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跟我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回到方宅时，天已经黑了。谭梅梅看见宋知远站在琴房门口，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。
“怎么样？”他的声音带着醉意，“有什么发现吗？”
谭梅梅接过酒瓶，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。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他脸上，那张年轻的面孔此刻显得那么脆弱。
谭梅梅决定实话实说，“据老护士的描述，也许你真的是被他人抱走了，也就是说方丽可能并不是你生母。”
宋知远的手抖了一下，酒瓶掉在地毯上。他踉跄着后退，撞倒了琴凳。月光下，谭梅梅看见他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伤痕，那些伤痕像某种神秘的符号，诉说着一个被掩埋了二十六年的秘密。
“果然，那个女人没有骗我。说吧，你都查到了什么？”他的声音沙哑。
谭梅梅从包里拿出那份旧报纸，又把李护士长说话的录音放给宋知远。她能感觉到宋知远的手在发抖，报纸在他手中发出簌簌的响声。
“原来如此...”他苦笑着，“难怪她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我，像是在看一件商品，一个谋权的工具。”
突然，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。谭梅梅跑到窗边，方丽的奔驰停在院子里。她的心跳漏了一拍，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。
“快走。”宋知远抓住她的手，“她一定知道你在查什么了。”
谭梅梅感觉他的手在发抖，却异常有力。谭梅梅心喊糟糕，原来果真方丽不信任任何人，自己再怎么乔装改扮也没有逃过他们的眼睛。俩人从后门溜出去时，她听见方丽的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回荡。
“知远！”方丽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我知道你在那里。”
宋知远的手心全是汗，却紧紧攥着谭梅梅的手。他们穿过花园，翻过围墙，跑进夜色中。谭梅梅听见身后传来方丽的怒吼，那声音像某种野兽的咆哮。
直到后面逐渐没有声音，俩人才停在街角的便利店里。宋知远买了两罐啤酒。路灯下，他的侧脸显得那么年轻，却又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