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疲惫，疲惫到连思考的能力都开始逐渐减弱。李航的关心，张峰的坚持，这一切的选择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推入了一个漩涡，无法自拔。
手机又震动了一下，是张峰的消息：“晓娜，我今天晚上会在咖啡店等你，如果你方便的话，来见我一面吧。无论你答不答应，我们好久没见了。”
我看着那条消息，心里有一股暖流涌过。张峰一直是个温柔的人，他从不逼我，也从不强求任何事，但每次他这么说的时候，总是让我觉得，自己在不经意间被拖回了过去，那些曾经的美好似乎又开始悄悄浮现。
我放下手机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是的，我要做个决定了，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。无论如何，我都得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
我想起了李航，他的关心显然不像张峰那样直接，但却更加深沉、复杂。他不仅在工作上给了我极大的帮助，还在某些细微的地方给予了我无声的支持。每次和他讨论工作上的问题时，我会发现他总能从更高的角度给予我启发，让我变得更加自信。可是，作为领导，他的关心始终带着一丝距离，我从未敢去想过，我们之间是否可能发生些什么。
我不禁笑了笑，这个问题，似乎一直没有得到答案。我到底是想要继续和张峰保持关系，回到过去那段已经被时光冲刷掉的感情中？还是想要依靠李航的帮助，走出一条属于我自己的新路？更重要的是，我是否有勇气走出这个两难的局面，去迎接自己真正渴望的未来？
就在我陷入沉思时，手机再次响起了。是李航的消息：“晓娜，今天晚上有个项目进展会议，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。你能来一下吗？”
我停下了思绪，抬起头，看向窗外那条渐渐模糊的街道。会议？李航的意思似乎是需要我参加，但这不也正是我一直避开的部分吗？虽然工作上，我和他越来越默契，甚至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关注，但是——是否这也意味着，我将一直停留在这种工作关系的灰色地带？我是否准备好，踏上更高的台阶，去面对他所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