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爱说我以前跟着他在木屋那边的事，我也听得认真。
一直开到了晚上，我终于开到一处的荒野。
我们下了车，月色正好，旁边树也不多，有几声鸟叫，基本能看清楚四周的景色。
师傅说这地风光好，我问师傅好在哪，他却说我学得好。
我抿了抿嘴，打了个响指，无头师弟从地里冲了出来，爪子直冲师傅的喉咙。
师傅一偏身，抓住了师弟的手腕，猛地发力把他甩飞到地上。
“是大河吗？”师傅温和地问我，抬手确实向师弟飞出了道符箓。
“是。”
我想跑过去撕开黏住师弟的符箓，却被师傅拦住了。
“太危险了，你也不怕反噬。”
师傅仿佛在教育一个没干好事情的徒弟，而我却想杀了他。
他什么都知道。
我站住了脚，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蔼可亲的老头，他没有生气，也没有问我。
师弟在一旁挣扎着，大吼大叫，张牙舞爪，只是在原地，脚动不得。
“我以为养育之恩可以抵消灭门之仇，到底还是不能啊……你还是恨我。”
师傅叹息着，望着我的眼神尽是悲悯。
“我也想过要不要放下这个仇，可是每每我睡了，梦里我躲在大厅的墙里，从墙缝里面看到邪煞入侵我家，一院子尽是撕心裂肺的叫喊，爹娘被你们杀死，弟弟死在我眼前，我就恨不得杀死你们。”
师傅想走近我几步，我退开了，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他啊……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他了，但是却是第一次正面地撕破脸皮一样地面对面交锋。
师傅掏了掏口袋，没摸出东西，他看着我，问道：“有烟吗？”
我沉默了下，从裤兜里掏出烟递给他。
他点了烟猛抽了一口，咳嗽了几下，显然是太久没抽烟了。
他伸手拍了拍我，“大江，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