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采薇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姐姐,这一世我不想再委曲求全白采薇采薇最新章节列表》,由网络作家“小年岁岁又年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还要从三十年前说起。扬州城里,有一户人家,三进的院子里种了棵桃树,桃花点点泛红,里面正传来妇人的嘶吼声,不多会,只听见那“哇哇哇哇……”哭声传来,“是个女娃”,“不好,里头还有一个娃娃,胎位不正”稳婆惊道。虽然第二个女娃娃脚先出来,万幸的是母女三人平安。白母陈瑾,看着身边的两个小娃娃,总觉得这第二个孩子不旺她,不吉利。白家男主人,白翰给两个孩子起名,白蒹葭、白采薇。从小白蒹葭就长得玉雪可爱,白家两夫妇疼爱有加。三岁起就延请女先生授课,琴棋书画无不有之。反观二女儿采薇,夫妇二人就没这么上心,不过是让嬷嬷从小带着,学习女规女戒,书画功课上只和其他兄弟姊妹般上个族学,长到八岁便不许去了,说是八岁上男女不同席,只拘在屋里头做针线。两个女儿家...
《姐姐,这一世我不想再委曲求全白采薇采薇最新章节列表》精彩片段
还要从三十年前说起。
扬州城里,有一户人家,三进的院子里种了棵桃树,桃花点点泛红,里面正传来妇人的嘶吼声,不多会,只听见那“哇哇哇哇……”哭声传来,“是个女娃”,“不好,里头还有一个娃娃,胎位不正”稳婆惊道。虽然第二个女娃娃脚先出来,万幸的是母女三人平安。白母陈瑾,看着身边的两个小娃娃,总觉得这第二个孩子不旺她,不吉利。
白家男主人,白翰给两个孩子起名,白蒹葭、白采薇。从小白蒹葭就长得玉雪可爱,白家两夫妇疼爱有加。三岁起就延请女先生授课,琴棋书画无不有之。反观二女儿采薇,夫妇二人就没这么上心,不过是让嬷嬷从小带着,学习女规女戒,书画功课上只和其他兄弟姊妹般上个族学,长到八岁便不许去了,说是八岁上男女不同席,只拘在屋里头做针线。
两个女儿家本是亲姐妹,父母偏心的太过,一个千娇万宠长大,另一个就算心怀宽广也免不了失落。
往事一幕幕闪过。
五根手指尚且有长短,更何况人心偏向。这么多年过去,白采薇曾经也在夜深人静时默默流泪,也曾暗自羡慕姐姐更受父亲母亲喜爱,也曾模仿姐姐的穿戴、说话。可笑的是,母亲分明看出来了自己的渴望,仍是视而不见,还让人传话二姑娘不适合桃红色衣裳,让人不喜。母亲房里的陪嫁方嬷嬷,神情高傲,鄙薄自己的模样还深深印刻在脑海中。
白采薇早不是从前那个盼着母亲对自己多个笑脸,多说句话就高兴上半天的傻孩子。幸得老天怜爱,自己竟回到了十年前。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,负心狼、中山狼应该配一对才是。
白蒹葭幽幽转醒,一双秋瞳不见半点戚戚之色,眼里交织闪过懊恼和怒气,对着丫鬟问起,“秋儿,我晕过去之后,白采薇可曾来看过?”,秋儿恨恨道,“二姑娘在您昏过去之后根本没管事,自己反倒回屋躺着。还是二姑爷唬了一跳,抱着您去的榻上,也是他给您请的大夫”。
白采薇竟然没有当场按下,反而是作
。白采薇看着此刻的赵士轩,内心五味杂陈,但转念一想到他往后的所做所为,心里不由得坚定起来。这一刻的真实也抵不了往后毒药入肝肠的苦和痛。
白采薇收拾好心绪,想着最后对他叮嘱一番,也算全了自己与他之间的夫妻情意“夫君,我身体不适就先睡下了,明日我就动身去庄子,我不在的日子里,布行的生意你多看顾些,这些个掌柜们该管得管,有些事情他们做得不大过的,你就随他们去,要知道水至清则无鱼,如有涉及到关键的织染技术方面的则不必心慈手软,切不可因谁来求情就轻轻放过。”
赵士轩听着这言语,心下有些许不满但马上便抛在一旁,“娘子这番道理,为夫领受了。好了,不过是去几天的功夫,这家里的生意还是离不得娘子,还得娘子多费心”。
夜渐深,二人上了床榻,分卧两侧,赵士轩有意亲近,便伸手搂住白采薇的腰肢,刚触上白采薇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强忍着要踢他下榻的本能反应,伸手抓住赵士轩的双手说:“夫君,我身子不适想早些歇息了”。赵士轩转而挑起了她的一缕长发,在指尖摩挲,拍拍身侧的妻子说:“好了,今日不闹你了,早些安歇吧”。
夜深人静时,白采薇从噩梦中醒来,看着身旁的赵士轩,梦中又重回了自己被毒死的那一天,梦见白蒹葭一脸猖狂之色,吐露这些年他们是如何瞒着自己勾搭上、如何互许情意、如何珠胎暗结,她是怎么给自己下药的,看自己像个傻子一般为二人经营布行、开疆拓土,他们就躲在背后坐享其成。到赵士轩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包办和强势,筹谋着将自己取而代之。
这一世就当做是老天听见了自己的心声,重活一世就当挣脱桎梏、随心所欲,这个泥沼般的赵府就留给你们了。看看没了自己的辛苦打拼,没了后十年积累的家财,你们如何快活自在,白蒹葭、赵士轩这一切就叫你们提前受用吧。
天色微亮,几辆马车从赵府出来,前头坐的白采薇不用紫娟服侍,而是叫了双儿在马车随侍,被点到的双儿有些诧异,神色
“妹妹这般对我,我岂能不知。那我就安心住下了。不过我这平日里也不多走动,到底是谁要加害我们,挑拨的手段竟如此低下、卑劣。”
白采薇看着白蒹葭这般作态,压下心里的不适感,如常道:“不过是丫鬟婆子之间的污言秽语,只管打了板子赶出府去就是,姐姐不必挂心”。言语间顿了顿,“左右这几日无事,妹妹打算去庄子上修养几日,姐姐可要一同前往?”
白蒹葭听完后嘴角微微向下一撇,“姐姐我这身份倒不适宜出门玩乐,还是不了吧。妹妹要去几天?”白采薇本就没想着她会答应,自己走了好让她留在赵府和赵士轩继续发展“感情”,要不然自己如何从这赵府脱身呢?
从芳华园回来后,赵士轩还等在房里,白采薇说自己已经将白蒹葭劝好了,会继续留下来。赵士轩之前去自己母亲赵夫人的院子里告知采薇要去庄子的事,又是被她说了一通,不该老是听采薇的,这么多年没有子嗣,她有何脸面出门之类的。神情上还有些扭曲,但是面对白采薇还是露出了一贯的笑容,“娘子,母亲那边我已知会过了。你打算哪天去庄子上?为夫不放心,到时我亲自送你去,等到了庄子上,我把赵狗留下来守着你。”
赵狗是赵士轩身边奶母的儿子,也是他的奶兄,从小力大无比,对赵士轩可谓是忠心耿耿。白采薇三言两语打消了赵士轩的念头,只道自己出门三五日就归,不用劳烦夫君如此安排。赵士轩见白采薇神色坚决也就作罢。
到了晚间,紫娟带着小丫鬟把菜端了上桌,白采薇和赵士轩先后坐下。赵士轩小意殷勤,“娘子,这个鳜鱼是你喜欢的,多吃些鱼肉补补身子”,说着用筷子夹了鱼腹上的肉放到采薇碗里。烛光影影绰绰,对面的赵士轩脸上的情意不作假,白采薇暗自叹了口气说:“多谢夫君,吃饭前先喝碗鸽子汤”。说罢就亲自挽起袖子,拿起汤勺示意赵士轩将碗递过来,盛了一碗鸽子汤递过去,“夫君,请尝尝这汤,是今日刚采买回来的新鲜鸽子,滋补得很”。
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是和谐
只觉得一阵幽香扑入怀中,下意识的将怀里的人抱了个满怀,“啊”,白蒹葭故作摔倒的姿态。
白蒹葭脱口而出:“赵郎,我心悦于你”。赵士轩身子一僵,想把白蒹葭从身上扯下来,偏偏手下又收着力气,白蒹葭见状将他抓的更紧。
二人完全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。秋儿在外面指使婆子去备上热水,自己则是守在茶水处,以备主子有什么吩咐。听着里间的动静,秋儿面红耳赤,没想到赵大爷见了自己姑娘是这副做派,简直像是头饿狠了的狼,也不知怜惜怜惜姑娘的身子。
过了许久,赵士轩才抱着白蒹葭回到卧房。
外门上两个黑影一闪而过,随后有人骑马出城直奔沈从之所在的庄子。庄子内沈从之披衣起身看完消息,笑着道:“意料之中”。深夜穿戴好衣裳,仆从得了吩咐把马牵在屋外候着,沈从之翻身上马,在刺骨寒风中奔出。
不多时便到了庄子外,沈从之及时勒住缰绳,一跃而下。“笃笃笃”叩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个静谧的夜晚。白采薇被双儿唤醒,说沈从之在外边求见。白采薇清醒了些,穿好衣裳,虽未施脂粉,却也脸色红润,匆忙赶到堂前去见沈从之。
烛光摇曳,烛影深深重重。沈从之印象中的白采薇是端庄、大方、典雅。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白采薇发丝凌乱,素着一张小脸,比之以往更具青春靓丽之感,让人心弦一动。压下心里的思绪,沈从之让白采薇屏退左右,有要事告知。
白采薇心下诧异,还是选择相信沈从之的人品,对着丫鬟说:“紫娟、双儿,你们暂且退下”。待只剩二人,白采薇道:“沈当家深夜造访,有何贵干?”沈从之话到嘴边,转个弯提起了今晚的月色。白采薇听着有些烦闷,打断道:“沈当家今夜兴致颇高,可惜找错了地方。这个庄子上并无与你兴趣相投之人。如无要紧事相告,就请回吧。”
沈从之神色慢慢郑重,将今夜得来的消息告诉白采薇。只见她脸色未变,语气如常道:“多谢沈当家告知此事。”沈从之主动问道:“可需要派
,夫君又预备如何处理呢?”赵士轩还沉浸在白蒹葭的温言软语中,脱口而出:“蒹葭不可为妾”。白采薇冷冷的问:“不可为妾,可是要做正妻不成?”
赵士轩不知如何回答,只推说:“岳父、岳母疼爱蒹葭,必是不肯”。“现在就去白府请妾身父母前来,两家人当面解决此事”,白蒹葭说完就让左全去请人来。
赵老夫人听闻,也赶来了正院。白采薇一向不得她欢心,披头盖脸骂道:“采薇,士轩是你的夫君,岂可在下人面前使他失了脸面。不过是幸了个女子,怎么闹得这番大?”白采薇道:“母亲有所不知,这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蒹葭。儿媳已遣人去请父亲母亲过府,共同商议蒹葭做妾一事。”赵老夫人听完,两眼一黑,发怒道:“你这贱皮子”。
“赵夫人,有何要事相商?需我夫妻二人即刻赶来?”白家主白翰和妻子正相携走来。白采薇向前一步出声道:“父亲、母亲,女儿自请下堂,将这正妻之位让与姐姐。”这消息把白父惊着了,“采薇何出此言?”双眼怒睁,上下打量赵士轩,“可是赵士轩欺负了蒹葭?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白采薇让人去请蒹葭,嘱咐道一定把人请来。堂上,白家父母、赵士轩分站两旁,赵老夫人还在白母面前试图解释,赵士轩低着头没有言语。
双儿在背后抵着白蒹葭,好不容易把人拱过来。白蒹葭一见到白父白母,忍不住抱着母亲哭泣,“娘,蒹葭好怕,蒹葭不做妾。做妾还不如死了干净”。白母抱着蒹葭,拍拍背,给她擦擦眼泪,“老爷,不管发生了什么,你都要为蒹葭做主啊,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不能让这赵家欺负了去”。
白蒹葭只一味哭着,反复囔囔着不做妾,宁可去死。白翰大喊一声:“好了,究竟发生了什么?谁来说说?”
赵士轩看着蒹葭哭泣的样子,心痛极了,朝着白翰跪下说道:“都是小婿的错,昨儿喝多了,和蒹葭做了夫妻。请岳父责罚。”白翰听了,怒不可遏,“啪”一巴掌扇在赵士轩脸上。随即一脚踹在心窝,把人踹到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