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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州文武官员上马静待我及魏不凡进城。
我转身上马,与魏不凡并肩而行,邢州官员及荥朝羽林军官兵随行进入邢州城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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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,天边的云被晚霞染得一片绯红。
宽阔的官道上,两名羽林军骑兵手持标旗率先开路,两面标旗分别上书:大荥羽林军出巡及大荥羽林军指挥使。
丁刘两位副将及十名亲卫,骑马前后簇拥着我缓缓行进,数十名羽林军骑兵紧随其后。
我抬头看了一眼镶在城门上方的“南门”的金字石牌,面无表情地跟着御林军骑兵卫队进入汴京南门。
汴京城内大街两旁商号食肆遍布、人流熙攘,而我却心情烦闷无心顾盼!
羽林军骑兵卫队沿着大街转入西南官宅区,来到一处红墙碧瓦、气派不凡的四合院门外停马。
我抬头望了一眼大宅金字黑底的威远候府牌匾,面上并无欣喜之色!
羽林军校尉向我拱手笑着说:“候爷现已安全抵达府上,末将要立即入宫向陛下复命,就此告退!”
我望着羽林军校尉勉强一笑开口:“一路辛苦了,去吧!“
羽林军校尉一挥手,所有骑兵调转马头匆匆离去。
守门家丁来到我马前欣喜地说:“少将军你终于到汴京了,老夫人已经三年没见你了,快进府吧,老夫人在北厢大堂等着你呢!“
我此时面色才流露一丝喜悦,下马踏进府门。
丁刘两位副将及十名亲卫下马后,两名亲卫分立门旁守卫,其余官兵拖着马匹紧随家丁走向后门。
北厢大厅内灯火明亮,我母亲刘氏妆容淡雅、髻插金玉头饰,面带喜色坐于堂上,两名婢女左右伺立。
我疾步上前向刘氏跪下叩首:“母亲,孩儿给你请安了!三年未见,母亲身体可好?”
刘氏伸手轻抚我面庞垂泪地说:“帝都沦陷翌日,南荥官兵闯进府里传荥帝口谕,说赵帝殉国汝父阵亡,靖安公主已被封为南荥贵妃,荥帝愿以候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