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己注射了未完成的强化血清，把二十公斤炸药嵌进脊椎。老周默许了这种疯狂，只是多给了他三支吗啡。我最后一次看见铁柱吐舌，是在他冲进实验室气密门的瞬间，那截舌尖上刻着妹妹的名字。

冲天的火光照亮半个沂蒙山区时，我的舌尖正死死抵住上颚。口腔里弥漫的血腥味，分不清来自咬破的伤口还是倒灌的泪水。老周从废墟里扒出半块烧焦的机械心脏，秒针永远停在爆破发生的时刻：凌晨三点十四分，铁柱妹妹的生日数字。

第五章·血锈齿轮

我攥着半融化的机械心脏，秒针碎屑嵌进掌心纹路。老周用刺刀挑开废墟里的混凝土块，突然暴喝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