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最好的姐妹,和她丈夫有个私生子,全家人都知道唯独瞒着她。
她爹一死,就赶她和女儿出门,夺她拆迁款,还被心机女雇人划花了脸打断了腿,重活一世,她不要这么窝囊。
“咦,听说这家景丫头未婚夫跟厂里那谁搞上了!你们知道吗?”
“知道,我知道,那个男的叫熊林,喜欢的那个女的是院里头第一家的小闺女徐娟娟。”
“要是我啊,我也选娟娟那丫头,长得俏还温柔大方,这景丫头啊就是太胆小了。”
“小点声,小点声,景丫头还在屋里,她爹可是厂里采购办主任,敢这么编排她!”
“怕啥,就景丫头那么懦弱的性子压根不会跟她爹说,更何况,谁不知道她们父女两关系不好啊。”
熊林和徐娟娟那对贱人,不是下海经商成富翁再也没回来了吗,怎么还有人提?
不对,这声音,怎么听着像她年轻时候隔壁住的王婶子,她不是早就得了癌症死了吗?
还有和她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的徐婶子,她不是,因为丈夫和那个女工在一起,抛弃了她,然后从纺织厂辞职,不知去向了吗?
头脑昏沉,渐渐的意识丧失了,薛景再次醒来外面夜幕降临了。
“这不是她年轻时候和她爹住的纺织厂分配的住房吗?”
她下了床,站起身,环顾四周,十分的朴素,一张床一个桌子,一个板凳,书桌上还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。
镜子里,她光滑的脸上没有被徐娟娟雇人用刀划的伤疤,腿也没有被打断,也没有被人叫老婆婆丑八怪。
她爹也还在,她也还是个容貌俏丽的十八岁姑娘,眼前的一切,是她无数次梦里最怀念的场景啊。
她是在做梦吗?薛景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,疼,非常疼,抬起手,这细嫩的纤纤玉指上面居然一点伤疤也没有,怎么回事?
薛景这时,突然看见了旁边的日历,一九六八年五月二十六日。
这情景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