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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怒喝之人正是我父亲,他身为侯府的庶长子,虽有几分才学,却始终未能在仕途上有所建树,只能在侯府中靠着祖荫过活。
平日里,他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,脾气愈发暴躁,对母亲也愈发冷淡。
记忆里,母亲怀着弟弟时,不慎被门槛绊倒,摔得狼狈不堪,父亲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,继续和友人高谈阔论,未曾有过一丝关心。
后来弟弟早夭,母亲伤心欲绝,父亲却将过错全都归咎于母亲,说她福薄,保不住侯府的血脉。
此后,母亲在侯府的日子愈发艰难。她不仅要操持府中大小事务,还要忍受父亲的冷落和妾室们的冷嘲热讽。
而父亲,却整日与酒为伴,醉生梦死,丝毫不在意母亲的辛苦。
祖母迈着蹒跚的步子走进来,眼神犀利地扫了我一眼,冷哼道:“逸之,我早就说过,女儿家读再多书也是无用,看看萱儿,如今这般目无尊长,都是你惯的!
轩哥儿可是咱们侯府的嫡长孙,将来是要继承侯府家业的,她一个丫头片子,竟敢对轩哥儿指指点点。
我看啊,若是将来我和你父亲年迈体衰,来这院子里养老,怕是要被她气个半死!”
祖父捋了捋胡须,叹了口气:“唉,好好的一个闺女,怎么就教成了这般模样?一点规矩都不懂。”
这话一出,三叔和两位姨娘满脸得意,仿佛在说他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
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,那轩哥儿,仗着自己是嫡长孙,在府中横行霸道,不学无术,成日只知道斗鸡走狗,这样的人也配继承侯府家业?
想当初,母亲为了能让我进入女学,四处奔波,低声下气地求祖母和父亲,可他们却百般刁难。
后来还是母亲拿出自己的嫁妆,才换来了我进入女学的机会。
在女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