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着闭环：我站在青海湖边撕开胸膛，而五岁的赵垣正在火场递出橘子糖。
“这是你的选择。”绿萝卷着手术刀递来，叶片上映出梁梦消散前的口型。
最终直播在暴雨中进行。
无人机镜头下，青海湖的漩涡里浮起万千翡翠指甲。我脱去上衣露出后背的星云刺青，用梁梦的解剖刀划开皮肤——每道血痕都显影为记忆胶片：
七岁梁梦隔着福利院铁栏塞来的棉花糖，十五岁赵垣在火场废墟捡到的星空吊坠，二十岁梁梦篡改我记忆时滴落的金血泪。
“谢谢大家观看替身直播。”我对着镜头吞下锈蚀的投影仪，翡翠指甲从喉间刺出，“现在表演终极魔术。”
湖水沸腾成荧绿的血液。
当我沉入湖底时，五岁的赵垣正从火场跑向我。我们错身而过的瞬间，我把橘子糖纸塞进他掌心，就像梁梦当年做的那样。
“要好好长大。”我替梁梦说出遗言，翡翠指甲在他瞳孔刻下防伪编码。
现在我是97号展柜的标本。
游客们隔着玻璃打量我后背的星云刺青，没人发现那些光点是用翡翠指甲复刻的青海湖遗书。每当午夜闭馆，梁梦的残影会从监控屏幕渗出，用金血在展柜写下新的公式：
“死亡是最完美的梦境，而我们在每个轮回里交换姓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