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腆着孕肚站在门口。
“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？”她一边说，一边大剌剌地走进屋内。
我看着她蓬头垢面的样子，突然想起苏婉清怀孕时的模样。那时的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肚子，说话轻声细语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方欣妍察觉到我的目光。
我张了张嘴，正想说些什么，却听见自己脱口而出：“清清她......”
话音未落，方欣妍的脸瞬间扭曲了：“你去找她了？！”
“......”
“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？”方欣妍的声音尖锐得刺耳，“当初是你来招惹我的！是你不要苏婉清的！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我看着眼前这张逐渐陌生的脸，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方欣妍时的情形。那时的她温柔体贴，说话轻声细语。
可现在的她完全变了一个人。
“够了！”我再也忍受不了她的质问，“你知道吗？苏婉清已经死了！她在最痛苦的时候，你还在发照片刺激她！”
方欣妍愣了一下，随即冷笑：“死得好！她死了就解脱了！”
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：“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？她是在极度痛苦中吃安眠药结束生命的！”
方欣妍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我继续说道：“她在确诊癌症的就那天给我打了电话！可我......我却在和你厮混！”
方欣妍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”我的声音颤抖着，“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一直在算计她吗？”
方欣妍后退一步，撞到了身后的柜子。陶罐应声而碎，一张泛黄的诊断书掉了出来。
那是方欣妍入职的那天。
想到那天自己彻夜未归，我握紧了拳头，手背青筋暴跳。
那一天，我跟方欣妍在酒店度过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。孩子，也是在那个晚上怀上的。
苏婉清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，我却一个都没接。那天之后，每当我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