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员的脸色越来越白，嘴唇微微发抖，像是要说什么，却又说不出口。
他缓缓地抬起手，指向了便利店的墙壁——
那里，有一面巨大的监控屏幕，显示着店里的实时画面。
沈易的目光缓缓转过去，屏幕里，他看到了自己站在收银台前的影像。
但那并不是让人惊恐的地方——真正让他头皮发麻的是——
监控画面里的自己，没有脸。
不是模糊，也不是扭曲，而是……空白。
如同一张被彻底抹去的白纸。
他猛地回头，便利店的玻璃墙上映出了他的倒影。
他的脸……还在。
但监控里的他，没有脸。
店员已经吓得向后退了几步，声音颤抖：“你到底……是什么东西？”
沈易的指尖剧烈颤抖，血液彻底冻结。
他缓缓地抬起头，看向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。
玻璃里的自己，依旧站在那里。
可这次，他看见了。
——它又笑了。
4
凌晨 3:50，便利店
沈易的世界在塌缩。
监控屏幕上的自己，没有脸。
玻璃倒影里的自己，在微笑。
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，像是锤子一下下敲击着血管，冷汗顺着脖颈滑落。他死死盯着玻璃墙，盯着那个笑着的自己。
那个倒影没有模仿他的动作，它只是站在那里，嘴角弯起一个刻意的弧度，像是在讽刺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