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样的梦。”
沈涣之有些吃惊:“什么?”
我旁敲侧击他:“或许这不是一场梦,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呢!”
“荒唐!!”
我托腮看他,瞧,前一秒还说要弥补,下一秒便狗急跳墙了。
男人啊,事不关己时高高挂起,一旦牵扯到他时,便说是荒唐了,呵。
快走不送!
13
如此又过了三个月。
侯府入不敷出,终于爆发了。
一大早,我便听到几位嬷嬷和管家们叽里呱啦。
我让小九出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,才知这是他们在逼我重新掌家呢。
末了,他们跪在我面前:“求夫人疼疼我们吧。”
我将他们带到正堂,请了婆母和沈涣之柳如叶来。
一段时间未见,柳如叶憔悴了不少,婆母对柳如叶也没了好脸色。
柳如叶将这段时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,侯府已经变卖了不少产业,可仍然入不敷出,光是人情往来就开销颇大。
不肖说月例银子发不出来,就连饭也没好好吃几顿。
众人的脸都蜡黄了。
我去瞧婆母,也没个精神头。
短短三个月,侯府便已经如此不堪。
我只觉得痛快!
“薇薇,微微,都是我不好。”沈老太太急忙过来拉着我的手,“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,婆母让你伤心了,你能原谅我吗?”
我抽开她的手,“您是长辈,这样说岂不是折煞我了。”
“那……这掌家之事?”
“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依我看,柳姨娘这家掌得极好,侯府上下应当谢她才是。”
闻言,柳如叶身形微动,眼眶也红了半分。
沈老太太和沈涣之都是白眼狼,哪里懂掌侯府的辛劳。
听我这般说,沈涣之倒是不乐意了,“你们二人皆是侯府妇,为侯府殚精竭虑也是应该的。”
柳如叶:“既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