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与狂风混作一团,我看到那些行李箱中的灵魂争先恐后地涌向门扉。
当最后一个灵魂消失在门后时,整座旅馆开始剧烈震动。
在坍塌的天花板砸中我之前,我看到那个穿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内。
他的脸正在腐烂脱落,露出下面森白的骷髅——那才是开膛手杰克的真容。
他的指骨握着一把生锈的手术刀,朝我做出邀请的手势。
雨声突然消失了。
我睁开眼,发现自己又站在前台。
挂钟显示晚上十点,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。
透过猫眼望去,穿风衣的男人正朝我微笑。
他的右手插在口袋里,左手拎着一个崭新的行李箱。
这一次,我看清了行李箱上的标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