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也随之握紧。
他的出现,让我的心再一次捏紧,不敢有一丝漏洞。
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,握住我的双手,祈求着:“我们有没有可能再次重归于好?”
我呆愣在原地,脑子嗡嗡作响,半天没有回复。
他倒也不着急,就这么等着我的回复。
我们两人就这样僵在原地,谁也不肯先表明态度。
一股大力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,江亦把对面的椅子拿到我们中间,顺势坐下:“你们在聊什么,我能听听吗?”
他先是不太友善的看了一眼路北,然后转过头来,笑着看我。嘴角带笑,却笑不到心里。
我却不觉奇怪,反而心里暖暖的,我大抵是病了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谭灵的丈夫,八百年前就已经死了!”江亦的声音不断提高。
路北却是笑意满脸:“八百年前是,现在又不是,我不介意二婚。”
江南不知在他身后站了多久,手里的冰淇淋已经融化,气势汹汹的将冰淇淋丢在他脸上:“现在就算不是,也轮不到你!”
我张大嘴巴,刚要伸手去拉住江南。手就这么顺势被江亦握住。
“看见了吗?我妻子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和我握手了。”
我什么时候这么想过?
就在我满脸问号时,路北发话了:“有结婚证吗?”
“马上就会有。”
路北嗤笑一声,拿出一张纸擦了擦脸,不失优雅的说:“没有,算什么妻子?”
我被他们吵得耳朵有些难受,忍不住打断他们:“斯道扑,不要吵了。”
他们马上闭上嘴,纷纷朝我看过来。我没想到他们真的就听话不吵了。
调整好状态,让江亦江南去旁边等一会儿,我有一些事情要和路北说。
“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。”
“那做朋友呢?”
“做朋友对我来说也很…很奇怪。”
“那就做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