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手推开了它。
就在石门开启的瞬间,林夕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。她的衣服突然变得轻飘飘的,低头一看,发现所有现代织物正在迅速化为飞灰,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吞噬。她的牛仔裤、T恤,甚至内衣,都在眨眼间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苗银嫁衣,与她在镜中看到的影像一模一样。
苏棠转过身,手中的银针已经不见了。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,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
“欢迎回家,”苏棠轻声说,“林夕。”
林夕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:暴雨中的山路、闪烁的光柱、银针的寒光……但这些画面依然模糊不清,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封锁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腹部的胎记,皮肤下的金线似乎随着她的触碰加快了游动的速度。
石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,发出沉重的声响。林夕抬起头,看向寨子深处。雾气中,隐约可见祠堂的轮廓,穹顶上悬挂着无数茧状物,随着微风轻轻晃动。
她的心跳陡然加快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她。她知道,答案就在那里——在那些记忆茧中,在祠堂的深处,在古井的金色泉水里。
祠堂的铜门在身后轰然闭合,潮湿的霉味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林夕仰起头,穹顶垂下的茧状物像无数巨大的心脏,随着某种诡异的韵律缓缓起伏。月光从雕花窗棂渗入,在茧膜表面映出流动的金色纹路,那些纹路渐渐凝结成模糊的人脸——正是她在古井中见过的面容。
桃红从阴影中走出,耳垂上的金泉耳坠泛起涟漪。她的指尖悬着一根银针,针尖正对着林夕隆起的腹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