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我抚摸着小腹，那里有道陈年刀疤——婚礼当天为救他弟挡刀的勋章，此刻正在西装下隐隐发烫。

电梯镜面再次映出我的脸，耳后红痣鲜艳欲滴。我摘下护士的银镯子扔进垃圾桶，金属撞击声惊飞一群白鸽。它们掠过医院上空时，我正给私人侦探发消息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