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逆袭,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》,由网络作家“南山知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停顿了一会,她环顾所有人,接下来的话,更是狠狠打了在场人的脸。她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。“更遑论她的嫡亲外祖父,她的父亲,都为守护边关,战死沙场。”“若无将士在外拼命,哪有此刻你们的谈笑风生?”“别说她是云府表姑娘,就算不是,单因这个缘故,她就是云府的座上宾,不允许任何人恶意中伤。”秋高气爽,鞭炮齐鸣,十里红妆,皇子亲迎,众人恭贺,沿街撒糖,一路上的吹吹打打,奏乐不停。云笙笙手指团扇,面带娇羞,端坐轿子,一步步缓缓奔向四皇子府。半夜就开始喧闹的护国公府,在送走云笙笙后,迎来了短暂的宁静。红绸,灯笼,鞭炮的碎屑,空气里隐约还有湮灭的味道。女子及笄,嫁做新妇,是喜事,是伦常。大家脸上一片喜色,唯独二婶娘欢喜中,眼里含泪,悄悄擦掉,开口带了一...
《重生逆袭,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》精彩片段
停顿了一会,她环顾所有人,接下来的话,更是狠狠打了在场人的脸。
她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。
“更遑论她的嫡亲外祖父,她的父亲,都为守护边关,战死沙场。”
“若无将士在外拼命,哪有此刻你们的谈笑风生?”
“别说她是云府表姑娘,就算不是,单因这个缘故,她就是云府的座上宾,不允许任何人恶意中伤。”
秋高气爽,鞭炮齐鸣,十里红妆,皇子亲迎,众人恭贺,沿街撒糖,一路上的吹吹打打,奏乐不停。
云笙笙手指团扇,面带娇羞,端坐轿子,一步步缓缓奔向四皇子府。
半夜就开始喧闹的护国公府,在送走云笙笙后,迎来了短暂的宁静。红绸,灯笼,鞭炮的碎屑,空气里隐约还有湮灭的味道。
女子及笄,嫁做新妇,是喜事,是伦常。大家脸上一片喜色,唯独二婶娘欢喜中,眼里含泪,悄悄擦掉,开口带了一丝哽咽。
就连向来镇定自如,少有表情的二叔也眼眶微红,祖母更是眼睛红肿,整个人神情恹恹的,其他人忙着劝慰。
大家在春晖堂陪着聊了会天,见祖母精神头不好,心疼她早起又伤怀,伺候她歇息后,才各自回院。
二婶娘恼她昨日坏了云笙笙的添妆氛围,不如往日热络,倒是二叔放慢脚步,特意等她。
她本以为二叔也想数落她,不料竟破天荒夸她昨日所言甚是。又叮嘱沈初宜,要她安心住着,那些混账话无需放在心上,宽慰了她俩一番。
看着眼前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的样貌,自然而然就觉得亲切,又想到二叔从小骨子里就内敛甚至有些漠然,甚少关心后院之事,此刻竟然会特意等她们,还能安慰她们,云昭昭心里有些感动,倒是没那么介怀了。
席面上她没吃饱,苏荷给她下了碗面,切了些牛肉,放了一些青菜。吃完洗漱后,去补了个觉,这一觉竟然睡到夜色渐沉,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。
霜刃进来说:“姑娘,下午王爷传信来,说是三日后派人送纪黎回西南,走之前,您还要再见她一面吗?”
云昭昭写字的手一顿,抬眸问道:“这么快?她的身体好全了?”
她的伤口发脓,病情反复,时而清醒,时而昏迷。她去别院看过她两次,不巧都赶上了昏迷时。
霜刃摇摇头,解释道:“病情倒是无碍了,不会再复发。只是伤了元气,还要静养。”
想到见她时,瘦弱成竹竿,骨骼分明,云昭昭忍不住担忧:“那为何如此着急?她这身体,长途跋涉,能吃得消吗?”
“说是她近来老是梦到她姐姐出事,心里放不下,所以才着急回去。”
“姐妹连心,不好的梦境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
云昭昭叹了口气,想起那年她梦到爹爹跌下马,梦到爹爹出事,家人都以为她是想念爹爹,没当回事。
可是,半年后,爹爹真的出事了,大哥战死,三哥尸骨未存。若是能回到从前,她必定哭闹着,也要去西南看看。
她抽出一张纸,写下一张清单,递给霜刃:“明日按照清单准备,若是库房没有,便去府外采购,悄悄一并送到别院。”
顿了顿,她又说:“你传信给王爷,后日我想去别院看看她。”
“好的,姑娘。”
她临走那日,正好是云笙笙回门,她不便出门,那就提前送送吧,好歹也是相识一场。
那日祁煜本想来接她一道去,云昭昭担心过于招摇,便说别院汇合,她们到汀兰小院时,他已经早早等着了,见马车停下,便上前扶她下车,一路牵着她到了后院,纪黎她们正在正厅等着。
马车缓缓停在摄政王府门口,霜刃和豆蔻先一步下了马车,车帘撩起,云昭昭深吸一口气,才慢慢走出来。
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,祁煜站在车旁,她弯了弯唇,乖巧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,由他牵引着下了马车。
只见他身后站的一排人,她眼带诧异,笑着俏皮地问他:“煜哥哥,今日怎么会如此大阵仗迎接我呀?”
“是王公公安排的,他说是你许久未来,要隆重相待,方不失礼数。”祁煜等她站稳,才慢慢松开手。
见状,王公公满脸笑容迎上来,打开伞替她遮住太阳:“哎呀呀,六姑娘,老奴可终于把你盼来了。”
眼前热情的老头,面色红润,眼里带光,说话中气十足,不像是前世她灵魂被困王府时,他佝偻着背,脸色青白,整日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“王公公,是昭昭的不是,这么久没来探望您,您老人家一切都好?”
“劳六姑娘惦记,老奴都好着呢。”王公公眼里都是慈爱,热情招呼她进府。
祁煜眉头微微蹙起,他伸手拿过伞,亲自替她撑着,放缓脚步,陪着她进府,豆蔻好奇地跟在后面。
霜刃招呼人搬东西,等走进前厅,云昭昭指了指后面,笑眼弯弯:“给各位备了礼物,多是些吃食茶酒,望各位不要嫌弃。”
“可有桃花酥?”王公公一想到那日的味道,两眼放光,满脸期待。
“有,还有茉莉茶糕,最新研制的,您尝尝喜不喜欢。”
无意瞥见一中年男子,一身青衫,脸色很臭,躲在人群后面,她想了想,真诚地望向他:“楼太夫,谢谢您的药丸,特意给您备了杏花酒,是用新鲜杏花和山泉水酿制的,希望您喜欢。”
“杏花酒?谢谢六姑娘,这老王头诚不欺我,姑娘真是人美心善,心眼好。”
楼弃洋洋得意冲王公公挑了挑眉,像个顽童一般笑意荡漾,随后欢喜奔向霜刃,去拿酒。
这变脸之快,云昭昭忍不住咋舌,不由得睁大双眸,幸而刻在骨子里的贵女教养,让她很快收敛表情。
其他人期待的视线,时不时投过去,她抬头看了眼祁煜,拽了拽他衣袖,见他蹙着的眉舒展开后,摆手示意,他们谢过后也开心去找霜刃。
这时长风从里面快步走过来,笑着冲云昭昭行礼问安后,回禀道:“王爷,一切都布置妥当了,您可以带六姑娘去湖心亭小坐。”
祁煜低头看着她,轻声询问:“昭昭,湖中荷花都开好了,亭中清凉,去那里可好?”
“好,都听王爷安排。”
祁煜带着她穿过前院,缓缓步入外院,院中葱绿,花开点缀,布置错落,护卫挺直而立,院中宁静又漫着生机。
熟悉的场景唤醒她前世的回忆,她灵魂被困时,外院是她最常溜达的地方。
脚步一顿,她不由自主朝右边走去,在松树与假山环绕中,一幢三层小楼在眼底清晰,两步一护卫,守卫更加森严。
松鹤楼。牌匾上的字,大气醒目,在阳光下更显磅礴,这是王府外院书房。
她侧首,果然,不远处两棵银杏树相对,环抱成一片翠绿。
她走到树下,转身对祁煜招招手,笑靥如花。
“煜哥哥,快来。”
光穿透绿色叶子的缝隙投下来,粉裙少女亭亭玉立,笑容晃眼,眉眼间风情流转,偏偏眸光澄净,纯粹如稚儿。
“煜哥哥。”
清甜娇软的声音再次传来,祁煜的心像是被人投了块石子,泛起圈圈涟漪。
他克制悸动的情绪,缓缓走过去。她小脸微仰,笑盈盈的眼底里映着他的模样。
“煜哥哥,待今年秋日,银杏树叶变金黄,我们一起观赏可好?”
“好。”
四目相对,视线交融,柔情流转,入目之下,是满满的彼此。
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绿叶丛中窜出一团,顺着树干滑落,那团暖橘色直直冲着云昭昭扑过来。
祁煜一把拦住她的腰,一个旋转,将她带离,紧紧护在怀里,暗处的护卫嗖得冒出来,护在周围,四处警惕。
“喵。”
脚边竟蹲着一只橘黄色狸奴,圆圆的脸盘子,正用那双绿色琉璃般眼睛,望着她,白粉色小爪子还扒拉着她的裙摆。
她蹲下,伸手试探着想摸摸它,当她刚靠近一点,小家伙就主动把头伸过来,蹭着她的手心,圆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看着她。
摸起来软软的,小表情萌萌的,可爱撒娇的模样,快要把她的心融化了。
她仰头看向祁煜,狸奴也同步抬头,一人一狸大大的眼睛望着他,在他遮住的光影下,晶莹剔透,眸光水润。
“煜哥哥,这是你养的狸奴吗?它好可爱。”
祁煜半蹲下,看着那团橘黄,解释道:“它原是在广宁寺散养,那日我从寺里回府时,发现它藏在马车跟来的。”
顿了顿,语气稍显不耐:“送不走,就留下了。”
似乎感受到什么,小家伙低头悄默蠕动,头埋进她腿上。
她的心一下子被击中,情不自禁伸手去抱它,它主动钻进怀里,小脑袋一拱一拱的,最后选了个舒服的姿势,躺在她怀里。
她小心翼翼抱着,望着它的眼神很温柔:“煜哥哥,它有名字吗?”
“没有。”祁煜眉头紧蹙,冷冷凝视着她怀里的狸奴,克制要把它拽出来的冲动。
“那以后唤它作团团,可好?”云昭昭满眼期待地看着他。
祁煜看着怀中那团橘黄,扶着她的胳膊:“好。起来吧,蹲久了,你会眩晕。”
“煜哥哥,你可知团团多大了吗?”它看着不大,却又肥嘟嘟的,她一时拿不准它的年岁。
“应该不到五个月了,能吃能睡,胖了些。”担心她累着,祁煜本想接过来,谁知团团转了头,埋进她怀里。
身子蜷缩蠕动着,小爪子还紧紧抓着她的衣襟,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“没事,煜哥哥,团团不重,我抱着吧。”她摸摸它的脑袋,小家伙才慢悠悠露出眼睛,舒服得打了个哈欠。
两人并行朝镜月湖走去,只见蜿蜒流淌的湖面上,波光粼粼,接天绿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,蜻蜓闻香蕊中落。
湖中央,一座别致的亭子矗立,岸边停靠着乌篷船,祁煜亲自划桨,摇着船穿过荷花丛,悠悠然朝湖心亭而去。
团团背靠在她怀里,和她一起观赏荷花,偶尔飞过的蜻蜓,它猛的探出爪子去抓,抓空后,就把脸埋进她怀里。
“团团,没关系呀,蜻蜓与你捉迷藏呢。”她揉揉它的头,轻声与它碎碎念。
祁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恰巧一支荷花停在她头顶右侧,仿若在发髻绽放,阳光投向湖面,折射的光影落在她白皙的脸庞。
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,抬头冲他嫣然一笑,嘴角晕开了梨涡,散发着甜甜的气息。
果真是美人面,比花娇,勾人心。
得月楼。
沈初宜望着眼前的男子,衣衫破旧,灰头土脸,一时未能认出来,他会是黄铮。
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,他瘦的皮包骨头,高大的身子,在空荡荡的衣服里。眼底有很重的乌青,眼里红丝如血,嘴唇干涩,破了皮。
唯有那双眼睛漆黑如墨,仿若黑曜石一般,闪着惊喜的光。
“阿铮。”一声哽咽,沈初宜泪如雨下,身子哆嗦个不停。
她向来坚强能忍,极少情绪外露,不管面对什么,都能自持相待,这一刻却是掐破掌心,也没能忍住。
黄铮吓坏了,顿时手足无措,弯下腰耐心解释:“我知道,我应整理一下仪容,再来见你。初宜,事关重要,我实在等不及。你别伤心,我真的没事。”
“初宜,你先别哭了,黄铮哥没受伤。你还是先了解情况,咱们得早做打算。”
沈乐言提前知道了一些内情,未知全貌,心里已经阵阵后怕,一早就派人在城口等着,黄铮一进城,就赶紧带人来这里。
云昭昭轻抚她的后背,安抚她的情绪:“表姐,深呼吸,冷静一下,当务之急,先了解一下济南府那边的情况。”
沈初宜擦干泪,接过黄铮手中的纸,是长庚整理好的信息。她越往下看,脸色越惨白,死死咬着下唇,整个人像是坠入冰窖。
骨头缝里都开始渗透恶寒,肠胃里翻滚拧成一团,她忍不住干呕,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灯笼,飘零下坠。
云昭昭眼疾手快接住她,和霜刃一起扶着她坐下,沈乐言拿起地上的纸,快速看完,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人渣。”
她一剑劈过去,劈开了旁边的桌案,花瓶咣当落地,碎了一地。门外传来问询的声音,霜刃赶紧出去解释。
云昭昭拿过纸,看完上面的内容,气得双眼通红,手抖个不停。
虽然前世她见过沈初宜悲惨的样子,也想过一定是遇到不好的待遇,她才会假死逃生。可是纸上的内容,韩通隐藏的那些事,令人发指。
她始终无法相信,一个人怎么能如此两面,截然不同,却各自呈现到极致。
一面善,一面恶。向阳时,能得人人夸赞,无一处错处。阴暗时,能惨绝人寰,视一切如儿戏。
缓过神来的沈初宜,紧紧拽住云昭昭的衣袖,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果决:“昭昭,我要二舅母在场,我要一字不落,完完整整说给外祖母听。”
云昭昭反握住她的手,深深望着她的眸子,点头应道:“好,我陪着你。”
几个人围在一起,商量后面的安排,云昭昭偷瞄了一下沈初宜,虽然眼睛红肿,但眼神坚定,在讨论时,整个人大胆了很多,头一次能主动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这一刻,她与往日不一样了。
或许那几张纸上记录的事情,是她前世曾经历过的。今生还未开始,便提前知晓,但她之前已打定主意,听从安排外嫁。
方才那破败死寂的神情里,是不是也因她在脑海里,看了一场她嫁过去的后半生呢?
凤凰涅槃,获新生。她才能如现在这样,勇敢,果断,为自己争取。
在听到二婶娘拿着庚帖,去了春晖堂时,云昭昭和沈初宜相视一笑,带着收集好的东西,携手而往。
见到她们,二婶娘一脸笑着说:“初宜,方才找人合了你与韩通的生辰八字,果真是天作之合,上好的姻缘。”
沈初宜撩起裙摆,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君面前,眼眶通红:“外祖母,请恕初宜不孝,我不想嫁给韩通,不想嫁入韩家。”
他深深凝望着她,虔诚如稚子,一眼万年,在心底扎根。
云昭昭在他眼底,看到了隐藏的柔情,拉过他的手,将一个荷包放在他掌心,抬眸仰望他: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”
眼睛亮亮的,梨涡浅笑,她脸颊泛起红晕,却执拗得将心意放在他眼里。
祁煜低头看着荷包,月白色雅致,绿色红荷,两条小鱼嬉戏,他摸了一下,里面似乎放了珠子类的物件。
他打开,掏出几颗查看,竟然是红豆,她俏皮笑道:“煜哥哥,这次我可没弄错哦。”
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
两人相对一笑,都想起一件往事。
她六岁还是七岁那年,祁煜离京查案,许久未归,她常常进宫问归期。
皇上故意惹她,设了个局,让旁人误导她,豆子表达相思,越多的豆子相思越重。
所以等祁煜回京时,她带着一个大布袋,迫不及待跑去王府看他,欢喜地献宝把袋子给他,里面都是豆子。
各种豆子红豆,绿豆,黄豆,她能搜罗来的,都放在里面。
皇上听说后,在宫里快要笑岔气,后来,每每见到她,都会拿此事逗她。
祁煜把荷包放入怀中,见她眼里还气气的,轻笑一声:“都是皇兄为老不尊,与昭昭无关。”
“嗯,皇上那时真的好讨厌。”因为祁煜,她和皇上老是明争暗斗,幼时闹了不少笑话。
云昭昭看向湖面,那盏莲花灯快要看不清,开心地指给他:“煜哥哥,快看,咱们的灯飘得好远呀。听老人说,祈福灯飘得越远,许的愿就越能成真。”
祁煜伸手摸摸她的头,语气温和:“我家昭昭许的愿,自然是能成真的。”
微顿一下,他轻声问:“那昭昭方才许了什么愿望?”无论是什么,他都会帮她达成。
她轻咬红唇,抓住他的前襟,用力踮起脚尖,他不自觉俯身配合,伸手扶住她的腰。
靠在他耳边,她的声音里弥漫着清甜:“煜哥哥,我方才许的愿望是,愿岁岁年年,有你常伴,此生足矣。”
祁煜一怔,转头想去看她。不料,她一个晃动,他的嘴唇划过她的脸颊。
四目相对,两个人顿时身体僵硬,一动不动,直到云昭昭站不住,双脚落地,才稍微分开,他后退,拉开距离。
红晕爬上两人的耳朵,安静让呼吸的紊乱更清晰,眼神乱转,暧昧的气氛中,又夹着些许尴尬。
不远处传来沈乐言爽朗的声音,抬头望去,他们正说说笑笑,朝这边走来。
天色不早,大家一起往回走,祁煜护送她们回云府,沈初宜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,径直先上了府里的马车,先行一步。
走之前,她还不忘叫上霜刃和豆蔻,单单留下云昭昭,风中凌乱。
云昭昭在长风他们期待的目光下,上了王府的马车,祁煜随后也上来,封闭的空间,让暧昧的气氛发酵得更加浓烈。
云昭昭端着茶盏喝了口茶,缓缓脸上的热气,祁煜从储物柜里拿出薄毯,盖在她腿上。
“夜深天凉,别受寒了。”
看他淡定自若,云昭昭突然觉得不慌了。她清清嗓子,开口道:“煜哥哥,那个黄铮,你觉得人怎么样?”
祁煜沉思片刻,中肯评价:“聪明也懂藏拙,磊落也有算计,有野心。”
她想了想,倒是对他感觉不错。她私下问过沈乐玩,他是黄月婵家族一只偏房后代,那当已出五服,恰巧他母亲与沈家远房沾亲带故。
他曾想从军,后因家中祖母过世耽搁,后来去了沈伯伯麾下,负责军需,倒是有几分能力。
老太君摆摆手,她不在意这个,她摸着云昭昭的头,眼里欣慰:“祖母得谢谢你,不然初宜落入深渊,祖母就成罪人了。”
见祖母并未因她们先斩后奏生气,云昭昭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,当然真真假假。
因前世的那些事,她才认定韩通有问题,还有彻查的事情,一股脑都推到祁煜身上,反正祖母不会当面去问他。
见祖母脸色好一点,她也顺便提了一下黄铮,重点说了他把如何自己捯饬成下人,艰难混入韩府,去查探。
最后与长庚里应外合,才能挖出最私密的那些事。顺藤摸瓜,找到证人,受害者,落实证据。
提到黄铮,老太君长叹一口气,喃喃低语:“莫非这也是一脉相传?是命中注定吗?”
云昭昭没听清,见脸色不对,赶紧替他美言:“祖母,其实黄铮这个人挺好的,有担当,有谋略,圆滑却不世故,有底线,就是家族门槛低了些。”
稍微停顿了一下,才接着说:“不过,以他的能力,光耀门楣指日可待,就算是外嫁,若是岭南的话,表姐定会欢喜。”
她摇着老太君的胳膊,软软撒娇:“如果祖母舍不得,可以让煜哥哥帮忙,在京城给他找个差事。”
“你呀,整日让摄政王替你办这些杂事。”老太君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,一脸无奈,“还真是跟他不客气,差遣地理直气壮。”
“本来就是自己人嘛,那么客气作甚。”听出祖母的松动,云昭昭开心的声音都更愉悦了。
等到二叔匆匆回府,夫妻俩来的时候,云昭昭在陪祖母下棋,看到他俩,头也没抬:“老二,韩家的事,你知道了吗?”
二叔一身官服,站在一边,恭敬回道:“让母亲操心了,儿子已然全部了解,这门亲事作罢,韩家那边,儿子也会派人彻查惩戒。”
老太君扔下棋子,看着他:“你备上厚礼,改日亲自去摄政王府,感谢王爷出手相助。”
“至于韩家那边,摄政王已下旨,要求济南府彻查严惩。”
他惊讶的挑了下眉,又想起朝会休息时,摄政王突然唤人叫他,言语间都是让他关注好后院。
当时他还一头雾水,很纳闷,此刻全然明白了。
他拱手应道,顿了顿,看着老太君问:“母亲,摄政王怎么会插手这种事?”
这位王爷,骨子里比他还淡漠,看着位高权重,权势滔天,实则厌恶朝务,讨厌应酬,与任何人都不亲近。
就算是皇上,也是皇上主动接近,提子挑头一头热。若非是皇上死死拽住他,不肯放手,他早就退隐避世了。
云昭昭笑着与他解释:“二叔,我无意中提及韩通,王爷说他去济南府查案时,隐约记得这个人。当时回来匆忙,没再细查,我便央求他帮忙打听了一下。”
世人皆知,摄政王懒得管闲事,但是,眼里容不下沙子,既然出手,那就一杆到底,挖个底掉,处置毫不留情。
老太君砰的一声,放下茶杯,痛心疾首:“这次若非摄政王,就害了初宜一辈子,百年之后,你要如何跟你父兄交代?如何跟翩翩交代?”
他身子一晃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羞愧地垂下头:“母亲教训的是,都是儿子的疏忽,对后院的事太不上心了。”
老太君瞥了一眼郑云舒,毫不客气把话说到明处:“这件事,背后是否还有隐情?你作为云家家主,要明辨慎判。“
”韩通这事儿是隐藏的深,但是,老二家,毕竟也算是你家亲戚,你当真打听不到一点风声?你们郑家当真一点不知情?“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