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。
“把你的枪交回来，你可以休息了。”这天，导师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平和，“这段时间你也辛苦。”
方博士心里仍不轻松，将枪交回后，便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。
这段时间，方博士的神经一直紧绷着、紧绷着，全部的精力和智慧都投入到了藏匿灵姬的行动当中。他还仿佛为此，用尽了他一辈子的语言艺术。
不知不觉，方博士的一切活动都以灵姬的考虑为先，灵姬占据了方博士的全部生活和心灵。
自己对灵姬究竟是怀揣着什么样的感情呢？是制其骨、赋其血的父女？是血脉共通的兄妹？是毫无保留的朋友？还是主人与工具、抑或是互相吸引的异性关系？
很复杂，方博士想不清楚。但起码，方博士从未将灵姬当作“物”来看待，而且把她当成了一位正儿八经的异性。
“你回来了，博士。”这些日子，闷在家中百无聊赖的灵姬开始学起了做菜，现在的她，每天都会挂着围裙举着锅铲盼着方博士归来。这让独身的方博士真正感受到了家的温暖。
方博士离不开灵姬，灵姬也似乎要依赖着方博士才能存在。
“今天老师没有让我继续任务，让我交枪后便回家休息了。”方博士的语气并不见有多轻松。
“那我可以出门了么？”
“恐怕还不行，这只是咱们藏匿行动的阶段性胜利而已。”方博士脱下大衣，将程序破坏枪放到了桌面上。
“博士，枪不是交出去了吗？”灵姬有些讶异。
方博士耸肩推了推眼镜，“枪是交出去了。至于是真枪还是假枪……那可就说不准了呢……”
“你做了一个假的交上去了？”灵姬不明白方博士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“为了保护你。”方博士干咳几声，“这次我说真的。”
“什么真的？”
“我从没把你当机器人看待，在我眼里，你一直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。”方博士抬头望着天花板出神，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