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对她的感情是虚假的,可沈砚之的话却又让她不得不心生疑虑。此时,菱花窗外突然传来刀剑碰撞之声,沈砚之反手将她按在鸳鸯锦被之上,玄铁护腕硌得她腕骨生疼。“嘘 ——”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珠,轻声笑道,“你猜猜,今晚有多少人会来闹咱们的洞房?”
沈砚之的唇顺着她的耳垂缓缓下滑,在她白皙如雪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细碎的吻。苏锦瑟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,却使两人的姿势更加紧密。沈砚之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,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,苏锦瑟又羞又急,却被他牢牢制住,无法逃脱。
门外,惨叫声与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温热的血珠溅上了茜纱窗。苏锦瑟盯着他襟口的金线蟒纹,想起三日前父亲被押入诏狱时,这双手还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翡翠扳指:“岳丈若肯交出兵符,本王保苏家满门富贵。”
更漏声声,沈砚之抚摸着她锁骨处的朱砂痣,突然嗤笑一声:“太子倒挺会找地方藏密信。” 鎏金匕首划开枕上的鸳鸯刺绣,泛黄的信笺飘落于地,上面的字迹确是太子亲笔:“瑟吾爱,待孤登基必诛沈贼,以江山为聘......” 尾句被血渍晕染,模糊不清,恰似那日猎场太子的残躯,触目惊心。
苏锦瑟泪如雨下,心中的痛苦与愤怒交织成一团乱麻。“哭什么?” 沈砚之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,指尖却粗暴地扯开了她繁复的嫁衣,“你还真以为他能给你皇后之位?”
嫁衣的衣带被扯开,苏锦瑟下意识地想要遮挡,却被沈砚之握住双手。他的吻落在她的肩头,滚烫的触感让苏锦瑟浑身发烫,满心皆是屈辱与不甘。
苏锦瑟在剧痛中狠狠咬破了他的肩头,血腥味与龙涎香瞬间弥漫开来:“王爷如此急切,莫不是想昭告天下自己弑君篡位的野心?”
雨势渐大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琉璃瓦上。沈砚之钳住她咽喉的手忽然松开:“明日随本王入宫请安,记得戴上凤穿牡丹的步摇。”
苏锦瑟满心悲凉,她深知自己已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