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我却故意娇嗔道:“张郎怎么才来?”
王大人被逗得笑出声,声音像穿过腐烂树根的风,令人恶心。
“这里哪有张郎?”
我回头看了他一眼,将发钗拍到桌上,语气依然娇软:“可说呢,不是张郎,竟是王郎。”
王大人心底被这句‘王郎’叫得泛起涟漪,脚底也开始虚浮起来,原本还有着三分尊长模样的面容,此刻也消散,换成一副淫贼模样。
“王郎与张郎有何区别?”王大人贴近我的脖颈夹着嗓音问道。
“王郎台上打赏我,张郎台下打赏我,一个是看客,一个是体己人。”我伸出一根手指,将王大人凑近的头推开,面上兴致寥寥。
“若要我台下也打赏你,那定是要让我尝尝甜头再说。”
王大人毕竟是官场之人,看穿我的想法也是自然。
我不怕他看穿,身为戏子,为钱为财,理所应当。
“你们男人呀,都是一个样,若不得些好处,定不肯付出,本以为王大人与他们不同,可惜了。”我起身将斗篷披在身上,便要离去。
“王大人自然与他们不一样!”他伸手拉住我纤细的手腕,我也不挣脱,只随着他的力道向后倒了过去,不偏不倚地倒在他的怀中。
“讨厌。”我故作羞怯,连忙起身,却被王大人在怀中紧了紧。
“美人想要什么?天上的星星还是水中的月亮?”
我听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心中发笑,嘴上却狮子大开口:“我要千两黄金,万两白银,王大人可有?“
王大人面上微微顿了顿,虚无缥缈之物变成真金白银,心中有些计较。
我起身弗了弗衣袖:“王大人没有便罢,礼部钱郎许了奴家京城一座宅邸,专做金屋藏娇之用,奴家最不缺的,就是男人。”
“礼部……钱立全?”王大人有些惊愕,又有些怒气。
我嘴角微挑:“正是。”
三日后,我在房中数着银票,整整三十万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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