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琰范阳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王权烬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贫民天之星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北孤城开始琉璃化。冰棺中的女子睁开空洞的眼眶,三万把锈剑从坟丘中飞起,剑身上浮现出萧氏三千亡魂的姓名。青阳少主——或者说禹皇残魂——掐着他心脏的手忽然颤抖,孩童的躯体在月光下裂成两半:一半是重生后纯净的冰髓骨肉,一半是焦黑的禹皇残躯。“原来你才是祭品。”残魂嘶吼着指向冰棺。棺中母后的身躯突然燃烧,业火顺着鸾钗爬满萧景琰的血管,将他烧成一具琉璃骨架。骨架的心腔内,悬浮着一滴未被焚化的血——那是母后刺入襁褓时留下的禹皇精血,亦是天道唯一的克星。青阳少主的半张童颜在哭,另外半张残魂的脸在笑。他扑向琉璃骨架,冰髓与焦骨撕扯着争夺那滴血:“给我!我能让天道重生!”萧景琰的骨架却在此刻碎裂,血珠坠入地缝,漠北荒原的地面轰然塌陷,露出底下沸腾的灵...
《王权烬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北孤城开始琉璃化。冰棺中的女子睁开空洞的眼眶,三万把锈剑从坟丘中飞起,剑身上浮现出萧氏三千亡魂的姓名。青阳少主——或者说禹皇残魂——掐着他心脏的手忽然颤抖,孩童的躯体在月光下裂成两半:一半是重生后纯净的冰髓骨肉,一半是焦黑的禹皇残躯。
“原来你才是祭品。”残魂嘶吼着指向冰棺。棺中母后的身躯突然燃烧,业火顺着鸾钗爬满萧景琰的血管,将他烧成一具琉璃骨架。骨架的心腔内,悬浮着一滴未被焚化的血——那是母后刺入襁褓时留下的禹皇精血,亦是天道唯一的克星。
青阳少主的半张童颜在哭,另外半张残魂的脸在笑。他扑向琉璃骨架,冰髓与焦骨撕扯着争夺那滴血:“给我!我能让天道重生!”萧景琰的骨架却在此刻碎裂,血珠坠入地缝,漠北荒原的地面轰然塌陷,露出底下沸腾的灵脉熔岩——每一滴岩浆里都裹着被吞噬修士的残魂,凝成《无相天宪》的经文锁链,缠向青阳少主的身躯。
“母亲说……天不可弑。”琉璃碎片中传来萧景琰最后的叹息。业火从熔岩中喷涌,将青阳少主拽入深渊。孩童的手突然抓住一根锁链,腕间褪下道道血符——那是他重生时萧景琰偷偷刻下的凤羽密文。
“哥哥……好疼啊……”青阳少主的童声刺破火海。残魂的狞笑戛然而止,冰髓凝成的半边身体骤然炸裂,将禹皇残躯撞向熔岩核心。无数修士残魂从经文锁链中挣脱,化作萤火汇聚到那滴禹皇精血周围,凝成新的心脏。
萧景琰在琉璃碎光中重生。他的身躯透明如冰,心口跳动着万点萤火,每一步都让熔岩凝固成青石板路。母后的冰棺早已融化,只剩鸾钗插在青石板缝里,钗头挂着一枚褪色的鸾鸟结——与当年自焚时佩戴的一模一样。
“萧氏的血脉,原是为了今夜。”他拾起鸾钗时,渊底传来青阳少主最后的呓语。孩童的残躯与禹皇残魂彻底湮灭,而沸腾的灵脉化作一场夜雨,浇熄了漠北荒原上所有《无相天宪》的碑文。
三个月后,新皇登基的鼓乐响彻璧玉城。
夕阳将熄,最后一缕金光攀在紫宸殿的飞檐上,像极了垂死之人攥住救命稻草的手。萧景琰倚着褪色的蟠龙柱,数着玉阶下那串沾血的脚印——那是半刻钟前,琅琊王氏的修士“不慎”踩过禁军统领尸体留下的。血迹蜿蜒至丹墀边缘,恰好与十年前母后自焚时的焦痕重叠。
“殿下,该更衣了。”老宦官捧着绣有云雷纹的太子礼服,嗓音比秋蝉更颤。礼服是旧的,金线被反复浆洗得发硬,袖口处还留着三年前被青阳氏少主用剑气割破的裂口。那日萧景琰及冠,青阳少主当庭笑言:“王袍如蛛网,纵有龙形,也不过是虫蚁的裹尸布。”
戌时三刻,祭天钟响。萧景琰缓步踏上通往观星台的三百级青玉阶,沿途三十六盏鲛人灯皆被世家修士的护体罡气震灭。他看得清暗处每一张脸:清河崔氏的女修在把玩先帝头骨雕成的酒器,范阳卢氏长老袖中藏着截断的镇国玉玺残角,而陇西李氏的剑童正用他的蛟龙佩绶擦拭剑刃。
“孤闻天道无私,何以星斗皆暗?”萧景琰在祭文里添了这一句。礼部尚书瞬间面如死灰,那是《禹皇伐天誓》的残章,百年前就被四大姓列为禁术。果然,当“星斗”二字出口的刹那,崔氏女修的琉璃盏炸成齑粉,卢长老袖中玉玺残角发出鬼泣般的嗡鸣。
忽然有雪落在祭坛中央。七月飞霜,青阳氏的冰魄诀。萧景琰望着掌心接住的雪花,每一片都凝成“僭越者死”的篆文。他知道这是青阳少主的手笔,那位比他小三岁的“仙门骄子”最爱用这种方式提醒:所谓储君,不过是四大姓博弈时暂用的棋子。
子夜离宫时,萧景琰在朱雀门捡到半枚染血的铜钱。钱孔中塞着张符纸,上面是母后独创的凤羽密文。他借着宫墙外世家修士斗法时的雷光辨认字迹:“玉玺残角可唤禹皇血阵,然需萧氏嫡脉心头血为引。”雷声炸响的瞬间,铜钱在他掌心熔成金液,符文化作一只火凤没入心口。
五更鼓响,萧景琰从噩梦中惊醒。枕边不知何时多了柄青铜匕首,刀柄缠着褪色的鸾鸟结——与母后自焚那日
不断流向地脉,而萧景琰破碎的冕服下,脊骨已生出赤金般的龙鳞。
“现在轮到孤提问了。”少年太子踩着琉璃化的青阳少主头颅,指尖金线刺入其祖窍抽出一缕冰蓝神魂,“当年你们剖开父王胸膛时,可曾料到萧氏血脉本就是焚天的薪柴?”
琅琊王氏的祠堂在子夜坍塌,九凤辇融化的金液渗入地缝,凝成三百条锁链缠住逃亡的世家修士。萧景琰踩着琉璃化的宫墙行走,每一步都留下燃烧的赤莲印记。他手中握着青阳少主的神魂,冰蓝光晕里浮动着四大姓的盟誓血契——那是以萧氏皇族心头血为墨,写在禹皇肋骨上的弑神之约。
“永泰十七年,冬至,萧氏第三十一代帝君剖心于禹皇台。”他轻声念出血契开篇,远处正在屠戮王氏旁支的崔氏修士突然僵住,手中剑刃调转刺入自己咽喉。血契反噬开始了。
陇西李氏的长老试图用剑阵封住皇城,却被地脉中钻出的赤金锁链贯穿琵琶骨。锁链另一端连着太庙那具禹皇枯骨,此刻它正坐在龙椅上,用萧景琰的声音低笑:“李家的《青云剑诀》是从孤这里偷的,现在该还了。”剑阵符文化作流火,将李氏百年剑冢烧成琉璃色的灰。
萧景琰的脊骨已经龙鳞密布,每片鳞甲上都刻着世家篡改过的史书。他走进青阳氏禁地时,万年冰髓凝成的照影镜映出两个影子:一个是冕服破碎的少年,另一个是头戴帝冠的禹皇残魂。残魂指尖点在他心口赤莲上:“你母后以业火焚身,不是为了保你性命,而是为了将你炼成最适合孤夺舍的容器。”
冰髓镜面突然炸裂,碎片中闪过母后自焚前的最后画面——她簪发的鸾钗插入萧景琰襁褓,将一滴禹皇精血注入婴儿心脉。原来所谓的“血脉觉醒”,不过是百年前就开始的献祭。
“陛下……不,萧景琰!”琅琊王氏的幸存者跪在冰窟外,双手捧着一卷焦黄的族谱,“王氏愿献上所有秘宝,只求您放过我族婴孩!”族谱翻到永泰十七年那页,赫然画着王氏先祖与青阳氏共饮血酒,酒坛里沉浮着萧氏皇子的心脏。少年太子为何要他强开地宫:整座太庙才是真正的阵眼。
玉玺残角迸发出刺目血光,萧景琰的脊骨发出金石相撞的铮鸣。无数金线从他心口赤莲中钻出,刺入云端神兽的灵脉。冰凰最先哀鸣,青阳少主眼睁睁看着本命灵兽被抽成干尸,而自己断臂处的咒文正疯狂吞噬精血。
“逆天而行,当诛!”李氏剑仙的青龙剑斩向祭坛,却被突然苏醒的禹皇碑挡住。碑文里浮出萧景琰母后的虚影,她指尖轻点,李氏先祖留在碑上的剑痕骤然倒卷,将青龙连鳞带骨削成血雨。
萧景琰在剧痛中轻笑。他看清了金线另一端连接的真相——所谓护山神兽,不过是世家先祖用禹皇血脉炼化的傀儡。三百年前萧氏分封天下时,早已将命门刻进每座护山大阵的核心,而世家却以为自己驯服了天道。
崔氏女修突然撕裂虚空现身,手中竟捧着完整的镇国玉玺:“你以为卢长老真会甘心赴死?”她笑得花枝乱颤,眉心元婴却爬满血荼蘼纹路,“他死前燃尽元神传讯,本宫已用雪蛟胆炼成伪脉,今日便替天废黜你这疯王!”
玉玺压下的瞬间,萧景琰捏碎藏在袖中的鸾鸟结。母后自焚那日的业火从地脉喷涌而出,将崔氏女修裹成火茧。伪玉玺在烈焰中褪去伪装,露出里面青阳氏禁地独有的万年冰髓——这才是世家敢篡权的底气:他们早将真正的镇国玉玺替换成可操控的赝品。
“原来孤的好臣子们……都参与了这场偷天换日。”萧景琰咳着血将三块残角拼合,缺口处赫然形成鸾凤逐日之形。地宫深处传来锁链崩断声,一具被钉在青铜柱上的枯骨缓缓抬头,空洞的眼眶望向琅琊王氏的九凤辇。
王氏家主突然惨叫起来,他的本命法器九凤辇正在融化,车辕处浮现出与禹皇碑同源的古老铭文——这是萧氏囚禁禹皇残魂的囚龙棺,却被王氏先祖盗去铸成了彰显权势的銮驾。
雷暴淹没了所有惊呼。当萧景琰将残角插入枯骨眉心时,整座皇城的地面开始琉璃化。世家修士们惊恐地发现,自己苦修数百年的灵力正源源
她最后的声音混在风里,佝偻的脊背挺直如剑——那是三十年前被废的镇国大将军,萧景琰早该认出的眼睛。
黎明时分,烬墟只剩深不见底的渊壑。萧景琰坐在崖边,掌心躺着鸾钗与半片龙鳞。渊底传来散修们争夺灵脉的厮杀声,而冰魄剑碎片正被农妇打成割麦的镰刀。
“该走了。”他起身时将龙鳞抛入深渊,远处官道上缓缓驶来一辆驴车。赶车人脖颈印着无相盟的刺青,车帘后却伸出一只缠着冰蚕雪缎的手——青阳少主的断臂重生如婴孩,掌心托着从雷劫灰烬里捡回的禹皇残鳞。
冬至,萧景琰在漠北荒村里劈柴。斧刃是青阳少主那把冰魄剑的残片,每砍一次,剑脊上的《无相天宪》经文就渗出一缕灵气,钻进他掌心结痂的龙鳞伤口。村口私塾的孩童们围着驴车嬉闹,车里人终日垂着帘子,只从缝隙间递出几枚铜钱换黍米——直到某个雪夜,萧景琰看见车帘下伸出的那只手:婴孩般稚嫩的掌心,托着一片漆黑的禹皇残鳞。
“你喂不饱它。”萧景琰将斧头抵在车辕上,冰渣混着血沫从虎口裂痕里渗出。车里人轻笑一声,嗓音是青阳少主的清冽,语调却像母后临终时的呢喃:“饿极了的天道,连自己的骨头都啃。”残鳞突然飞起,贴在他心口未剥落的龙鳞上,瞬间吸干柴堆旁野狗的魂魄,狗尸化作灰烬凝成一行小篆:
**“漠北有孤城,葬萧氏三千血裔。”**
三更,萧景琰潜入驴车。车内堆满无相盟的密卷,最底下压着一幅泛黄的《禹皇巡狩图》——漠北孤城的位置,正是当年母后一族被屠戮的埋骨地。青阳少主蜷在角落熟睡,重生后的身躯如幼童般蜷缩,脖颈却浮现出与礼部尚书之子相同的傀儡刺青。萧景琰伸手探他脉搏时,被突然睁开的血色瞳孔逼退:“哥哥也想当我爹爹吗?”孩童指尖划过他胸膛,最后一片龙鳞应声剥落。
鳞片坠地的刹那,萧景琰听见渊底灵脉的嘶吼。那些被散修争夺的“灵脉”钻出地面,竟是一条条裹着人脸的石蛇,每张脸都是被吞噬的修士遗容。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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