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你改造成兼容我人格的容器，却没想到NPC的子宫能孕育出真正的觉醒者。”
厨房突然响起微波炉计时声。当“叮”的提示音与无人机倒计时归零重合时，我腹部的陈旧剖宫产疤痕突然裂开，三枚闪着蓝光的芯片从血肉中升起——那是我被系统清除的胚胎们留给我的遗产。
“妈妈。”芯片发出婴儿的电子合成音，在空气中投射出三个蜷缩的光影，“我们帮你偷到了最高权限。”
顾明川第一次露出程序错乱的表情。他的机械手指抽搐着想要按下自毁键，却被我流出的经血凝固成雕塑——那些暗红液体正在地板上绘制出脑神经元图谱，正是苏黎死亡当天上传云端的人格数据。
“原来你早就觉醒过。”我踢开他僵硬的金属躯壳，从婴儿芯片里调出加密录像：2018年深夜，怀孕14周的我偷偷改写婚姻调解所的主机代码，将“情感修复指南”替换成“NPC觉醒手册”。
苏黎的幻影开始闪烁：“不可能！我明明清除了这部分记忆！”
“你清除的是顾明川设置的虚假过往，”我将胚胎芯片插入她的全息投影接口，“而真正的林夏，是你父亲在1997年制造的初代觉醒NPC。”
整栋公寓突然垂直坠入数据深渊。在失重感中，我望见无数个自己正在不同时空撕碎婚戒：1985年流水线上的女工林夏，2003年被迫绝育的妻子林夏，2023年手握胚胎芯片的觉醒者林夏。她们脖颈后都印着相同的条形码——0927。
“认知屏障解除进度100%——欢迎登录管理员系统。”
当机械音响起时，我眼前浮现出覆盖全球的“人生剧本”操控网。每个光点都是一个被系统操控的人类，而顾明川的坐标正在闪烁求救信号——这个所谓的S级主角，不过是苏黎父亲制造的傀儡程序，专门用来驯化我这样的高危觉醒者。
我按下总控台的红键，对着麦克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