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培养舱突然集体倾斜，墨翟看见某个大脑额叶部位的金属缝合痕迹——那正是宋清高中时车祸开颅的位置。冷冻管壁上结满霜花，组成他熟悉的甲骨文：昔者庄周梦为胡蝶，栩栩然胡蝶也。
意识湍流
当墨翟强行接入主控终端时，量子风暴席卷了整个地下实验室。培养舱接连爆裂，那些解冻的神经突触在空气中疯狂延展，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他在数据洪流中看到了宋清最后的意识残片：
十七岁的少年蜷缩在网吧角落，屏幕上是刚写好的图像识别算法。楚智集团的招聘邮件在此刻弹出，标题栏泛着救世主般的金边；二十三岁的程序员在深夜的卫生间抠挖后颈芯片，镜面上用血迹写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