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诗琪夏小勇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快穿:不当怨种,专虐极品渣渣们后续+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银铃声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刚出供销社的大门,夏诗琪便找个隐秘的角落将包子收到空间,这次买这么多,也是自己空间保鲜,明日一早便要坐绿皮火车下乡,乡下不比市里,供销社还有国营饭店在镇子上,去一次估计很远,所以夏诗琪也就多买点包子存在空间。夏诗琪缓步走出巷子口,心中琢磨得想法子再弄些票来。明日就要下乡,往后下地上工挣的工分估计也就只能换点糊口的粮食。在乡下吃穿用度都得去镇子上的供销社采购,那些票证简直就是“命根子”般的存在。只是,这票该去哪儿兑换倒成了棘手难题。这年头,私下换票可是明令禁止的事儿。思来想去,或许去黑市看看可行。虽说黑市不正规,可在这特殊时期,总有那么些人手里攥着用不上的票,愿意拿出来换些自家急需的物件,黑市也就这样成了人们心照不宣、不可或缺的存在。...
《快穿:不当怨种,专虐极品渣渣们后续+完结》精彩片段
刚出供销社的大门,夏诗琪便找个隐秘的角落将包子收到空间,这次买这么多,
也是自己空间保鲜,明日一早便要坐绿皮火车下乡,
乡下不比市里,供销社还有国营饭店在镇子上,去一次估计很远,所以夏诗琪也就多买点包子存在空间。
夏诗琪缓步走出巷子口,心中琢磨得想法子再弄些票来。
明日就要下乡,往后下地上工挣的工分估计也就只能换点糊口的粮食。
在乡下吃穿用度都得去镇子上的供销社采购,那些票证简直就是 “命根子” 般的存在。
只是,这票该去哪儿兑换倒成了棘手难题。
这年头,私下换票可是明令禁止的事儿。
思来想去,或许去黑市看看可行。
虽说黑市不正规,可在这特殊时期,总有那么些人手里攥着用不上的票,愿意拿出来换些自家急需的物件,
黑市也就这样成了人们心照不宣、不可或缺的存在。
但夏诗琪犯了难,她从去过黑市,也不知道在哪,
正在这时,她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,在街口背着背篓转悠的小男孩,夏诗琪想到这个年代好像街口时常有这种走街串巷的卖货郎,
他们躲避着人群,和人攀谈亲戚,在他们手里便可以买一些紧缺的货物。
不过七零年正是特殊时期,这年代卖东西要是被抓,轻则蹲几年送去劳改,重则容易吃花生米。
夏诗琪看了看这个不大的卖货郎,见他身后正有两个身影不远不近的盯着他。
心中叹气,看来这是个愣头青,不知道自己被顶上,还敢在这里卖货。
既然自己想没票买东西,还想去黑市,倒不如问问这卖货郎。
打定主意,夏诗琪上前几步,一掌拍在了男孩的头上,
“好啊,让你去街上买点菜回来,结果磨蹭半天都不回来,原来是躲在这里偷懒,等会去看妈不收拾你。”
说着就揪着男孩的衣领往巷子深处走去。
大家见是姐姐被弟弟发现偷懒教训,也都笑着打趣一番,就连盯着男孩的两人,
也以为自己是太过紧张,就是这才是个小孩,咋可能这么大就出来卖货,也不再盯着,转头离开。
等到走远,见没人跟来,夏诗琪才松开了拽着男孩衣领的手,
这才仔细打量起来眼前的男孩,浑身粗布麻衣打满补丁,不大的男孩,脚下是一双破旧的草鞋,
看着眼前瑟缩的男孩,手还有轻微的颤抖,不知道是被刚才吓得,还是篮子太沉累的。
其实少年也不笨,刚才他也直到自己被盯上,只是碍于逃跑太明显,自己还是个孩子背着沉重的篮子,跑也跑不掉,
没想到有心善的姐姐救了自己,只见黑瘦黑瘦的脸,
此时虽因为走得快而满是汗珠,可眼睛亮亮的盯着救了自己的漂亮姐姐,甜甜的笑了。
“姐姐谢谢你。”
看着他真挚的笑容,不知怎得夏诗琪也感到开心,
小男孩弯下腰,主动的打开捂得严实的背篓,拿出来六个鸡蛋递给夏诗琪,
夏诗琪看着他满满的背篓,看上去有五六十斤,背着这么多东西,怪不得会被盯上,
“谢谢你的好意,不过我想在你这里买些东西好吗?”
小男孩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收回礼物,只是轻轻的放在了一旁,把背篓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,让她挑选。
夏诗琪看着令郎满目的商品,其中更是有供销社都限购和断货的好几罐麦乳精,
红糖,盐,油,一篮子鸡蛋,一大块的猪肉等等的好东西,顿时双眼放光,自己救人真是对的,
没想到有这么多稀缺货呢!
夏诗琪跟男孩说了自己没有票,只能用钱交换,
小男孩摆摆手,表示没关系,只给钱也可以换,只是比用票贵一点,
夏诗琪将男孩的东西扫荡一空,
甚至连男孩拿来走动关系的两盒大前门都包圆,总共花费了三百一十五元七角八分。
夏诗琪心疼,还好搜刮了软饭爹还有后娘的金库,还没下乡自己就把卖工作的钱花去一半了,
不过这会倒是不亏,这年头麦乳精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,鸡蛋和猪肉那也是不可多得的营养品,自己不亏。
小男孩见夏诗琪脸色不好,以为是自己要贵了,顿时想要在降价。
夏诗琪拦住了他,他才比要票多收了三成的钱,这要是在黑市不用票这东西能翻一倍。
夏诗琪向他打听黑市在哪里,男孩也布隐瞒告知了她,夏诗琪因为没有带装的东西,所以也把男孩的背篓买走,
夏诗琪背着背篓挥手告别男孩,让他以后买东西小心,便离开了巷子口,用意念将背篓里的东西收回空间,
便背着空了的背篓朝着男孩指黑市的方向走去。
不一会就到了一个人员稀少的巷子口,巷子口有两个抽烟唠嗑的男人,
虽然看上去散漫,但仔细看便能看出这是黑市盯梢的,
知道自己没走错的夏诗琪朝着里面走去,夏诗琪从空间撤下一块布遮住面容,便抬脚往里走,
巷子口两人仔细打量过来,见到夏诗琪背着的高高背篓,也没阻拦,
可进入岔路口就被一遮着面容的妇人拦住,
“买东西,还是卖东西的。”
“买东西。”
妇人上下打量一下,夏诗琪,又拍了拍她身后空空的背篓,这才再次开口。
“买东西,要先交五毛钱。”
夏诗琪并不多问,从口袋拿出五毛递给妇人,便抬脚往里走,
进入到里面,便别有洞天,左右都是摊位,一个个都遮着脸,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物资,
但并没有大声的交谈声,每个人都是静悄悄的,
就连谈话讨价还价的人,都小心翼翼说着悄悄话。
虽说收费有点贵,可保质保量。
夏诗琪打算去这家拜访一下,了解了解情况。
出了知青点,夏诗琪一路朝着西边走去。这会儿,村头下地干活的农民们正陆续往家赶,路上行人不少。
有几个妇人围在一块儿唠着家常,夏诗琪心生好奇,便竖着耳朵偷听。
没成想,这几个妇人也留意到了她,见她面生,一个穿着花袄子的婆子满脸疑惑地开了口:
“哎呦,这丫头看着眼生呐,不是咱们村子的吧?”
另一个婆子顺着目光瞧过去,应道:
“这是咱们新来的知青吧,我早上下地的时候瞧见了,大包小包的,足有五六个人呢。”
这话一出口,小团体瞬间炸开了锅,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:
“妈呀,咱们大队又来新知青啦?先前那几个知青就够能添乱的了,怎么还来呀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这些知青,一个个好吃懒做的,还不咋会干活。读了这么多年书,也不知道有啥用,
最后不也得跟咱们一样下地刨食,还干不利索,谁要是跟他们分到一组,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喽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边说还边对着夏诗琪指指点点。原本听得正起劲儿的夏诗琪 ,没料到竟引火上身,话题怎么就扯到自己头上来了。
而且她们一个个嗓门奇大,这哪像是说悄悄话,简直就是要当面开骂。这口气,夏诗琪哪能咽得下,要是忍了,不就成软柿子任人拿捏了嘛。
夏诗琪当即回过头,对着这几个嚼舌根的妇人嘲讽道:
“哎呦,某些个只会在地里刨食的农妇,可真是厉害哟!下完地还有这把子力气来嚼舌根,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。
就你们这嚼舌根的劲头,要是用在家里,就算不当驴使都可惜喽!
回家洗上一家子几百上千件衣服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嘛。”
说完,还啧了啧嘴,看着她们直摇头,“真是太可惜咯。”
她这副阴阳怪气的做派,仿佛这些人浪费力气嚼舌根是什么罪大恶极、伤天害理的事,脸上满是惋惜。
这话瞬间让这个小团体炸了锅,那个大嗓门的胖婆子立马就不乐意了,张嘴大骂道:
“你个贱蹄子,说谁呢?”
夏诗琪毫不畏惧,转身怼了回去:
“我说谁,那些疯婆娘自己心里有数,但你骂我,我可听得真真的。”
说着,夏诗琪猛地向前两步,扬起手,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那肥硕且大嗓门婆子的脸上。
这一巴掌使足了劲儿,震得夏诗琪的手都有点疼。
这刁婆子瞬间就被打懵了,等回过神来,立马张牙舞爪地要冲上来挠夏诗琪,好在身后一个婶子眼疾手快,一把将她拉住。
刚才议论过夏诗琪的那几个婶子也反应过来,
明白这是被这城里知青给阴阳怪气了,一想到被自己向来瞧不上的知青顶撞,更是气得不轻:
“你这知青咋回事啊,居然敢打长辈,一点道德都没有,简直目无尊长,我看你是要反了天咯!”
被打的刁婆子被一个膀大腰圆的陈婆子扯着,怎么也挣脱不开,只能破口大骂:
“陈婆子,你给我松开!看我不撕烂她的嘴,让这个贱蹄子别再满嘴喷粪!”
夏诗琪可不管这些,趁着她被拉着动弹不得,
顺手又赏了她一巴掌,这一巴掌不偏不倚,正好打在她的左脸上。
不一会儿,两边的巴掌印就都肿得高高的,还十分对称。
夏诗琪心里清楚何向东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德行,立刻回怼道:
“好啊,不清楚缘由就随随便便给我定罪,上来就要打我,你可真是知青点的好榜样!
我绝不原谅,周围这么多乡亲都是见证人,刚才要不是大队长及时赶来,
我不死也得残,这公安必须得报!”
一旁的刘婆子也趁机附和:
“就是啊,你刚才挥起的锄头那么高,这要是真落下来,
夏知青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?我们可都看得真真的。”
周围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一脸正气地跟着附和:
“就是,刚才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人家夏知青,要不是夏知青据理力争,可就被你冤枉惨了,亏你还是高中生呢,呸!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声音越来越高,都在为夏诗琪伸张正义。
这年月,大家都朴实,心里有啥就说啥。虽说刚才觉得夏诗琪行事有些彪悍,
但人家占着理呢,无端被冤枉,还差点挨打,这一锄头要是真下去了,到时候找谁去说理?
何向东听着众人的指责,脸都白了,这才真切感受到人言可畏。
他心里明白,要是夏诗琪真去告公安,就刚才自己那被气昏头做出的冲动事,
非得把牢底坐穿不可,越想越后怕,刚才那股嚣张劲儿瞬间没了影。
大队长知道何向东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便适时出来打圆场。
毕竟这事说大可大,说小可小,能内部解决最好,况且何向东还是知青队长,
真闹大了,自己受处分事小,影响大队今年的评优评奖,那麻烦可就大了,眼瞅着都年底了,他也发愁。
于是赶忙苦口婆心地劝道:
“夏知青,你们都是知青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要不,让他多赔点钱就算了。”
夏诗琪心里也明白大队长不想报警的缘由,这事儿要是在大队里出了岔子,大队长也脱不了干系,
毕竟人家刚还救了自己,要是因为这事被问责,她也过意不去。
而且报公安的话,自己又没受伤,考虑到何向东知青队长的身份,估计也就是口头教育一番,
毕竟下乡知青要是传出品行低劣的名声,影响形象不说,对谁都没好处。
所以,夏诗琪本意也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,顺便讹点钱,让他们出点血。
“可以赔钱,不过,大队长,何向东必须写检讨交到大队,另外还得赔偿我一百元钱。” 夏诗琪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何向东一听,顿时瞪大了双眼,没想到夏诗琪不仅狮子大开口,居然还要求自己写检讨,这不是要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吗?
周围众人也都吃了一惊,检讨书他们没写过,没什么文化,但这一百元钱意味着什么,大家心里都清楚。
在乡下,一百元钱都够盖一套新房子了,这不是明摆着狮子大开口嘛。
何向东气得眼睛都瞪圆了:
“夏诗琪,你想钱想疯了吧?一百元,我根本拿不出来,我不给!”
大队长也觉得这钱要得确实有点多,可又觉得何向东赔这笔钱也不冤,只是他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,
要是能拿出来,谁还挤在知青点住啊,早出去盖新房了。于是他也开口劝阻:
“夏知青,你看这钱数有点多,何知青他确实拿不出来,要不……”
还没等大队长说完,夏诗琪就果断打断:
“不行!那只好报公安了,这可是杀人未遂,进去蹲个十几年就出来了,
不过,赵知青,你身为新来的知青,也不能不尊重前辈。
咱们大家都是同伴,各有不足,更应该互相体谅,咱们在这里生活,可不是一个月两个月,二十一年,两年,
甚至十几年,难道你们都要一直互相看不顺眼,相互埋怨?不如就各退一步,相互道歉,互相原谅!”
另一位女知青杜娟也上前拉着许招娣的手,温声劝导:
“是啊,招娣,大家都是女孩,现在下乡都举目无亲,又人生地不熟,都是有难处。”
许招娣看着真诚的知青大姐乔阿敏,和拉着自己手劝导的杜娟,气有些消了,
想想也确实自己先出言嘲讽,别过头去,生硬的开口:
“对不起,我不应该那么说你。请你原谅我。”
虽然有些别扭,但很真诚,知青们对许招娣感觉都好上了几分,又纷纷看向赵翠翠,都以为赵翠翠道了歉,大家以后面上也过得去,
可赵翠翠面对知青们的目光,却冷哼一声:“我说的又没错,你看他这样子哪里像是城里人,妥妥的一个乡下土妞,
还不允许别人说实话了,再说她挑事在先,凭什么让我道歉。我不道歉!
听到自己要被公开处刑,赵红娟大喊冤枉,叫苦连天:
”唐为民,你不是男人,我十月怀胎,生下来的孩子,你现在居然不认,还想出这样折辱人的法子,诬陷我,
我不就是不让你见小勇,现在你连儿子都不想认,你不是人!“
唐为民这时候也看开了,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这些丑事,也不在隐藏,看着现在还嘴硬不认的前妻,
冷笑出声:”是啊,你也知道你是十月怀胎,可当初你怎么跟我说是早产,七个月就生下来一个七斤六两的孩子,比别人足月的孩子都大!“
唐为民当初正沉浸在自己有儿子的喜悦中,完全忽略了这一细节,
现在想想,自己当时真是蠢,居然能相信这毒妇的鬼话。
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,
其中一妇人更是震惊的说道:
”我的天,我家孩子足月出生才六斤二两,就算是咱们棉纺厂的副厂长家孙媳妇也才生出七斤的孩子出来,这七个月孩子就这么大,怎么可能。“
众人的反应都是一惊一乍,看着赵红娟,那是满脸的不相信,
夏诗琪见已经没自己什么事情了,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靠在门框上,从空间抓出一把瓜子,津津有味的吃起瓜,磕了起来,
瓜子满嘴留香,果然看戏还是得磕瓜子,才更有味道。
赵红娟这时候自顾不暇,惊慌失措,但也知道她不能认,就算大家看出来,
但口说无凭,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,就没人能拿她怎样。
”你放屁,不是你儿子是谁的,你这事要冤死我呀!
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这个军人,日日独守空房,你回来一次,我怀了孕给你生下孩子,结果现在你不承认,我没了名节,我不活了我!“
说着就大喊一声,冲着一旁的墙撞去,还好被警卫员一把薅住,这才没酿成大错。
夏诗琪摇摇头有些可惜,这多余出手,贪生怕死的赵红娟能舍得死,那才奇了怪啦。
众人见这赵红娟竟然为了名节能撞墙取死,顿时都有些犹豫起来,
这孩子长得像后爸,也不是不可能,天底下不是一个爸生的都有相似的,
这或许是巧合也说不一定呢,
再说唐为民那可是军人,福利肯定好,七个月也不是没可能生下七斤重的孩子。
众人内心纷纷动摇起来。
哭闹着的赵红娟心中暗喜,这要是没证据,自己还能反咬这唐为民,他真不是男人,
好好的前夫,给自己儿子掏着钱,他们娘俩还能感念他恩情,等他老了剩菜剩饭也能施舍他点,
没想到他不识抬举,这么多年的事情还翻旧账,今天来找后账,她非得反咬一口不可,
把这个当了一辈子军人的唐为民送进牢里,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,
估计这些年他这军人待遇还攒下不少钱,等他浪荡入狱,
这些钱那不都是小勇他这个“唯一”孩子的,
到时候自己儿子不光有钱娶个更好的媳妇,还能买个更体面的工作,夏诗琪那个棉纺厂的破工作,她都不稀罕。
欸对了,那个杀千刀的去哪里了。
看到坐在门边看戏的夏诗琪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等这帮人走了,自己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继女,
看着她渐渐肉嘟嘟的脸,顿时暗暗琢磨,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自己也是该给她想看个人,想到自己乡下瘸腿的表弟,
不如到时候等她下乡就去那里,还能卖上一个好价钱。
暗暗的思索在夏诗琪眼里十分明显,顿时冷笑,都火烧眉毛的时候。还有闲工夫想着怎么算计她,真是够心大的了!
不过这前夫哥也不给力啊,到底找没找到证据啊,要是被反咬一口,自己可就卷铺盖走人了。
正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时,
唐为民总算有了动作,向着外面招了招手,一穿着军装的勤务员带着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。
刚才还恶狠狠算计着夏诗琪的赵红娟,看到来人瞳孔一缩,脸变得煞白,毫无血色。
顿时冲上来就要撕扯这婆子,还好一旁的警卫员机灵,一把薅住了她,
妇人走进屋子,刚想说什么便被赵红娟频繁的打断,
做后没办法警卫员找了块布给嘴堵上了,
大家见赵红娟这反应顿时知道她心中有鬼,奇奇的看向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太太。
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,这妇人才神色郑重地的说道:
“我是当年给赵红娟接生的稳婆,清楚记得当时接生的孩子体重是七斤六两。我敢以我的职业操守担保,这孩子是十月足月出生的。”
唐为民低垂着头,神情落寞,声音低沉地说道:
“可是,按照这样的说法,她怀上夏小勇的时候,我和赵红娟那时根本还没结婚,甚至连面都未曾见过。”
这话犹如一道惊雷,那些参加过唐为民和赵红娟婚礼的人,回忆起两人好像才相处了一个月就结婚了。
“妈呀,怀上孩子的时候连对象都没处,这哪是唐为民的孩子,根本就是个野种啊!”
众人纷纷看向撒谎的王稳婆,指责她不道德,王稳婆被吓得双腿直打哆嗦。
她慌乱地摆手,哆哆嗦嗦地向公安交代:“我当时确实是多收了赵红娟一点分红。
当时赵红娟说因为孩子太大,怕丈夫担心,所以才撒谎说早产。我真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多事儿啊。
我是完全不知情,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!”
警卫员一脸无奈地看着她,摆了摆手。
这件事她虽然直接参与了,但现在又不昧着良心,帮着当面举证,
在看看一旁的唐为民,见他神色如常不想追究,
两名警卫员也安定下来,
既然当事人都不追究,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。
知道真相的众人都是一脸复杂的看了看赵红娟还有夏建章一言难尽,
一个是入赘的软饭男,一个是偷汉子生下孩子的女人,
这真让人一言难尽啊!
赵红娟见有了证人,还是当年的稳婆当面作证,也放弃了挣扎,无力的跌坐在地上。
夏建章此时脸色铁青,强作镇定地吼道:
“那是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,跟我毫无关系。我那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你,这孩子绝对不是我的。”
夏建章的这番话,明眼人都知道是在胡说八道。
毕竟,眼前这一大一小两张面容,眉眼间极为相似,众人看着都觉得十分无语,可他却还死不承认。
就连警卫员见了,也不禁在心里暗暗摇头,对他的行径感到无奈。
原本已经双眼无神、放弃挣扎的赵红娟,听到夏建章这么说,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,气得跳了起来,
怒吼道:
“你个没良心的,我为了你,未婚先孕,名声都毁了,你现在居然敢不认账,你还是不是人!”
说着,她猛地挣脱开被正手扣住的手,上前一把朝夏建章的脸挠去,瞬间在他脸上薅出两道血痕。
两名警卫员见状,很有默契地往后退了退,假装没看见这一幕。
而夏诗琪则在一旁双眼放光,这狗咬狗的好戏终于上演了。
她又抓了一把瓜子,津津有味地嗑了起来。
原本双眼无神放弃挣扎的赵红娟听了这话,气的蹦了起来,上前一把挠向夏建章的脸,薅出两道血爪印,两名警卫员也是靠后,假装看不见。
赵红娟被正手扣住的,有手挠夏建章,可被反手扣住的夏建章,根本无法还手,只能气得暴跳如雷,
大声骂道:“你这个疯婆子,胡说什么!我当年可是有老婆的人,怎么可能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赶紧给我住手!”
两人互相叫骂着,彼此揭短。夏建章虽双手被反扣着,可凭借着一股蛮劲,与赵红赵红娟撕扯在一起,一时之间难分高下。
只见赵红娟一会儿把夏建章挠破了脸,一会儿又被夏建章按在地上踹。
在愤怒的驱使下,夏建章渐渐占了上风,他一脚又一脚地踹向赵红娟,嘴里骂道:
“赵红娟,你这个疯婆娘,生了我儿子是你的福气,居然还敢打老子,今天我不打死你,就不姓夏!”
说罢,又狠狠踹了两脚。
就在他还想继续动手时,两个警卫员上前将他们分开。
警卫员一脸严肃地宣布:“既然双方承认骗婚,婚内乱搞男女关系,作风混乱,现在我正式宣布,你们被正式逮捕,请跟我们走一趟!”
听到自己被宣判入狱,夏建章原本嚣张的模样瞬间僵住,惊得瞪圆了眼睛,大声喊道:
“你们和唐为民是一伙的,我没承认……”
他还想解释,却被目睹全过程的热心群众纷纷反驳。一位群众大声说道:
“夏建章,你自己亲口说的,还想抵赖,当我们都聋了吗?”
另一位群众也跟着附和:“就是,敢做不敢认,真不是个男人!”
还有人鄙夷地说:
“婚内出轨生孩子,算什么男人,我看他下面那玩意儿也别要了,真给我们男人丢脸。”
夏建章被众人骂得脸色通红,双眼充血,可此时他已无力回天,毕竟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。
为防止两人挣扎,警卫员又用麻绳将他们捆了一圈。
随后,警卫员看向围观的邻里,想要带几个热心群众回去做笔录,大家都踊跃地想要帮忙。
警卫员挑选了两三个热心肠的群众后,便带着众人离开了。
夏诗琪作为当事人之一,自然也跟着一同前往警局做笔录。
大家看着沉默不语的夏诗琪,心中满是心疼。
任谁见到养大自己的父亲是这样子的人,能不生气,
大家纷纷大骂特骂着夏建章这个渣男,缅怀夏诗琪那善良的母亲,
感叹她所托非人,早早的走了,这女儿被这样一家子讨债鬼欺负!
真是命运弄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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