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梨园戏子重生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后续+全文

枷凄如夢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/p>万宝自然连连点头:“你别跟爹说,我什么都答应!”我将衣柜中的嫁衣丢到他怀里:“穿上。”万宝目瞪口呆道:“姐姐,我可是男子,如何能穿得嫁衣?”我嘴角冷笑:“我找了来钱的路子,你只要去了便能有钱拿,去与不去,都在你。”“什么路子?”万宝忙问道。“我听闻王大人不仅有钱,还好童色,尤其是面皮白净的十五岁的孩子,你生得阴柔,自是对他的胃口。”“你……我可是你亲弟弟!”万宝气得暴跳起来,指着我说不出话。我却没理会他。只坐在榻边,双手盘在身前静静看着他。“你与娘很像,也与我很像。只可惜,娘给了你母爱,却没给我。”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万宝将嫁衣甩到地上,冷冷地看着我。“爹娘从来都是宠你的,从我记事起,每年年关时你都会有新衣服穿,我却从来没有,...

主角:张郎如霜   更新:2025-02-10 16:5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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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郎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梨园戏子重生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枷凄如夢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/p>万宝自然连连点头:“你别跟爹说,我什么都答应!”我将衣柜中的嫁衣丢到他怀里:“穿上。”万宝目瞪口呆道:“姐姐,我可是男子,如何能穿得嫁衣?”我嘴角冷笑:“我找了来钱的路子,你只要去了便能有钱拿,去与不去,都在你。”“什么路子?”万宝忙问道。“我听闻王大人不仅有钱,还好童色,尤其是面皮白净的十五岁的孩子,你生得阴柔,自是对他的胃口。”“你……我可是你亲弟弟!”万宝气得暴跳起来,指着我说不出话。我却没理会他。只坐在榻边,双手盘在身前静静看着他。“你与娘很像,也与我很像。只可惜,娘给了你母爱,却没给我。”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万宝将嫁衣甩到地上,冷冷地看着我。“爹娘从来都是宠你的,从我记事起,每年年关时你都会有新衣服穿,我却从来没有,...

《梨园戏子重生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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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宝自然连连点头:“你别跟爹说,我什么都答应!”

我将衣柜中的嫁衣丢到他怀里:“穿上。”

万宝目瞪口呆道:“姐姐,我可是男子,如何能穿得嫁衣?”

我嘴角冷笑:“我找了来钱的路子,你只要去了便能有钱拿,去与不去,都在你。”

“什么路子?”万宝忙问道。

“我听闻王大人不仅有钱,还好童色,尤其是面皮白净的十五岁的孩子,你生得阴柔,自是对他的胃口。”

“你……我可是你亲弟弟!”万宝气得暴跳起来,指着我说不出话。

我却没理会他。

只坐在榻边,双手盘在身前静静看着他。

“你与娘很像,也与我很像。只可惜,娘给了你母爱,却没给我。”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万宝将嫁衣甩到地上,冷冷地看着我。

“爹娘从来都是宠你的,从我记事起,每年年关时你都会有新衣服穿,我却从来没有,那年爹娘把我卖了一两银子,我还没走,娘却立刻买了一两肉,给你做了肉糜汤喝。”

“姐姐捡弟弟不要的衣服,裤子,甚至鞋子,我从来不敢多吃,爹娘也不会多给我一口米,爹说过,如果我吃多了,家里就没有我的衣服穿。寒冬腊月,我穿着你换下来的衣服,脚踝起了冻疮,至今天寒仍旧疼痛难忍。”

万宝不想再听:“我是家里的男丁!这些理应是我的,你说这些做什么?”

“是啊,你是家里的男丁,唯一的血脉传承,所以你理应生下来享受最好的,我是女子,所以便要被爹娘卖了,换一碗肉糜汤给你喝,可见,人生来不同。”

“你虽然是我的亲弟弟,可毕竟你我的命运有云泥之别。两万两,王大人不缺这点钱,甚至二十万两,王大人若想给你,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”

话音落下,万宝竟有些冷静下来。

白花花的银子,对瘾君子来说意味着什么,只有瘾君子自己知道。

“王大人真能给
而气。

后来对我与张郎来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后来赎身钱被偷了,他仍然放了我的身契,有意成全我与张郎,我心里知道,他是个爱财的好人。

如今想想,当时得知我赎身钱没了,应该是几天睡不着觉吧。

周老板想伸手来扶我,我躲了一下继续道:“二十万两白银,关山月离开梨园之日定双手奉上。”

“你若是自愿,也就罢了,可是那王大人强迫于你?”

我笑着摇头:“无人强迫,是我自愿的。”

显然这话超出了周老板预料:“那你的张郎怎么办?”

我并未回答,周老板于我有恩不假,可我依然不能对他坦然。

“周老板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我仍未起身。

“你说便是。”

“与人为妾已是不光彩,我想在外面置一处院子,后日便从那院子里出嫁。”

周老板盯了我片刻,点点头,最终还是答应了。

恩怨分明,若报私怨,我不想连累周老板。

院落只一个上午便置办好了,周老板自掏腰包,找了一处普通人家的小院,花费只三百多两银子。

“不是为娘的说嘴,这院子住着,不如梨园气派。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,好好的梨园不住,非要到这儿来。”娘看着有些破旧的小院,心里犯嘀咕,嘴上也没闲着。

爹和万宝则埋怨我没用这笔钱贴补万宝,而是买了这么一处破院。

说着生气,没几句爷俩就拿着我仅剩的三钱银子出去吃喝了。

几人并不知道这处院子是出嫁所用。

我找人给王大人递了消息,明日来迎亲。

入夜时,院外响起几声‘咕咕咕’的叫声。

出门看去,是张郎。

张郎戴着斗笠,月光下看不太真切,可我知道,他拿着那桃色肚兜再登尚书府,对王大人来说无疑是上门示威挑衅。

总之是讨不到好果子吃。

“张郎,你怎么带着斗

我如血唇畔浅笑:“爹娘为我找了这么一个好出路,怎么会怪你们?”

原本佝偻着腰的爹这才直了直腰:“我就说多儿不是那不孝的孩子,怎么说我也是她老子,还能不认我不成?”

一旁的娘也跟着直点头,脸上笑开了花。

前世我将亲生爹娘赶出梨园,他们在大街上痛诉我的不孝,人皆道:表字无情,戏子无义。

最后无法,还是将爹娘接回了梨园。

这一世,我没这么做。

我将他们留在了梨园。

周老板视我如摇钱树,多两双筷子的事儿,他欣然同意。

爹娘见我依然听话乖巧,不出一个月便将弟弟也叫来了京城。

“不是说还有一个弟弟?”我见马车上只下来一个眉眼与我相似的小子,疑惑问道。

“二小子生太久了,没留住。”娘垂下眼皮,爹有些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。

这一切尽在我眼中。

弟弟叫万宝,出生时,爹亲自求了村里的老神仙取的名,人如其名,是家中的宝贝。

我原名叫万多,是家中多余的那个。

可我不记恨他们,我这一世穷尽自己所能,给爹娘好吃好喝,好穿好住。

爹娘也在我的照拂滋养下,渐渐忘了我是他们卖掉的女儿这个事实。

“自古男儿多薄幸,误人两字是功名,甜言窜语真好听,谁知都是那……假恩情!”

我红妆白面念念唱词,台下观客叫好声不断。

雅座上,王大人耳鬓斑白,双眸却泛着淫色:“赏!”

一字话落,金银上台,众人无不惊呼。

只有我知道,这些钱不是我的,下了台便都是周老板的。

我在铜镜前卸着妆容,与前世一般,这次等来的并不是张郎,而是王大人。

他搓着双手,似有些急不可耐,可脸上依然努力维持着一副尊长模样。

铜镜倩影波动,映照出两个人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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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>我却故意娇嗔道:“张郎怎么才来?”

王大人被逗得笑出声,声音像穿过腐烂树根的风,令人恶心。

“这里哪有张郎?”

我回头看了他一眼,将发钗拍到桌上,语气依然娇软:“可说呢,不是张郎,竟是王郎。”

王大人心底被这句‘王郎’叫得泛起涟漪,脚底也开始虚浮起来,原本还有着三分尊长模样的面容,此刻也消散,换成一副淫贼模样。

“王郎与张郎有何区别?”王大人贴近我的脖颈夹着嗓音问道。

“王郎台上打赏我,张郎台下打赏我,一个是看客,一个是体己人。”我伸出一根手指,将王大人凑近的头推开,面上兴致寥寥。

“若要我台下也打赏你,那定是要让我尝尝甜头再说。”

王大人毕竟是官场之人,看穿我的想法也是自然。

我不怕他看穿,身为戏子,为钱为财,理所应当。

“你们男人呀,都是一个样,若不得些好处,定不肯付出,本以为王大人与他们不同,可惜了。”我起身将斗篷披在身上,便要离去。

“王大人自然与他们不一样!”他伸手拉住我纤细的手腕,我也不挣脱,只随着他的力道向后倒了过去,不偏不倚地倒在他的怀中。

“讨厌。”我故作羞怯,连忙起身,却被王大人在怀中紧了紧。

“美人想要什么?天上的星星还是水中的月亮?”

我听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心中发笑,嘴上却狮子大开口:“我要千两黄金,万两白银,王大人可有?“

王大人面上微微顿了顿,虚无缥缈之物变成真金白银,心中有些计较。

我起身弗了弗衣袖:“王大人没有便罢,礼部钱郎许了奴家京城一座宅邸,专做金屋藏娇之用,奴家最不缺的,就是男人。”

“礼部……钱立全?”王大人有些惊愕,又有些怒气。

我嘴角微挑:“正是。”

三日后,我在房中数着银票,整整三十万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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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>万宝止住哭,连忙点头道:“爹,我以后再也不赌了,可是……这一千两只是本钱,利息还有两千两,两日后若不还,那些人就要砍我的手和脚。”

万宝吓得浑身发抖,爹举起手又要打万宝。

娘慌忙拦住爹,最终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向我:“多儿,你应该还有些傍身钱吧?”

爹听娘这么说,也才反应过来:“多儿这么多年,肯定攒下的不止这一千两。”

说罢看向我,:“女儿家以后还是要嫁人的,你来钱那么快,手里留着钱也无用,快拿出来帮你弟弟还钱。”

我收在袖中的手攥得青白,面上诧异道:“爹娘是我最亲的人,我的钱定是都给爹娘收着,我留着钱有何用?”

爹自然是不信的,他有些生气道:“我是你爹!他是你亲弟弟!你竟然见死不救?你还是不是我生的!”

说完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拉起身,将我的房间里三层外三层的全翻了一遭,只找出三钱碎银。

没找到救命钱,爹更不服气,左右打量许久,最终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。

“他娘,钱一定在她身上藏着,你给我搜她的身!”爹颤抖着手指着我,像一头要将人啃干骨头喝血的恶魔,双眼浸着红。

娘犹豫一下,最终还是摸上身来。

我忍受着屈辱与心痛,任由娘在我身上搜来搜去。

“多儿,你真没有钱了?”娘直起腰,将我的绣鞋丢在地上问。

我摇摇头,咽下一片酸楚,强撑着道:“娘,真没了。”

最终第一个受不住的竟然是弟弟。

他捂脸大哭,哭得娘心尖疼,哭得爹愁满身。

“多儿,你初夜还在吗?”爹犹豫了一瞬,开口问道。

娘用胳膊肘捧了爹一下,示意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,可爹却不愿意了:“你给婆娘懂什么?宝儿是咱家的根!日后传宗接代还是要靠宝儿的,多儿能帮弟弟一下那是他的福气!日后宝儿在京城站稳了脚跟,再考个功名,我们万家就翻身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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