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间缠绕。
方成甫坐在舞池的旁边，手里晃动着酒。
很烈，方成甫咳了几下，才想起来刚刚酒保说的话。“这酒很烈，但是不易醉。”
舞池里男男女女相互拥抱，跳着舞，神色轻松，一首《一步之遥》响起，方成甫在人群之中看见罗士昀。
罗士昀在一队卫兵的护送下，上了二楼的包厢。
一个日本男人突然坐在方成甫的对面，方成甫认出来面前的人，高桥敏夫。
高桥敏夫的微笑在华丽的水晶吊灯下显得格外阴冷，他的目光像是要将方成甫的伪装一层层剥开。
“方探长，你在法租界的表现相当出色。”高桥举起酒杯，眼睛微眯，似乎在打量着他。
“谢谢您的夸奖，高桥特使。”方成甫举起酒杯，故作轻松地笑了笑，指尖却微微发紧。
“方探长的工作效率令人印象深刻，尤其是最近那几起案件的处理……真是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方成甫心中一凛。高桥敏夫提到这些案件时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内袋里的微型摄像机，那是他此行的目的——必须拍摄到罗士昀公文包中的机密文件。
“高桥特使过奖了，”方成甫低调地笑了笑，目光却悄悄扫过舞会现场，寻找着罗士昀的身影，“在上海这样的地方，维持秩序是每个警探的职责。”
高桥敏夫端起酒杯，目光在方成甫脸上停留了一瞬，随即移向人群深处。“是啊，维持秩序……有时候需要做出一些‘牺牲’。”
方成甫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，但他表面依旧镇定。他知道，高桥敏夫在试探他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破绽。
一个熟悉的香水味道从身后传来。方成甫转头，看到一个身着红色礼服的女人优雅地走到高桥敏夫身边。
方成甫霎时间慌了神。
“高桥特使，舞会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，怎么还不请人家跳支舞？”女人的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魅惑。
高桥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