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在这时，我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。男人的表情瞬间扭曲，他咒骂一声，转身就跑。我注意到他的后颈上有一个发光的芯片，正在急促地闪烁红光。

我冲进实验室，发现张阿姨已经不见了。实验台上只留下一滩暗红色的液体，和我在她家门口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
警车停在工厂外，但警察们什么也没找到。地下室空空如也，仿佛一切都是我的幻觉。只有我知道，那个员工证还在我口袋里。0721，这个数字像诅咒一样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
在离开前，我注意到墙角有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。借着手机的光，我看见里面塞着一张皱巴巴的纸，上面潦草地写着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