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说好协议结婚,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红牛地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方天尧盯着水痕,喉咙干涸,不停地舔着唇。他目光不断的在路道与徐刻身上游转,每每路况不好,道路拥挤,他就会给徐刻喂水。不过两次,徐刻的衬衣全湿透了。第三次的时候,徐刻没再仰头喝水,发红的手心推开方天尧的手。触碰到徐刻的皮肤时,方天尧被烫了一下。徐刻现在烫的厉害……浑身都在发红,漂亮至极。方天尧炙热且滚烫的眼神,让徐刻心生厌恶。他不喜欢这种眼神。出租车到达方天尧的家,方天尧在京城有好几套房,这套最老,但却是他最喜欢的。这套是他早早准备起来的婚房。他暗恋徐刻的时候,就把婚房准备好了,他打心眼里认定了徐刻。方天尧给了司机钱,将徐刻抱下车。徐刻有些抗拒,一只手捏着方天尧的胳膊,用力到发抖。“让我回去。”方天尧面色冷硬,手臂被徐刻掐到发紫,他也...
《说好协议结婚,疯批他到手不放人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方天尧盯着水痕,喉咙干涸,不停地舔着唇。
他目光不断的在路道与徐刻身上游转,每每路况不好,道路拥挤,他就会给徐刻喂水。
不过两次,徐刻的衬衣全湿透了。
第三次的时候,徐刻没再仰头喝水,发红的手心推开方天尧的手。
触碰到徐刻的皮肤时,方天尧被烫了一下。
徐刻现在烫的厉害……
浑身都在发红,漂亮至极。
方天尧炙热且滚烫的眼神,让徐刻心生厌恶。
他不喜欢这种眼神。
出租车到达方天尧的家,方天尧在京城有好几套房,这套最老,但却是他最喜欢的。
这套是他早早准备起来的婚房。
他暗恋徐刻的时候,就把婚房准备好了,他打心眼里认定了徐刻。
方天尧给了司机钱,将徐刻抱下车。徐刻有些抗拒,一只手捏着方天尧的胳膊,用力到发抖。
“让我回去。”
方天尧面色冷硬,手臂被徐刻掐到发紫,他也没松开徐刻。
他不会让徐刻走。
徐刻离开他,一定会去找那名Alpha解决。
那他今晚的一切算什么?
方天尧知道徐刻眼里没有他,也从没真真正正的正眼看过他,可他抛弃家里的产业,花费巨资学飞,为的就是徐刻!
这些他从来没和徐刻说过。
他认为,自己有资格站在徐刻身边,没人能比他更诚心的想要与徐刻在一起。
这么诚心的人,就该得到一个机会才对!
他要徐刻正眼看他,要徐刻离不开他。
哪怕过程卑劣一些也无所谓,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。
方天尧一路将徐刻抱回屋,抱上沙发,徐刻的身体陷入软皮沙发中,轻轻地颤了一下。
方天尧半跪在他的腿间,徐刻眼梢透红,眼神抗拒中带着些许厌恶。
方天尧的心脏被刺痛了一下。
他捏住徐刻的脚踝,事实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方天尧与徐刻拉近距离,徐刻扬起手,一个清脆的巴掌扇在了方天尧的脸颊上。
方天尧舌头舔了舔后槽牙,咽下嘴里的血沫,蹙眉看着徐刻。
方天尧难得吼徐刻,“徐刻,你出危险是我救的你!你遭遇不公是我出面替你摆平的!是我方天尧!不是你的Alpha!”
“他到底有哪里好的?值得你这么为他守身如玉?”
方天尧咆哮着,脖颈上青筋都暴了出来。
“滚开。”徐刻挣开了脚踝,语气冷漠:“我感谢你,所以别让我恨你。”
“……恨、恨我?”
方天尧短促一笑,仿佛听见个天大的笑话,徐刻说出这句话实实在在地让他掉了块带血的肉。
“徐刻,你到底有没有心?我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全部都看不见?我当初一和你表白,你就想方设法的疏远我!”
“怎么?我方天尧的爱是很拿不出手吗?还是我很拿不出手?”
徐刻被吼,眼眶透红,眼底是无尽的冰冷与寒意,他一字一顿:“你说的对,我没有心。”
徐刻没有心,很多人情窦初开时,他只想着省钱、读书、活着。
他漠视着所有人的示好与爱意,他清高不会尊重人,无人可近。
许多人被拒后恼羞成怒,会用徐刻的家庭、身份来攻击他,这样的话像是一把刀,刺进他的心脏。
这就是所谓的喜欢与爱。
这样的感情,令徐刻厌恶且痛恨,迫使他变得愈发冷漠。
徐刻有什么错?他只是想保护自己。是这些自诩喜欢他的人,一点点的撕开他的尊严,践踏他的血肉。
方天尧拿着一件外套过来,他关切道:“刚喝酒了别站在风口吹风,容易头疼。”
方天尧要把外套盖在徐刻肩上。
徐刻冷声拒绝:“我有Alpha,这并不合适。”
“你有Alpha……”方天尧蹙眉笑了笑。
徐刻的Alpha来接徐刻下班过吗?会给徐刻送外套吗?这段时间帮徐刻想过办法吗?
方天尧盯着徐刻冷漠的脸,抿紧唇,“徐刻,与Alpha在一起无异于自虐,他们在易感期时根本不会考虑你的感受,你……”
徐刻锁骨处的衬衣纽扣忽然被风吹开,方天尧喉咙一紧。
徐刻单手将衬衣扣好,皮肤硌红一块,他面容冷静,略有烦躁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,我不觉得你能承受这些。徐刻……”
徐刻不再说话,连个眼神也不给,方天尧声音逐渐变轻,直至消失。
这不是方天尧第一次热脸贴冷屁股。
但方天尧不在乎,不仅是方天尧,从前追求过徐刻的人都是如此。死缠烂打、威胁……应有尽有。
他们就算是被徐刻恼怒后扇了一巴掌,也会觉得心里暗爽。
令人遗憾的是徐刻有洁癖,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,情绪稳定,遇到多过分的人也没有动过手。
方天尧默默地站在徐刻身侧,徐刻换了个位子,方天尧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游艇启程回岸时,年会已经到了末程。游艇上许多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,摇摇晃晃,扶着护栏吐。
半个多小时后,游艇终于抵达码头。
徐刻迫不及待地要走,方天尧与李海龙同时挡在他面前,异口同声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必,我的Alpha来接我了。”
徐刻略过二人从楼梯上下去,游艇的楼梯并不宽,有几个喝醉的人走路摇摇晃晃,徐刻不慎被推了一下,一个踉跄,正要栽倒,有只大手扶了他一下。
“谢谢。”徐刻头也没抬地往下走。
他兜兜转转了一大圈,总算是找到了停车场的A区,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车位,很快找到了纪柏臣的黑色宾利。
他拉开后座的车门,弯腰进去。
徐刻坐好,二人中间隔着一个人位置。
纪柏臣问:“喝酒了?”
“没……没喝。”
“你身上酒味很重。”
“抱歉……年会上人有点多。”
纪柏臣拍了拍身侧的位置,徐刻乖顺的坐过去。
纪柏臣掐住徐刻的后颈,冰凉的翡翠扳指碰到肌肤时,徐刻轻颤了一下。
“扣子解开。”
纪柏臣盯着徐刻的脖颈说。
徐刻解开两颗扣子,锁骨露出。
纪柏臣中指碾着徐刻后颈,用力摩挲至红,他低头吻了吻徐刻的唇瓣,尝出了一丝酒味。
“会撒谎了?”
徐刻心虚地微微侧开视线,纪柏臣搂住他的腰,将人往怀里一揽。
徐刻坐上纪柏臣的腿,后背抵着车门,双手搭在纪柏臣肩上,暧昧的气流在二人中间缓缓流动。
纪柏臣继续解开了徐刻的一颗扣子。
徐刻本能的往驾驶座看了一眼,司机老陈还在车上,他眉头一蹙,握住了纪柏臣的手臂。
纪柏臣笑了笑,“老陈,你下去等。”
“好。”一头热汗的老陈下车时浑身冒冷汗。车内全上S4级Alpha失控的示好型信息素,对他一个Alpha而言,与压制没什么区别。
纪总这是又进入易感期了?
哪有Alpha天天进入易感期的?
如果遇到高等级高契合度的Omega也就算了,可偏偏……徐刻不仅不是个Omega,甚至都没有腺体。
林医生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带着医疗团队赶来,幸好最终有惊无险。
但纪柏臣还是昏迷了将近两天。
他患有先天性的心脏衰竭,需要心脏起搏器刺激心肌收缩,才能维持正常的心率。
心脏问题,是纪柏臣从商的主要原因。
京城内外,所有人都觉得纪柏臣冷血无情,没有任何情感,但纪柏臣并非生来如此。
是他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他有过大的情绪起伏,渐渐地,他情绪逐渐缺失,与一个冰冷的机器没有分别。
这一点纪柏臣很清楚。
他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。
本来植入心脏起搏器会好一些,但特效抑制剂对心脏有细微影响。
纪柏臣注射多年,心脏不堪重负,又对Omega腺体激素过敏,纪家不得已才为他寻找了一位Beta解决需求。
但纪柏臣不会和徐刻结婚。
他不认为一位不会难过的人,无法共情的人,可以成为一名好丈夫。
徐刻傍晚返航的时候才看见纪柏臣的消息。
徐刻立即回复消息。
xu:去医院是哪不舒服吗?
纪柏臣:嗯。
xu:现在好点了吗?
纪柏臣:嗯。
纪柏臣:晚上八点,私宅。
现在是五点半,徐刻开车回了趟家,把给纪柏臣买的礼物放上车。
初春的傍晚暗得快,徐刻出门时天还是亮的,到市区的时候天已经暗了。
他正在商场找停车位,纪临川的电话打了进来,约他一起吃饭。
徐刻说了商场位置,下车时忽然想起来身上的大衣是纪柏臣的。
徐刻脱了外套,放在后座。
半小时后纪临川到了,远远就看见了徐刻笑着抬手招呼,“徐刻!”
纪临川穿着外牛仔内羊绒的外套,头发飘逸,面容俊朗清秀,清爽干净。
徐刻礼貌笑笑,“吃西餐可以吗?”
“我都行,我听你的。”纪临川咧嘴笑笑,十分随和。
纪临川一直是这个性子,从不摆谱,高中时期许多人都知道纪临川身世显贵,但至于更细节的就无人知道了。
就连徐刻也是不久前才知道,纪临川与纪柏臣是一家人。
“徐刻,你穿这么点冷不冷?”
纪临川看着穿得单薄的徐刻,关心道。
“不冷。”
徐刻与纪临川进入家价格昂贵的西餐厅。
服务员递来菜单,徐刻问:“你有什么忌口吗?”
纪临川摇摇头,徐刻点的尽是贵的。还人情,吃什么不重要,重要是价格。
用餐的时候,纪临川直勾勾地看着他,侃侃而谈高中里的趣事。
徐刻只是点点头,时不时地擦着手中的细汗。
高中对徐刻而言,并不算一段美好的回忆。
纪临川很快注意到了徐刻的异样,“怎么了?你是不舒服吗?”
“没事。”徐刻温和一笑,“纪临川,高中的事谢谢你。”
纪临川僵住,眼神诧异,“你……”
“我听同学说了。”
徐刻高中打了人,对方家庭之所以愿意善罢甘休,并不是因为徐刻的那些钱。
是纪临川帮他摆平的。
这也是毕业后才知道的,这也是大学时期,隔壁班同学告诉徐刻,纪临川在寻问他的联系方式,他愿意给的原因。
徐刻十分感激纪临川。
少年的冲动一腔热血,不计后果,差点毁了前程。徐刻如今回想起来,也觉得自己当年过于的冲动、不稳重。
纪临川挠挠后脑勺,“不用客气,都是举手之劳,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。那人是收了钱……”
徐刻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,晃眼的阳光照着他睁不开眼,他伸手摸了摸身侧,空无一人,等醒了神才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着早餐和一个礼盒,礼盒里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。
纪柏臣送给他的。
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:谢谢,下次别送贵的。
徐刻吃了早餐,收拾后离开酒店,在走廊里推着餐车送餐的服务员双腿发软地避让着他,眼神怪异。
S级的Alpha易感期的浓烈信息素,会令Alpha发怵,也会让Omega腿软。
徐刻身上浓烈的尤加利信息素极其浓烈,将他浸泡了个彻底,如果不是脖颈上狼狈的凌虐痕迹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。
徐刻下午上班,回家收拾一番,但还是难掩昨夜暧昧。他不允许纪柏臣咬他,但昨晚纪柏臣难以扼制,在他脖颈上留下了齿痕。
徐刻在京航机场的体检室做完一应检查,Omega医生将目光停留在徐刻的脖颈上。
昨晚李海龙请客吃饭,免不了要喝酒,看着徐刻满是烙印的脖颈,应该是度过了十分美好的一夜。
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,能勾住京航最帅的Beta机长。
徐刻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,脸上浮出一丝尴尬,拿着体检单,叫上与机组人员一起去会议室开会。
洁白的脖颈上的红痕,实在过于扎眼,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徐刻身上。
会议结束后,芳姐也笑着打趣:“看来徐副机长家里那位管的很严嘛,昨晚受罪了?”
徐刻模棱两可地低头笑笑,他清楚这些痕迹不过纪柏臣受易感期影响后的失控行为,纪柏臣不是“家里”那位,也不会管他。
昨晚不仅受了罪,还求婚失败了。
芳姐见徐刻表情有些不对,就没往下说,换了话题,“龙总机长在外面呢,他说等你开完会后去老地方找他一趟。”
“行。”徐刻拿着飞行单去了停机坪右侧两百米的小看台上,这就是徐刻和李海龙二人共同知晓的“老地方”。
徐刻来的时候,李海龙迎风站立,轮廓硬朗,线条利落。李海龙是空军出身,浑身透着一股军人的严肃、板正。虽然四十多岁,瞧着一点也不显年纪。
李海龙目光热烈到灼人,“来了?”
“师父。”徐刻尊敬道。
“我昨晚说的有些多了。”李海龙低头笑笑,侧目时,一眼就看见了徐刻脖颈上的吻痕,目光僵了一下,唇角的笑容极度不自然。
“没事。”
徐刻并未延伸这个话题。
以李海龙的年纪和阅历,不会在喝醉后与徐刻谈论方天尧的为人处事。这也是昨晚徐刻匆匆挂电话的理由之一。
徐刻是个明白人,他不喜欢把话戳破。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分寸,点到为止即可,说的太明白,太清楚,反而尴尬。
“你啊,总是这么聪明。”
李海龙语气深沉。这话,不必纠结于褒贬,更多的是一种无奈。
徐刻给李海龙递了支烟,李海龙最爱抽烟,但他抽烟的时候,都会避着徐刻,徐刻又怎么会不知道。
他笑着摇摇头,“戒了。”
徐刻默默把烟收好,阳光洒在徐刻身上,冷秀的脸上泛起暖色,像是镀了层金,璀璨夺目,让人移不开眼。就像是徐刻初进京航,让人看了一眼就移不开。
李海龙问他:“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徐刻风轻云淡道:“结婚吧,如果能追到的话。”
李海龙忽然短促地笑了一下,徐刻啊……总是这么聪明,偏偏又让人恨不起来。他盯着徐刻脖颈上的吻痕,由衷道:“那师父祝你成功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以后有什么事,先找师父。”
“好。”
徐刻这话,敷衍居多,他不喜欢麻烦人。
二人就这么站在小看台上站了十分钟,最后李海龙说太阳快落山了,最近天气冷,让徐刻注意保暖。
徐刻点点头,客气道:“师父也是。”
他看看腕表时间,与李海龙告别后回了机组人员的休息室,到点后登机、绕机检查、一如往常地做着检查工作。
空客A380,HTC872次航班起飞。看台将一切都尽收眼底,直到那架飞机彻底消失在视野中,李海龙才离开。
走的步伐时快时慢,眼前的画面一会是他初见徐刻的冰冷模样,一会是徐刻方才的疏远模样,恍惚间他忽然感慨起来,时间过的真快,一晃眼五年都过去了。
……
东和民航,顶层会议室。
纪临川无心听会,全程盯着纪柏臣指节,上面有清晰的咬痕。纪柏臣敲桌时,也有人注意到了,这个齿痕,实在太过明显。
会议结束后,纪临川瞥着纪柏臣的手指,“小叔,昨晚这么激烈呢?”
纪柏臣看着指节上的齿痕,脸色微变,眉目肃然。
昨晚徐刻又咬他了。
这次不是肩胛,不是胸膛,不是手臂,是手指,徐刻每次都会在他身上留下印记,纪柏臣从没见过这么爱咬人的人。
怕疼的飞行员并不多见。
纪临川见纪柏臣面色不好,立刻就不敢说话了,忍不住腹议:小叔这么凶,怎么会有人不怕死敢咬他?
昨晚的那小情人,也太野了。
纪临川一直以为像纪柏臣这样性格的人,会喜欢乖的、听话的,不作不闹,安安稳稳,冷静成熟的伴侣。
纪临川跟纪柏臣进办公室,殷勤地冲了杯美式,“小叔,你昨晚见到徐刻了吧,觉得怎么样?是不是长得很带劲?你看你见也见了……等我追到了,你帮我在我爸面前说说情呗?”
纪临川把咖啡递过去。
纪柏臣眼皮都没抬,冷声道:“出去。”
纪临川:“小叔……”
纪柏臣不满地掀起眼皮,“嗯?”
纪临川识趣离开,看来徐刻的事还得靠自己,等追到了他再向家里捅破,大不了就是挨骂一顿。不管怎么样,他都不会放手的。
纪临川低头离开,刚走到门边,忽然想到什么,回头看向纪柏臣,“小叔,家里让你打个电话回去。”
纪柏臣“嗯”了一声,头也没抬。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手机,先点开了和徐刻的聊天界面,他漠视着徐刻的那段话,发了个地址过去。
地址是纪柏臣在郊外的私宅。
纪柏臣:晚上十点。
纪柏臣嗓音不咸不淡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有一次我女儿病了,他不分昼夜的照顾,我都看在眼里,人心都是肉长的嘛,自然也就同意了。纪总你不知道,我女儿脾气大得很。”
老陈谈及女儿的时候,嘴角忍不住上扬,“也就我女婿受得了她,哄得住她了。”
“怎么哄的?”
“买买礼物送送花,虽然俗,但哄人看的不就是一个态度嘛。”
“嗯。”纪柏臣气定神闲地掐灭了烟,指腹上捻着烟草味。
……
浴室里雾气弥散,徐刻在浴缸里泡澡。
他脖颈两侧黏着薄汗,湿漉漉的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额前,一截手臂挂在瓷白的浴缸外,肌肤透粉。
仿佛刚刚经历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凌虐,漂亮中带着几分让人疼惜的可怜。
洗手台处的手机响了,徐刻眼皮微抬,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。
他从浴缸里起来,拿着壁挂上的浴巾擦去水珠,围在腰间。
他拿起手机,擦去屏幕上的雾汽。
是纪柏臣的电话。
徐刻接起电话,窸窸窣窣地拿起睡衣往身上穿,“喂……”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穿衣服,刚洗完澡。”
“……”纪柏臣,“你先穿好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徐刻穿好衣服,用毛巾擦着发丝上的水,“我穿好了。”
“头发吹了?”
徐刻擦头发的手一顿,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先吹头发。”
“吹头发要十分钟,你先说吧。”
“先吹干。”
“那……你等我吗?”
“嗯。”
得到肯定的徐刻把手机放在洗手台旁边,开始吹头发,徐刻七分钟就把短发吹干了。
他重新拿起手机,“我好了。”
徐刻声音沙哑,但听着很乖。
“嗯。”纪柏臣沉默两秒,“我会提前两天回来。”
徐刻坐在床上,“需要我过来吗?”
“晚上十点。”
“好。”
“有什么想要的?给你换辆新车?”
“不要车。”徐刻问,“你之前答应我的……还作数吗?”
“作数。”
“纪柏臣,谢谢你。”这是徐刻这段时间里,唯一开心的事。
“徐刻,不辛苦吗?”
喜欢纪柏臣,不会辛苦吗?
“不辛苦。”
喜欢纪柏臣不会辛苦,辛苦也喜欢。
徐刻早早就做足了准备,他只要这个过程,不要结果。
“早点休息。”纪柏臣说。
“嗯,你也是。”徐刻顿了顿,“晚安,纪柏臣。”
徐刻等纪柏臣把电话挂了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,他躺在床上,半小时后电话响了。
是外卖的电话。
“徐先生,您的外卖。”
徐刻愣了一下,接过外卖,他打开一看,是冰糖炖雪梨,润嗓的。
徐刻给纪柏臣发去照片,问:你送的吗?
纪柏臣:嗯。
xu:谢谢。
喜欢纪柏臣一点也不辛苦。
徐刻打开盖子,冰糖炖雪梨冒着热气,徐刻喝了两口,嗓子舒服许多。
他吃完洗漱后就睡下了,第二天早上,他看见纪柏臣昨晚发来的消息:下次洗澡的时候不用接电话。
徐刻回了个“好”。
徐刻进浴室洗漱,今天是晚航,他准备空腹去晨跑,玄关处门铃声与外卖员的声音同时响起,“你好,外卖。”
徐刻开了门,外卖递进了他手中,他看了看上面的单条,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。
收货人名字写的是纪先生。
纪柏臣给徐刻点的。
徐刻放下了晨跑计划,端着热粥坐下,粥进喉咙,五脏六腑都跟着暖,握着白瓷勺的指腹都是烫的。
他再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:谢谢你的粥。
纪柏臣:你很喜欢说谢谢。
徐刻转移话题:你手上的齿痕消了吗?
纪柏臣:还没有。
指节上的这一口,徐刻咬得最用力。
纪柏臣的食指与中指被生生咬出了血,徐刻非但不肯松口,还紧紧叼着,眼神迷离,说不尽的暧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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