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路又走了一遍。
窗帘再次拉开时,我才感觉到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。
身材真好。
不当演员可惜了。
当天晚上,陈默说趁热打铁,让我去搜证区摆证据。
我在搜证区门口磨蹭了半天,还是拉着森林一起进去了。
他跟在我身旁,不提醒也不打扰,但贡献了一只手臂的安全感。
我在搜证区转了很久,才找到出口。
后来每次放证据,我都拉着他一起。
我逐渐适应了黑暗中的不适,却习惯了拉住他的手臂。
几天后,陈默说:“木林森,你每次去二楼都叫森哥陪你,他一个人能干的事,还得搭上一个你。你得锻炼起来,克服恐惧,超越自己。”
他说得有道理。
只是放证据,不吓人。
我这么安慰着自己,朝证据台走去,时不时回头看离我不远处的森林。
他举着电子红蜡烛站在黑暗里,向我投来鼓励的目光,嘴角微微上扬,神情温柔且坚定。
不像妖魔,更像神明。
我第一次离开他……离开他的手臂。
表面冷静,心里早已兵荒马乱。
心快跳到嗓子眼了。
我强装镇定摆好证据,回头时却忍不住跑起来。
我想快点回到他身边。
他朝我伸手,我毫不犹豫一把握住。
触到他指尖的那一刻,我才放松下来。
举着左手的红蜡烛对他自豪地挑眉。
他对我笑了笑,接过我手里的蜡烛,带着我向外走去。
他的笑像石击湖泊泛起的涟漪,碎石早已沉底,涟漪却一圈一圈荡漾开去,久久不能平息。
鬼使神差地,我听到自己说:“你以后多笑笑,很好看。”
身前的人顿了顿,牵着我的手轻轻一握。
“好。”
我这才注意到,我的手一直被他握着。
出了搜证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