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
他蹲下身子,动作优雅得像个王子,可袖子却不小心浸进了木桶,我都替他心疼那衣服。他修长的手指捞起我泡得发白的衣角,一脸认真地说:“你这么洗,明天嬷嬷得把你月钱扣得底儿掉。”
“月钱?”我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,跟看到宝藏似的,“你们这儿五险一金有不?加班给加班费不?我这手都快废了,算不算工伤?”我一边说,一边把红肿的手指伸到他面前,活像在展示什么稀有文物。
这时,远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,我这才注意到他腰间玉佩上刻的睚眦,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心想:完了,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齐王吧?
管事嬷嬷连滚带爬地跑过来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雪地里,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:“王爷恕罪!这丫头前几天摔了脑袋,脑子不太好使!”
我手里的木槌“咚”地掉进水里,溅起的水花在齐王玄色衣襟上晕开一大片,跟水墨画似的。
他倒好,跟没事人一样,捡起我漂走的绢帕,轻轻擦着上面绣的玉兰,还笑着说:“林小满?这名字挺有意思,跟卖小满糕的似的。”
“您……您真是齐王?”我舌头都打结了,“那啥,我刚说的五险一金……”
“接着说。”齐王突然凑近,他身上松柏混着檀香的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,我都有点晕乎了。“啥是五险?哪五金?是金子做的吗?”
他一脸好奇,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孩。
我盯着他领口露出的锁骨,脑子一抽,就开始巴拉巴拉说起来:“养老保险、医疗保险、失业保险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西厢房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,账房先生抱着算盘,跟见了鬼似的跑了,估计是被我的“现代术语”吓到了。
齐王二话不说,解下大氅就裹在我身上,那大氅又厚又暖,把我裹得像个粽子。“手。”他简短地说。“啊?”我一脸懵。“手伸出来。”他又重复一遍,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。
一个温热的瓷瓶塞进我手里,我打开一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