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需命里带七。
比如：七岁童工、七旬瓦匠、怀孕七月的女帮厨...
也就是那一次，王德贵被逼的从二十三楼栽下去。
“他们又回来找我了。”
我盯着道士的双眼说道。
“当初你病怏怏的找到我，求我给你一条生路时，我怎么说的？”
道士将那十二颗带血的牙齿拾起，收进了口袋里。
这些可都是上好的法器材料。
“我说骨灰和心头血作画，不可以画死人。”
“是她死了以后，来找的我！”
我低沉着声音说道。
“嗯？”
道士的眉头深深皱起。
“你都看见了谁？”
“林小雨，王德贵。”
道士无言，沉默了良久。
“这么多年，你也算是活得蛮久了。”
道士的潜台词无非是早该死去的我，如今赖着活了这么久，也该知足了。
我盯着他腰间鎏金罗盘，一字一顿的说道：“当初那楼盘坍塌时，你可也没少出力。”
如果真是冤魂索命，那也不应该是只有我一人偿命。
当初这道士给开发商选址的时候，就是看中了那里的风水适合献祭。
那七个命中带“七”的人，也都是他去拉来凑齐的。
最后得到的阳寿，这道士也是分走了一半。
“所以呢，这不都是你选的吗？”
道士看着我轻蔑一笑。
嘴中啐出一口唾沫，飞跃空中在一旁的宣纸上烧出了个窟窿。
透过破洞，我仿佛看见了素琴的遗照在哭﹣﹣她临终前攥着的，正是我收黑钱时的银行回单。
当年的我一穷二白，素琴不畏贫苦，毅然决然的选择和我在一起。
彼时的我还只是一名工地上的监理。
却不想婚后没多久便染上了癌症，还恰逢素琴怀孕。
“贫道张济，为你而来。”
那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