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窖都快空了。”小桃提起莫无忧就不自觉想翻白眼。
“他这是赖上咱了。”
嗯?我印象中,莫无忧并不爱酒,边境与沙无双一会,那被沙无双从军中带来的烈酒,印象中他喝的还没嬷嬷多。
政事繁忙,我今日上朝有要事要宣,只得把莫无忧再次搁下。
确是对他不起。
……
“陛下,万万不可啊!”
群臣跪在我面前,呼天抢地。
我不理解,我不就打算改革一下科举制度,同意女子考取功名入仕吗?为何,这殿下群臣跟炸毛了的乌鸦一般,叽叽喳喳,吵得我血压飙升,内分泌都快失调了。
“女子入仕,有违纲常!陛下,切莫做历史的罪人。”主管吏部的尚书大人头都快磕出血来了。
“为什么孤可以坐得王位,寻常女子却做不得一名普通官员呢?”我将一旁的花瓶直接踢碎,让殿下的喧嚣稍稍定一定。
“纲常里,王位得由皇室血脉继承,因此,在纲常相悖的情况,王为先啊。”礼部尚书出来做了解释。
我对这老顽固有印象,当年父王要挥师南下,跳脚出来反对战争的,他是最欢的那个。
妥妥的主和派。
一想到我日后也要出兵南下,我看他的眼神更是不善。
但这老家伙脊梁笔挺,“请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“若一意孤行,老臣,愿以此残身,换得陛下回心转意。”说完,礼部尚书铆足了劲,直接向朝天殿的石柱上撞去。
我飞起一脚,将他踹到宇文博怀里。
“看住他。”
我凶狠地瞪视着所有人,“此事,再议。”
“都散了罢。”
……
偏殿里,礼部尚书那老东西又截住了我。
我这王当得真是憋屈。
“没完了是吧?”我气得肚子痛。
“老臣并非为刚刚殿上之事叨扰陛下。”老东西跪得工工整整,真是挑不出一点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