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自己在不同时空惨叫——原来每个时代都有红玉姑娘，吃人的筵席从未散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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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（尾声）**

城隍庙的电子功德箱彻夜作响。穿超短旗袍的红玉在3D投影里撒着纸钱，每张冥币都印着活人阳寿兑换码。小乞丐用捡来的手机拍我佝偻的背影，直播间标题写着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