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扇窗户,却有着八道大门,顶部由一黑一白两色的瓦片以独特的规律铺展开来,而在黑白瓦片范围中分别各盖着一个正圆形的天窗,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只巨大的阴阳鱼横铺与地面之上,对于这个怪房子,李大人曾经对我们提起。据说,魏贼经常在一间这样的房子内接见朝廷官员,而很多原本反对魏贼的官员于此出去之后,竟然会成为魏贼的死党。
我轻轻落于门前,用剑尖一点,“吱......”门竟然没锁。
房间之内,满是烛灯,亮如白昼,布局也很奇特,四面八方杂乱的竖立着很多面墙壁,但又似曾相识,一曲奇特的琴声充斥其中,让人昏昏欲睡。
顺着琴声,很快我就来到了房间的正中心,那里端坐着一个没有胡须的胖老者,对我的到来老者仿佛并未察觉,依然面带微笑,两手抚琴,弹奏着那奇怪的曲子。
我未见什么异状,轻嘘了一口气,淡淡的对老者说:“魏忠贤,你的死期到了。
” “绷”琴声戛然而止,老者缓缓的抬起了头,目露精光,拖着太监特有的长音对我说道:“吾是上天所派,辅佐帝皇的神,汝凡夫俗子,怎敢无理。”
“哼哼,你这一套吓唬小孩去吧?一会就叫你这个大神跪地求饶。”我一剑砍向魏贼肩膀,我还不想让魏贼那么容易死去,我要卸他四肢,掏他心窝,让他也品尝一下受人折磨的痛苦。 “铛......”
伴随着金铁交鸣的巨响,我立刻懵了,魏贼并未还手,甚至未动分毫,泰然自若,以血肉之躯挡住了我那柄号称削铁如泥的青虹剑,“不可能...”我暗暗心惊,在我的记忆中,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过魏忠贤会什么高深的武功。我只是听说魏忠贤少年好赌,因为还不起赌债卖掉女儿,最后还被债主抓住阉了,怎么可能会太高深的武功呢?再者说这又会是什么功夫呢?金钟罩,铁布衫吗?那种外门功夫即便练得登峰造极,也不可能对我的青虹剑无动于衷啊!我恼羞成怒,相信一定是自己的力道不够,我将师傅教与我的三十六路灵云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