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本来就只是金钱关系,各取所需罢了。”
“你说我结束之后还这么纠缠,是嫌你的钱给得少了吗?”
陈越泽每说一句,程霖霖的脸色就更白一分。
一直到他说完,程霖霖咬了咬下唇。
但没有说出一句话。
她转身从酒柜拿出一瓶酒。
程霖霖掐了掐手心,她拎起酒瓶。
然后在陈越泽有些皱着眉的表情中。
直接灌了下去。
程霖霖猛灌了几口。
她平时很少喝酒,习惯不了酒辛辣的口感。
毫无章法地灌进去,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她维持着体面:
“既然陈少不肯原谅我,那我该赔罪……”
陈越泽没有开口说话,就见程霖霖又拎起酒瓶就要继续灌酒。
他额角一跳。
再也忍不住,终于起身,一把夺过程霖霖手中的酒瓶。
扔到一边。
陈越泽单手捉住程霖霖的手腕,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腰。
把人压在了沙发上。
酒瓶在地板上骨碌碌地转了几圈。
却无人在意。
陈越泽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在程霖霖耳旁。
饱含怒火:
“程霖霖,你这样作践自己,是觉得我会心疼吗?”
程霖霖慌乱摇头:
“我没有——”
可陈越泽已经低下头,狠狠地堵住了程霖霖的那张嘴。
21
陈越泽动作毫不留情,可偏偏又不是毫无章法。
偶尔舌尖缠绵地勾过程霖霖的舌尖。
让她几乎有些腿软。
陈越泽的吻技有多高超,程霖霖早就知道了。
从前的时候,程霖霖就常常被陈越泽吻得七荤八素。
她甚至有过吃醋,想陈越泽是不是在会所上班久了,才练出来的这么精湛的吻技。
后来知道了他是京圈太子爷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