一丝心灵的慰藉,哪怕只是片刻的安宁,也好让她那几近崩溃的神经能够得到些许的舒缓。
忽然,一阵奇异而阴森的歌声打破了这份脆弱的平静。那歌声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,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,像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脊背,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白鸢的身体瞬间僵住,恐惧如电流般传遍全身。然而,强烈的好奇心却如同一把无形的钩子,牵引着她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来源靠近。每走一步,她的心跳就愈发剧烈,仿佛要从胸口蹦出。
当她终于来到地下焚化间那扇沉重的门前时,一股浓烈的烧焦气味扑面而来。她的双手颤抖着,犹豫了许久,最终还是鼓起勇气,轻轻推开了那扇仿佛通往地狱之门的沉重门板。
门内的景象如同噩梦的具象化。陆离,那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,正站在房间的中央,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