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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我决定宠狼夫,养狼仔白宁厉怀渊无删减+无广告

轻行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他改口道:“我说笑的,我没有忘记答应你的事。”厉怀渊的神色恢复如常,白宁撇了撇嘴,说笑?厉怀渊说笑话的水平,实在是一般。“怀渊,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吗,总是打打杀杀的,不好不好...”她那么大一个温柔贤淑的夫君呢,怎么变得越来越残暴了?不行不行,打打杀杀的事情,还是交给她来做就好了。“阿宁面对不喜欢的人,不也是说杀就杀吗?”她能听得出,他是在说池紫闻,那人是他心头的一根刺,哪怕是已经死了,也要时常被他拿出来鞭尸。“那种讨厌的家伙,当然是我亲自动手了,怎么能脏了我夫君的手。”白宁说着便牵过他的手来,好好的狼爪子瘦的跟什么似的,她可是会心疼的。“脏?阿宁是不是忘了,我本来就是脏的。”厉怀渊看着自己难看的手指,却像宝贝似的被她握在手心,阿宁是...

主角:白宁厉怀渊   更新:2025-02-10 19:0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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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后,我决定宠狼夫,养狼仔白宁厉怀渊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轻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他改口道:“我说笑的,我没有忘记答应你的事。”厉怀渊的神色恢复如常,白宁撇了撇嘴,说笑?厉怀渊说笑话的水平,实在是一般。“怀渊,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吗,总是打打杀杀的,不好不好...”她那么大一个温柔贤淑的夫君呢,怎么变得越来越残暴了?不行不行,打打杀杀的事情,还是交给她来做就好了。“阿宁面对不喜欢的人,不也是说杀就杀吗?”她能听得出,他是在说池紫闻,那人是他心头的一根刺,哪怕是已经死了,也要时常被他拿出来鞭尸。“那种讨厌的家伙,当然是我亲自动手了,怎么能脏了我夫君的手。”白宁说着便牵过他的手来,好好的狼爪子瘦的跟什么似的,她可是会心疼的。“脏?阿宁是不是忘了,我本来就是脏的。”厉怀渊看着自己难看的手指,却像宝贝似的被她握在手心,阿宁是...

《重生后,我决定宠狼夫,养狼仔白宁厉怀渊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

他改口道:“我说笑的,我没有忘记答应你的事。”

厉怀渊的神色恢复如常,白宁撇了撇嘴,说笑?厉怀渊说笑话的水平,实在是一般。

“怀渊,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吗,总是打打杀杀的,不好不好...”

她那么大一个温柔贤淑的夫君呢,怎么变得越来越残暴了?不行不行,打打杀杀的事情,还是交给她来做就好了。

“阿宁面对不喜欢的人,不也是说杀就杀吗?”

她能听得出,他是在说池紫闻,那人是他心头的一根刺,哪怕是已经死了,也要时常被他拿出来鞭尸。

“那种讨厌的家伙,当然是我亲自动手了,怎么能脏了我夫君的手。”

白宁说着便牵过他的手来,好好的狼爪子瘦的跟什么似的,她可是会心疼的。

“脏?阿宁是不是忘了,我本来就是脏的。”厉怀渊看着自己难看的手指,却像宝贝似的被她握在手心,阿宁是把他当谁了?

他不是仙风道骨的天界仙尊,亦不是善良柔弱的凡人,岂有别人脏了他的道理?

白宁敲了敲他的头,他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要欺负好不好,“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纯吗?”

厉怀渊眼中闪过一丝无措,他不明白,纯...是什么意思?

阿宁是在...嘲笑他笨吗?

——

洛漓难忍地咬着唇,一双杏眼可怜巴巴的含着泪,因颤抖而弄乱的被子下,露出一截娇嫩的脚腕。

“明玉姐姐,请问宁姐姐呢...”

明玉见他一副胆小的样子,也不敢大声说话吓到了他,“漓儿,我知道你害怕。可是你不能张口就寻君后啊。君后买下你是看你可怜,我们做下人的,可不要做惹帝君不高兴的事。”

“漓儿不敢的!”洛漓眼眸低垂,一脸的委屈,“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帝君殿下...”

随着白宁关上门的声音,洛漓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,架起胳膊挡住头。

“我错了,不要打我!”

明玉回头看向白宁,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身上的伤虽然已经没什么大碍,可是这鲛妖吓得不轻,遇见生人就怕。

“漓儿,这是你真正的名字吗?”

洛漓缓缓放下手臂,声音有些沙哑,“宁姐姐这是什么意思,我听不明白。”

白宁径直走了过去,她不在乎他其余的目的是什么,只要他能帮到师兄,作为报答她自然会给他一条生路。

“说说吧,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我,我刚回去歇下,窗子就被从外面打开了。我正要去查看,就中了这一爪,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...”

洛漓说着说着,眼泪又流了下来,脖子上攀上一层淡蓝色的鳞片,随着他抽泣的动作若隐若现,还时不时能看到宽大的领口下那雪白的肌肤。

“宁姐姐,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...”

“我没这么想,你也不要再哭了。还有,以后要么叫我君后,要么叫我白宁吧。”

“可是你买下了我,要不我叫你主人吧!”

洛漓的眼中泪光闪烁,他跪坐起身抓住白宁的衣袖,脸上带着恳求的意味,“主人...你别赶我走,我在外面活不下去的...”

“你!”

白宁身体一怔,这少年难不成是雏鸟情节,赖上她了不成?

就连一旁的明玉都张大了嘴巴,不得不佩服君后的自制力,如今她也只能给自家君后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
其实在妖界没那么多规矩,雄性妖兽需要负责捕猎和打斗,所以雌性妖兽只要能生下幼崽壮大族群,就算是有两三个也...


洛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然后看着白宁,咬着唇摇了摇头。

一众妖兽更是不敢多言,这小鲛妖一副小妾模样,肯定就是被自家帝君欺负了呀。

但是在以强为尊的妖界,没谁会同情这小鲛妖,但君后就不一定了,神仙最容易心软了。

他们也替自家帝君捏了把汗,该低头时就低头,女人最吃这一套了,帝君他还要多学着点啊...

厉怀渊冷着脸什么也没说,默默走了出去,白宁看着他的背影,立刻叮嘱了一番:

“花花,你在这照看漓儿,也跟着前辈多学些医术。”

而后跟着厉怀渊走了出去,她拄着脑袋坐在石凳上发呆,无奈的摇了摇头,整这出是吧,还真是不省心。

可是还得指望着他帮师兄疗伤,真是麻烦...

“君后?”

绵羊精发现君后和帝君站的足足隔了一个院子远,而君后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,这让他脊背发凉。

他可不敢掺和帝君和君后的事啊...

白宁回过神,凑到绵羊精面前,疑惑道:“你是只羊妖,跟在他身边...就不怕被他吃了吗?”

狼不是吃羊的吗?

“君后!”

绵羊精一时无措,这都什么时候了,里面忙的一团乱,帝君的气场冷的要杀人,这都火烧眉毛了,君后却在想这种事吗?

“啊?”

白宁挠了挠头,想到自己问题可能有些冒昧,于是讪讪道:“咳,不好意思啊...我也是好奇,那我不问了。”

白宁尴尬地坐了回去,面对厉怀渊有些打怵,她深吸了几口气,终于豁出去了似的开口道:

“我没让他那样叫我!”

“绝不是庶儿做的...”

二人的声音一道响起,白宁先是一愣,庶儿...什么庶儿?

她恍惚过后才反应过来,他是在向自己解释,漓儿身上的伤不是庶儿所为吧。

偏偏她今日撞见庶儿练习捕猎扑杀的技巧,所以怕她误会,原来他刚才不说话是在想这件事,她还以为...

“我没有怀疑庶儿,我知道不是他干的。”

厉怀渊点了点头,空气中又是一片安静。

最后还是白宁忍不住,主动打破了寂静的氛围,她上前几步扯了扯他的腰间的束带,“怀渊,我和那鲛妖真的没那么熟,我没让他叫我,咳咳宁...姐姐的。”

“肯定是他失血过多,脑子不清醒才乱叫的,我对他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!”

她是在跟他解释吗?

她不是应该责怪他狠毒,对一个弱者下狠手吗,为什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。

厉怀渊眼神一凛,有些好奇地看向白宁,“那你想怎么处理此事?”

“我想跟你确认一下,这里还有其他的玄夜狼族吗?”

厉怀渊松了一口气,他眼底有些报复的快意,像是好奇如果他真的伤了鲛妖,她会如何?

“没有,只有我和庶儿。”

“这样啊...”这回换白宁松了一口气,笑着道:“那你说怎么处理,我听你的。”

厉怀渊眼中闪过诧异,像是没想到白宁会如此说,略微勾了勾嘴角,青涩的脸庞浮现出不符合他年纪该有的狠厉。

“杀了他。”

嗯?

白宁猛地抬头,“杀,杀了?不是说找凶手的事吗...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他不是已经答应自己留小鲛妖一命了吗?

这么短的时间,还能去哪找一只会鲛族秘术的鲛妖去救师兄。

厉怀渊见她犹豫,自嘲一声,凶手还用找吗?反正现在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,不都以为是自己做的吗?


更让它感到后怕的是,自己竟完全无法看透对方的真身,这家伙看上去年龄并不大,但其修为却难以探究。他在外闯荡多年,也算见识过不少强者,从未见过今日之情形。

此刻面对厉怀渊,它的心底瞬间没了底气。

就在这时,厉怀渊毫不留情地拍出一掌,隔空打在了野猪精身上。

只听‘砰’的一声闷响,野猪精顿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,紧接着一股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涌而出,染红了身下的土地。

野猪精痛苦地抱住肚子,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。

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啊!”眼见形势不妙,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,赶忙跪地蜷缩成一团,连连磕头求饶。

此时的他已然彻底服气。

刚刚与他交手之际,他竟然连他的妖丹都探查不到,能够隐藏妖丹的妖兽,他活了几千岁还从未见过。

“不行,再来!”厉怀渊却一副不满的样子。

“啊?”野猪精惊慌失措,连忙摆手,“不来了不来了,我认输!”

“你!”

厉怀渊这才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,他竟然在期待着能与这野猪精打斗的过程中受伤吗?

冷静下来他在心中暗骂自己,他莫不是疯了不成,竟来做这种蠢事...

可眼下又觉得没面子,质问道:“你不是有三千年修为吗?”

野猪精吞吞吐吐道:“确实是三千年...”

“还敢撒谎!”厉怀渊上前一步,有些嫌弃地踢了一脚那野猪精的屁股。

地上的一团捂着屁股,连滚带爬,缩到一边小声解释道:“我,我是活了三千多岁...可之前一直是在人间...”

他原本只是一只普通野猪,那时正赶上妖界混战,尸横遍野,他觅食过程中无意间吞噬了一颗绿色妖丹,而后修炼成妖。

他在妖界谁都打不过,只好逃到人间,靠吸食凡人精气不断修炼,就这么混了三千年...

他以为自己终于能回到妖界不受欺负,于是就靠吓唬那些路上来的小妖,让他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给他。可没想到刚拦了几天的路,就遇上了他。

“你居然骗我?”厉怀渊的声调又拔高了几分,一挥手没有半分保留的将那野猪精掀飞,那野猪精的头撞到石头上直接晕了过去。

他恐怕到死都不知道,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眼前这位。

蛇歧这时刚赶到就看见眼前一幕,他不明白杀鸡焉用牛刀?帝君为何要在这样一只妖兽身上浪费妖力呢?

“帝君。”蛇歧赶到他身边,看了看他的脸色,又看了看地上的惨状,默默噤了声。

身边的气压极低,这野猪精到底是怎么惹到了帝君,竟让他特意前来,亲自动手将他打了个半死。

“帝君,要不要把他抓回去...”

厉怀渊深吸一口气,语气中透着一丝怨怼不甘道:“随你。”

——

另一边花妖无聊地坐在院子里,身上穿的花枝招展,无聊地看着厉庶在一旁扎马步。

他仰着头,没想到那家伙还真让他在这里帮她熏屋子,外加看孩子。

“花花哥哥,你身上有娘亲的味道。”

厉庶跑到他身边嗅了嗅,他知道娘亲忙着修炼,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,也知道娘亲是发现自己没有朋友,所以才特意找了这个好看的哥哥来陪他。

他喜欢这个哥哥,因为他身上有娘亲的味道。

花妖撇了撇嘴,谁让白宁救了他还给了他一股神力呢,让他得神仙教化实力大增。


“不丑,庶儿一身玄黑的毛发,亮亮的可好看了,怎么会丑呢?”

黑色...有什么好看的?

妖以毛发艳丽为美,黑色是最普通的颜色,狼族就是因为心肠恶毒,再加天生丑陋所以被瞧不起。那些妖还说...他们身上都有奇怪的味道,很臭。

见厉庶沉默不语,白宁就知道这孩子不肯信自己的话,连忙又道:“庶儿生的好看,跟你爹爹一样,看见就让人移不开眼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厉庶的眼睛亮亮的,圆溜溜地转来转去,好奇地看了眼白宁,又意识到自己的无礼,赶紧低下头去。

“当然啦。”白宁现在越看越觉得厉怀渊好看,眼窝深邃鼻梁高挺,嘴唇薄薄的一片,离远了看觉得他冷冷的,可近些才发现他呆萌的很,又十分不禁逗。

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却因着她的话,悄悄攀红了耳尖。

“那你为何...”厉庶的指甲扣着手上的死皮,差点将那指尖扣出血来,还是白宁赶紧拉住他,将他的手指解救出来。

“庶儿跟娘亲说,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?”

“我...”厉庶吸了吸鼻子,他知道白宁不喜欢爹爹也不喜欢他,可是他和爹爹都很喜欢这个娘亲。

虽然爹爹从来不与他说,还叫他千万不要主动去找她,不能惹她不高兴,可是他能看得出来爹爹就是很喜欢她。

只是有一次他偷听他们说话,娘亲骂了爹爹,还骂的很难听...光是他听着就替爹爹难受死了。

“我看见你去找那个漂亮叔叔...”这件事情在他心里藏了好几日,他不敢跟爹爹说。

那个叔叔,长得比爹爹好看...不怪厉庶这么想,毕竟他从小就被灌输黑色的毛发就是最低贱丑陋的审美,尤其是妖...扒了那层人皮都难看的很。

白宁眉心一蹙,他是看到了自己去见池紫闻?

“庶儿放心,我已经把他杀...”白宁轻咳几声,意识到不该将这么残忍的做法灌输给小孩子,于是改口道:“反正以后咱们再也看不见那个叔叔了,娘亲以后只对你好,对你爹爹好,庶儿可以原谅娘亲吗?”

厉庶不解地抬眼望向白宁,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温柔。

“庶儿如果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,可以叫我一声娘亲吗?”

“我...”厉庶心中紧张不已,可是这两个字实在太具诱惑力,他试探着白宁的表情,看上去没有不高兴,这才小声唤着:“娘亲...”

“嗯,我在的。”

厉庶到底还是小孩子,听她这样温柔的和自己说话,心头压抑的委屈瞬间迸发。眼泪再也憋不住,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顺着睫毛滴落。

“没事了,庶儿别怕,有娘亲在呢。”

“娘亲...”厉庶顺着她的力道将头埋进白宁的胸口,可是见着她胸前的衣裳被他的眼泪浸湿,又颤颤地想躲。“对,对不起,我...”

“庶儿永远不用跟娘亲说对不起,是娘亲对不起你们。来,咱们不哭了,都哭成小花猫了。”

厉庶用袖口胡乱擦着眼泪,娘亲是喜欢小花猫吗,他也喜欢小花猫,毛色漂亮、软软的很可爱。

但是他不是,他只是一只黑黢黢的小狼,一点也不可爱,怎么会像小花猫呢。

“那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不好,一会娘亲给你治伤,就不会再疼了。”

厉庶这才点了点头,乖乖地脱掉上衣,灼烧的伤口很不好看,都是大片的红斑,这些地方可能几年都不会长出毛发。

随着白宁的疗愈,厉庶觉得身体暖洋洋的,这孩子毕竟有她的血脉,能够承受凤凰的神力,可比给厉怀渊治伤容易多了。

“庶儿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白宁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。

厉庶摇了摇头,没有一点不舒服,娘果然没有骗他,现在身上真的不怎么疼了。

“没有了。”

白宁将他的衣裳穿好,看着小人儿害羞地埋下头,揉了揉他略显干枯的头顶。

感觉到手心的手感不太好,白宁不禁皱了皱眉头。

还真是不能让男人养孩子,这么好的小孩都养成什么样了,瘦瘦小小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。

在白宁看来,厉怀渊是妖界帝君,他和他的儿子自然是有最好的照料。

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厉怀渊接手妖界的时候正是妖界最动乱之际。

狼族在妖界不受待见,他又没有家族根基,他能当上帝君完全是靠拼出来的,能给厉庶的已经是他力所范围内最好的了。

哪怕现在那些妖表面臣服于他,可心里都是不服的,到处都是明枪暗箭,只等着哪一日厉怀渊从那高处跌落下来。

再加上白宁一直以来的下毒和迫害,他们父子这些年能够活下来,已经是很不容易了。

夜里,白宁就躺在厉庶身边,厉庶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,眼睛睁的大大的舍不得闭上,贪恋地用小手握着白宁的散落在他手边的发尾。

他心里暗暗的窃喜,她应该没发现吧...那他是不是能多握一会。

“庶儿,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帮娘亲?”

“娘亲你说。”无论什么忙他都愿意帮,不过自己真的对娘亲有用吗?他好像很弱,什么都做不了,一直都是他拖了爹爹的后腿。

白宁看着那双像极了厉怀渊的眸子,沮丧道:“你爹爹生我的气了,把自己关起来不理我。娘亲哄不好他,庶儿能不能帮我劝劝他?”

“爹爹...生娘亲的气?”

厉庶歪着头有些不解,爹爹为什么要生娘亲的气,他很少见爹爹生气的。

“是娘亲做了很过分的事,让你爹爹伤心了...”说罢又打起精神,可怜兮兮地跟儿子告状道:“可是庶儿你都不知道,你爹爹他可冷漠了,我在山口喊了大半日,嗓子都哑了,他连面都不让我见,也不肯听我解释。”

“啊?”厉庶担忧地看着她,爹爹怎么能这么过分,如果是他肯定不会让娘亲等那么久的,“我...我...”

他跟着干着急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娘亲。

白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,有些为难地看着厉庶,“庶儿,这事只有你能帮娘亲了...”

说罢冲他招了招手,厉庶的小脑袋靠了过来。


厉怀渊如坐针毡,他现在只想要逃离。

够了,真的够了。

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,他都不想继续和她进行这个可笑的游戏,他放下手里的筷子,声音透着几分寒意:“东山有鲛妖不服管教,本君要前去处理,君后还是自己慢慢吃吧。”

嘶...真是好生冷漠,冻死个人。

白宁向来不是个脾气好的,在她看来就算是他心里恨她,也希望他能将话摊开了说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着。

如果他真的不肯原谅自己,大不了...

大不了她看着他养好身体,不再纠缠便是,只是一想到这,心就像被揪着似的疼。

可就算再怎么样,他都是她孩子的爹,只要庶儿还念着自己这个娘亲,他总不能不让她看孩子吧。

白宁突然有些厌恶自己,没想到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这般无耻,甚至刚刚的第一反应竟是用孩子绑住他。

她心中默默告罪道:天母娘娘,我做了坏事,贪心又自私。天惩无论怎样罚我,哪怕剔骨之刑我都愿意受着,只求不要将他从我身边带走。

“等等。”白宁固执地按住他放在腿上的手腕,“东山小妖作祟,让你手下那个九头蛇去不就行了,这点小事不用你亲自出手吧。”

“怀渊变起脸来可真快,温柔的时候叫我阿宁,转眼间又威仪起来,虽口口声声叫我君后,却是冷冰冰的。”

厉怀渊每次叫她君后,并不是温润缠绵,反而更像是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份,让她安分一些,别再生出什么不该的心思。

见厉怀渊依旧板着一张脸,连个笑模样都没有,白宁泄了气道:“你还是叫我阿宁吧...”

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她知道厉怀渊心思重,他在她身上吃过的亏太多了,绝不是她三两句话就能哄得好的。

尤其是现在有了庶儿,他做了父君,更警惕的像只刺猬,把自己拒之门外。

“阿宁...”厉怀渊小声念着,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,而后他又发问道:“池紫闻,真是你动手杀的?”

她那么喜欢那个人,为了他不惜和惜令君吵架,那可是白宁一直挂在嘴边、最崇拜敬重的师父,从不允许旁人分说半句的。

她为了让他登入仙门,将自己的功法修为都供养给那人,不顾天界其他神仙的白眼也要一意孤行。

为了那个人,她修为受损,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,好骗得他的妖丹去恢复神力。

为什么...还要亲手杀了他呢?

“是,不然你以为我那日着急跑回去是为了什么?只不过我没想到,竟然差点害了庶儿...”

一提起这事她就很愧疚了,庶儿被震妖石所伤,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
“我怕你知道了会误会,会不放我走,所以我才偷偷离开的,可是没想到居然让庶儿受了那么重的伤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什么?”

厉怀渊叹了一口气,终于将心底的困惑问了出来,“为什么要杀了池紫闻,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?”

白宁能感觉到他的话中,有一股强压着的苦涩。

池紫闻是他心中的禁忌,他从不会在她面前主动提起,就算不得不说,也都是用‘那个人’这样的称呼来代替。

她知道他是在逃避,他不想听到关于池紫闻的事。之前她总是用池紫闻来刺他,说他样样比不过那人,每次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话而难受的样子都觉得十分痛快,还要再上去踩几脚。

“因为我不喜欢他了,我现在喜欢你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...”白宁一时语塞,这傻狼,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较真起来。

这种话不是只能在被窝里说吗,就旁边还有人呢,他非要问的真清楚吗?

厉怀渊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,难得执拗强势地追问道:“为什么...原来阿宁想不喜欢就可以不喜欢,想喜欢就可以喜欢吗...”

他不明白,之前喜欢的人,怎么会突然就不喜欢了呢...

白宁低下头,小声道:“其实我知道真相了,害死师父的不是你,而是池紫闻。”

前世厉怀渊死后,她就觉得心中一片空虚,她抱着他只剩下一层狼皮的尸体不知所措。

从那一刻起,她就像是突然找不到了生活的方向,自从师父被害死后,她活着的唯一执念仿佛就只剩下报复他。

可是看着他就这么毫无生气地躺在她怀里,轻飘飘的样子,她后悔了,她突然不想他死了,但是一切都晚了。

她折磨了他那么久,师父的仇也算是报了,其实她...也可以原谅他的。

她用了足足几百年的时间,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痛难过。

后来她发现池紫闻和那婢女之间的奸情,又发现他们居然密谋想要剔她仙骨,她重新调查当年的事,这才发现了师父死亡的真相。

原来一切都是池紫闻做的,厉怀渊是被他陷害的,他借自己之手除掉厉怀渊,因为他知道只要有厉怀渊在,他想要害她的奸计就永远不会得逞。

白宁将他关起来折磨了七天七夜那人才咽气,在他死后又将他碎尸万段,她报了仇,可她却丝毫不觉得开心。

那段时间,她的脑海里总是想到少年时期意气风发的厉怀渊,那只玄黑色的狼妖,明明没什么特殊的地方,又傻又呆、不会辩解、更不会讨人欢心,可她...就是好想他。

但是伤害他的事情她已经做尽了,这个时候道歉还有用吗...

厉怀渊听见她的话,身体不由得一滞,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...怪不得她对自己失去了兴趣,连折磨都不屑了。

白宁当初指责自己杀了惜令君时,他并没有辩解,因为那时候她马上就要和池紫闻大婚,这件事情是自己和她之间最后有可能的联系了。

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样子果然让她误会了,白宁是有仇必报的性子,后来她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样,带着满心的算计嫁给了他。

“那你...要走了吗?”厉怀渊颤抖着问出这句话,哪怕努力保持表面上的淡定,可喉咙依旧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。

完了完了,这都气的发抖了,白宁有些慌乱道:“怀渊要赶我走吗?”

她从来就没有赖在这里的理由,但是...“不,不行!”

该死的脑子,快点想啊!

“庶儿需要娘亲,我...我不能走...”白宁的声音越来越小,心里也愈发忐忑。

只见厉怀渊依旧冷着脸,他冷哼一声,满是不屑道:

“呵,没关系的,庶儿早已经过了最需要娘亲的年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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