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浩瑾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糟心家人,我不要了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清蒸甜玉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立起。在那座孤坟前,妈妈哭得肝肠寸断,凄惨无比,仿佛要把这一生的悲痛都宣泄在此处;奶奶则依旧神神叨叨,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是在向谁忏悔还是祈求;而我,望着那座土堆,心中一片空茫,干涸的眼眶里,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。这么多年在这个家所遭受的冷眼、不公与荒诞,已然让我的心麻木到了极点。经历了丧子丧孙的剧痛,奶奶的精神彻底垮塌,变得愈发神神叨叨,行为举止也愈加荒诞离奇。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,妈妈咬了咬牙,带着奶奶去了精神病院。时光如水,马上就快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,我去精神病院看望奶奶。我看见妈妈像往常一样给奶奶喂饭,起初一切都还正常,然而,毫无征兆地,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而扭曲,猛地伸出手,抓起一把米饭,不由分说地使劲往奶奶嘴里塞。奶奶被这突如...
《糟心家人,我不要了全文》精彩片段
立起。
在那座孤坟前,妈妈哭得肝肠寸断,凄惨无比,仿佛要把这一生的悲痛都宣泄在此处;奶奶则依旧神神叨叨,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是在向谁忏悔还是祈求;
而我,望着那座土堆,心中一片空茫,干涸的眼眶里,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。这么多年在这个家所遭受的冷眼、不公与荒诞,已然让我的心麻木到了极点。
经历了丧子丧孙的剧痛,奶奶的精神彻底垮塌,变得愈发神神叨叨,行为举止也愈加荒诞离奇。
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,妈妈咬了咬牙,带着奶奶去了精神病院。
时光如水,马上就快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,我去精神病院看望奶奶。
我看见妈妈像往常一样给奶奶喂饭,起初一切都还正常,然而,毫无征兆地,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而扭曲,猛地伸出手,抓起一把米饭,不由分说地使劲往奶奶嘴里塞。
奶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瞪大了眼睛,刚要张嘴呼救,还没来得及吸入一口空气,
妈妈又端起汤碗,将滚烫的汤和饭菜一股脑儿地往奶奶嘴里倒,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:
“老妖婆,都是你害死了他们!你该死,你真的该死啊!你为什么要那么做?既然你害死了他们,那你也下去给他们陪葬吧!”
话音未落,妈妈疯了似的又抄起一杯开水,全然不顾开水的滚烫,狠狠往奶奶嘴里灌去。
奶奶拼命挣扎,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,可她哪敌得过陷入癫狂的妈妈。
仅仅一分钟不到,奶奶便被活活噎死,双眼圆睁,脸上定格着惊恐与绝望的神情。
而我,淡定的用手机录下一切,仿佛眼前这场人间惨剧与我无关。
实际上,每一个画面都深深烙印在我心间,那些过往的委屈、痛苦与愤恨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,在心底剧烈炸开。
录制结束,我面不改色地将视频保存好,这是我在这个荒诞、扭曲家庭里最后的“自保”证据。
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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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老家,爸爸像是发了疯一般,一心要把葬礼操办得无比隆重。
他将方圆十几里的乡亲们全都喊了过来,大摆酒席,那阵仗,仿佛是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典,而非葬礼。
符纸、冥币、线香和鞭炮,他买得不计其数,大把大把的钞票如流水般花出去,全然不顾及家里的家底,以及马上要上大学的我。
神婆被奶奶请了过来,在灵堂前连作七天法事,口中念念有词,烟雾缭绕间,爸爸妈妈和奶奶期盼着能为弟弟求来一个好投胎的机缘。
爸爸整个人沉浸在悲痛之中,眼神空洞,他机械地蹲在火盆前,大把大把地往里面烧着纸钱,那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憔悴的面容,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同吞噬。
不一会儿,连续守了七天夜的爸爸终究还是熬不住了,身体极度的疲惫让他的眼皮越来越沉,渐渐地打起了盹儿。
手中还未烧尽的纸钱悄然滑落,掉进了火盆里,瞬间溅起一片火星,“噼里啪啦”地燃烧起来。
我静静地伫立在原地,没有上前提醒,甚至内心毫无波澜。
反而迈着沉稳的步伐,安然自若地朝着门前那片空旷之地走去。
此时,奶奶带着送葬队恰好归来。他们远远瞧见屋内火光冲天,众人的第一反应皆是冲上前去救火。
然而,奶奶却猛地伸出双臂,用力阻拦住大家,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狂喜之色,大声叫嚷道:
“都别慌!这肯定是浩浩显灵啦,他高兴着呢!神婆之前可是明明白白地说过,要是见到这般奇异景象,就得立马跪下来参拜。”
言罢,她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,虔诚地磕起头来。
其余众人面面相觑,虽心存疑虑,但在奶奶这般笃定的带头下,也都半信半疑地纷纷效仿,跟着跪了下来,口中念念有词,模样煞是虔诚。
火势愈发凶猛,滚滚浓烟如恶魔的爪牙,肆意翻腾,不多时,大火已然有将整座屋子吞噬殆尽之势。
就在这时,妈妈神色慌张地从山
男人,此刻终于尝到了苦果,心中满是悔恨,却又无从发泄。
直到看到我,他红着眼上前打了我一巴掌:“为什么不是你!”
6
我捂着火辣辣的脸,“是你们不肯把弟弟送医院,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
护士走进来看到,说了句公道话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呀!医院是救命的地方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。”
随即轻轻叹了口气,放柔了声音:“我知道,家里两个孩子,手心手背都是肉,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,真不能犹豫。
孩子之间不管咋样,哪有什么谁替代谁的说法,健康平安最重要。”
爸爸余怒未消:“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用,我儿子成了傻子,将来连媳妇都娶不上,我们林家香火岂不是断了!”
奶奶闻言,来了精神,接口道:“要我说,那扫把星高考读完了,就赶紧给她找个人嫁了。”
我听到这些话,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打,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,一直以来所遭受的不公与委屈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。
我死死地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,泛红的眼眶中满是恨意与不甘,死死地盯着他们。
“你们怎么能这么说!”我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,“弟弟生病是意外,我也心疼,可你们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,就因为我是女孩?
这些年,我努力学习,拼命想证明自己,考试拿奖状的时候你们看过一眼吗?每次家里有好吃的,不都是先紧着弟弟,我只能捡剩下的。
现在弟弟出事了,又要牺牲我,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!”
我泪流满面,声音也因激动而变得沙哑。
妈妈面露一丝不忍,刚想开口,却被爸爸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。
护士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,再次出声:“叔叔阿姨,奶奶,你们这观念太陈旧了。
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男女都一样,女孩才孝顺,好多家庭还以女儿为骄傲呢。
这孩子
过窗帘缝隙洒在我脸上,我却只觉满心悲凉,高考,已经结束了,我错失了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出院后,我试图复读,但爸妈不肯。然而,奶奶又听信神婆的占卜胡言,说我是扫把星,会连累他们,必须远离亲人。
面对妈妈的哭诉阻拦,爸爸和弟弟竟也站在了奶奶那一边,合力将我赶出了家门。
身无分文的我流落街头,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我凭借着之前扎实的学习功底,在一家小公司谋得一份文职工作。
日子虽然辛苦,但靠着自己的双手,我租了一间狭小的出租屋,慢慢有了安稳的生活。
一年多过去了,就在我以为生活逐渐步入正轨的时候,弟弟不知从何处找到了我的住处。
那天,我刚下班回到家,打开门就看见他一脸贪婪地站在屋里。
“姐,你这一年多肯定攒了不少钱吧,都拿出来给我。”弟弟毫不客气地开口索要。
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,“我哪有什么钱,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,交了房租,剩下的只够糊口。”我试图辩解。
弟弟却根本不听,冲上来就翻箱倒柜,在找到我那为数不多的存款后,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狰狞。
“你这个扫把星,赔钱货,真是没用,这钱还不够买把极品武器,挣不到钱,那你就去死吧!”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猛地将我推向窗边,
我只感觉身体悬空,耳边是呼啸的风声,随后重重地摔在地上,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
2
迷迷糊糊再次睁眼,脑袋还昏沉得厉害,仿若宿醉初醒,又似刚从一场冗长混沌的梦境中挣脱。
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交谈声,像是隔着一层轻纱,缥缈又不真切。
我使劲眨了眨眼,视野由模糊逐渐清晰,老旧的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灯泡刺得我眼睛生疼,
熟悉的房间布置、摆放凌乱的书桌,无一不在确凿地告诉我——我重生了。
时光仿若倒流的沙漏,一切又回到
高考前三天,我发烧了。
爸妈没送我去医院,反而听信迷信奶奶的话,找神婆做了七天法事,让全校排名前十的我错过高考。
后来,他们又听信神婆的话,将身无分文的我赶出家门。
我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,新生活刚开始,好吃懒做的弟弟找上门来,抢走了我所有的积蓄,还将我推下了楼。
再次醒来,我回到高考发烧的那一天。
1
高考前夕,夏日的蝉鸣在窗外聒噪地响着,狭小昏暗的房间内,我有气无力趴在堆满复习资料的书桌前,头疼欲裂,身体滚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。
“妈,我难受,带我去医院吧。”我有气无力地向一旁忧心忡忡的妈妈说道。
妈妈刚要起身,奶奶却从里屋冲了出来,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固执,嘴里念叨着:“去啥医院,这孩子定是邪祟附身了,得回老家,让神婆给作法驱魔!”
爸爸站在一旁,面露犹豫之色,在奶奶的连声催促下,还是启动了车子。
一路上,我在车后座昏昏沉沉,意识逐渐模糊,满心期盼着能快点好起来赶上高考。
车子颠簸着回到老家,那熟悉又破旧的院子,此刻却像是通往黑暗深渊的入口。
我的老家在大山脚下,村子很封闭,连个小诊所都没有。
村民生病就找村东头的神婆。
奶奶特别相信神婆。
神婆来了,身着一袭五彩斑斓、绣满诡异符号的长袍,手中挥舞着一根斑驳的桃木枝,口中念念有词。
屋里烟雾缭绕,刺鼻的香灰味呛得我咳嗽不止,可高烧依旧如附骨之蛆,紧紧缠着我。
七天,整整七天的法事,我的身体每况愈下,神志不清间,我仿佛看到梦想中的大学校园渐渐远去,化作泡影。
终于,妈妈不顾奶奶的阻拦,拼了命地将我送进医院。洁白的病房,冰冷的点滴,我在病床上躺了五天,烧才慢慢退去。
窗外的阳光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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