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夫君又预备如何处理呢?”赵士轩还沉浸在白蒹葭的温言软语中,脱口而出:“蒹葭不可为妾”。白采薇冷冷的问:“不可为妾,可是要做正妻不成?”
赵士轩不知如何回答,只推说:“岳父、岳母疼爱蒹葭,必是不肯”。“现在就去白府请妾身父母前来,两家人当面解决此事”,白蒹葭说完就让左全去请人来。
赵老夫人听闻,也赶来了正院。白采薇一向不得她欢心,披头盖脸骂道:“采薇,士轩是你的夫君,岂可在下人面前使他失了脸面。不过是幸了个女子,怎么闹得这番大?”白采薇道:“母亲有所不知,这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蒹葭。儿媳已遣人去请父亲母亲过府,共同商议蒹葭做妾一事。”赵老夫人听完,两眼一黑,发怒道:“你这贱皮子”。
“赵夫人,有何要事相商?需我夫妻二人即刻赶来?”白家主白翰和妻子正相携走来。白采薇向前一步出声道:“父亲、母亲,女儿自请下堂,将这正妻之位让与姐姐。”这消息把白父惊着了,“采薇何出此言?”双眼怒睁,上下打量赵士轩,“可是赵士轩欺负了蒹葭?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白采薇让人去请蒹葭,嘱咐道一定把人请来。堂上,白家父母、赵士轩分站两旁,赵老夫人还在白母面前试图解释,赵士轩低着头没有言语。
双儿在背后抵着白蒹葭,好不容易把人拱过来。白蒹葭一见到白父白母,忍不住抱着母亲哭泣,“娘,蒹葭好怕,蒹葭不做妾。做妾还不如死了干净”。白母抱着蒹葭,拍拍背,给她擦擦眼泪,“老爷,不管发生了什么,你都要为蒹葭做主啊,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不能让这赵家欺负了去”。
白蒹葭只一味哭着,反复囔囔着不做妾,宁可去死。白翰大喊一声:“好了,究竟发生了什么?谁来说说?”
赵士轩看着蒹葭哭泣的样子,心痛极了,朝着白翰跪下说道:“都是小婿的错,昨儿喝多了,和蒹葭做了夫妻。请岳父责罚。”白翰听了,怒不可遏,“啪”一巴掌扇在赵士轩脸上。随即一脚踹在心窝,把人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