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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东宫,当细作,这江山你快夺! 全集

竹川雪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你试试!”沈怀胜脸色铁青,“你名声烂成这样,除了太子谁敢要你!你现在立马进宫给太子认错,不然为父的鞭子绝不留情!”沈初梨掏出一个单子,拍在桌子上:“认错可以,在这张地契上按印,京城的绸缎庄一条街我都要,我保证,太子一定不会再生气。”嫁给他小叔,他哪还敢生气?沈怀胜俩眼一黑,“一条街你都要?那是给你妹的嫁妆!”沈初梨:“我知道啊。可宫里娘娘那么多,我认错得送绸缎啊。”“娘娘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一条街的缎子搬进去都不一定够,我还得倒贴点别的,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,我高低顺你几幅古董字画。”送个屁!一条街的绸缎铺盘出去也就区区一万两,这一万两是马场挨一鞭子的钱,巴掌另算。等她正式成了摄政王妃,她要把沈府名下的田产家业全部抢过来,一根毛都不...

主角:沈初梨霍景恒   更新:2025-02-10 19:0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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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梨霍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嫁东宫,当细作,这江山你快夺!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竹川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你试试!”沈怀胜脸色铁青,“你名声烂成这样,除了太子谁敢要你!你现在立马进宫给太子认错,不然为父的鞭子绝不留情!”沈初梨掏出一个单子,拍在桌子上:“认错可以,在这张地契上按印,京城的绸缎庄一条街我都要,我保证,太子一定不会再生气。”嫁给他小叔,他哪还敢生气?沈怀胜俩眼一黑,“一条街你都要?那是给你妹的嫁妆!”沈初梨:“我知道啊。可宫里娘娘那么多,我认错得送绸缎啊。”“娘娘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一条街的缎子搬进去都不一定够,我还得倒贴点别的,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,我高低顺你几幅古董字画。”送个屁!一条街的绸缎铺盘出去也就区区一万两,这一万两是马场挨一鞭子的钱,巴掌另算。等她正式成了摄政王妃,她要把沈府名下的田产家业全部抢过来,一根毛都不...

《嫁东宫,当细作,这江山你快夺! 全集》精彩片段


“你试试!”

沈怀胜脸色铁青,“你名声烂成这样,除了太子谁敢要你!你现在立马进宫给太子认错,不然为父的鞭子绝不留情!”

沈初梨掏出一个单子,拍在桌子上:

“认错可以,在这张地契上按印,京城的绸缎庄一条街我都要,我保证,太子一定不会再生气。”

嫁给他小叔,他哪还敢生气?

沈怀胜俩眼一黑,“一条街你都要?那是给你妹的嫁妆!”

沈初梨:“我知道啊。可宫里娘娘那么多,我认错得送绸缎啊。”

“娘娘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一条街的缎子搬进去都不一定够,我还得倒贴点别的,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,我高低顺你几幅古董字画。”

送个屁!

一条街的绸缎铺盘出去也就区区一万两,这一万两是马场挨一鞭子的钱,巴掌另算。

等她正式成了摄政王妃,她要把沈府名下的田产家业全部抢过来,一根毛都不给沈芙留!

听沈初梨说是为拉拢宫里的娘娘,沈怀胜点了点头,很爽快在地契上按了印。

虽说绸缎铺是留给小女儿的嫁妆,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取得太子的原谅。

他了解二女儿,她是不可能离开霍景恒的,上回闹了一通,肯定是被高南柔气到了。

沈初梨将地契收好,看了看尚未装满的蛇皮袋。

“宫里娘娘送绫罗绸缎,这皇上的礼物不好选。我进门时候瞧着沈明逸在后山种了一片灵芝,个头挺大,我摘点?”

送皇帝灵芝情理之中,沈怀胜欣然应允。

“行,你直接去吧,只是摘几株,你哥敢说什么让他来找我。”

沈初梨去了趟闺房把二百两银票揣兜里,便带着麻袋去后山摘灵芝了。

她边摘边吃,主打一个把后山搬空。

抬头时看到沈芙正朝她走来,手里提着篮子,看样子是给沈夫人采药。

“二姐,听说你前段时间擅闯军营被摄政王训斥了,摄政王如果实在嫌弃你就住沈府吧,就当自己家一样......”

沈芙一副温柔大度的样子,可语气中满满都是示威。

沈初梨嚼着灵芝干,似笑非笑,“你再说一遍,谁的家?”

沈芙柔声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说,二姐来我家住吧,只是厢房不多委屈你先住丫鬟房。”

她话还没说完,沈初梨慢悠悠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俯视她。

忽然伸手,一把薅住她的衣领。

还不等沈芙反应。

“啪啪啪啪啪!”

沈初梨左右开弓,在沈芙脸上狂扇。

“你一个奴仆之女,当着我的面,说沈府是你家?什么东西,也敢跟我撒野!”

“你享了我十多年的福,我不同你计较,还对你好,你偏要置我于死地!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抢走了几个睁眼瞎,你以为我稀罕?”

她早已忍耐多时,此刻弯下腰,盯着沈芙那张肿成猪头的脸,毫不客气又是一记耳光,把她哭喊声打的戛然而止,喝道:

“如今我名声毁了,还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,你的计谋得逞了,还敢挤兑我,贱婢,姑奶奶给你脸了是吧?”

沈芙惊恐瞪大眼睛,手脚并用往外爬,“爹!娘!哥哥!姐姐疯了......”

沈初梨见她还敢摇人,抓住她脚踝把她拖回,甩掉鞋子塞进她嘴里。

“疯了?你不就想看我发疯吗?你成功了!沈成功小姐,怎么我疯了你反而哭了?继续作威作福啊!”

她下手越来越狠。

“你嫉妒我嫁的比你好,所以想尽办法让太子厌弃我,是这样没错吧?!”


沈初梨:“......”

她就说,为何摄政王府随便一间屋子,就奢华得像皇宫一样。

原来这里是小叔的寝殿?

可她这几日一直住在这啊!

见她沉默,霍渊站了起身,“本王在外面等你。”

“小叔...”

走到殿门口的霍渊顿住脚步,微微侧身,“怎么了?”

沈初梨有些难以启齿,“这里只有外衣,没有肚...肚兜,我待会怎么出去?”

霍渊倒是从没想过这层,他目光一闪,脱下大氅扔给她,“穿上这个,别人看不出。”

沈初梨换好衣裳,走到院子外时,居然看到一匹小白马正低头吃着草。

她似不敢相信一般,揉了揉眼睛。

“雪团,是你吗?今天是你头七,你回来看我了?”

她走过去,抚摸着雪白的马背,那马儿也十分配合,乖顺地蹭着她的手心。

“喜欢吗?”

身后,霍渊正静静看她。

“喜欢!小叔,这是你送我的吗?”

她好久没这么开心,颊边漾出浅浅梨涡。

“嗯。”

霍渊挪开目光,没再敢看。

他走过去,将和离书及书契递给她,“太子答应和离,你不必回东宫了。”

沈初梨接过后,大吃一惊。

和离书上全是对她有利的,霍景恒那个王八蛋居然都答应了?

看出她的疑惑,霍渊淡淡道:“作为交换,本王答应帮他迎娶高南柔。”

沈初梨点了下头,没有太多讶异。

霍渊挑眉,“不惊讶?”

“没什么好惊讶的。他们一个想当大晋的笑柄,一个想往火坑里跳,小叔成全他们,有何不好?”

霍景恒会娶高南柔,她上辈子就知道了。

皇室最重血统,像霍景恒这样的天潢贵胄,娶个婢女做太子妃,只会惹天下耻笑。

这三年,哪怕沈初梨脾气火爆,未有子嗣,淑妃也没理由让太子休了她,只因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。

最重要的一点:

“想当皇家儿媳,绝对不是件容易事。霍景恒的母妃,从皇后的洗脚婢一路爬到妃位,城府之深可见一斑,以高南柔的家世嫁过去,恐怕会闹个鸡犬升天,小叔这是在帮我出气,谢谢小叔~”

霍渊听完,倒酒的动作一顿,抬头,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。

“只是这些?”

沈初梨见他这反应,迷茫眨了下眼,“还有别的吗?”

霍渊默了片刻,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
其实,成全霍景恒和高南柔,一则是为沈初梨出口气,二则...

他担心沈初梨这丫头哪天睡醒一觉后悔,又想往火坑跳,趁她现在开窍,他当然得一鼓作气,将她和别的男人之间的关系一刀斩断。

没有回头路,她的眼中,才能看到别的风景。

“既然决定离开就当斩断一切。从前种种,譬如昨日死,从后种种,譬如今日生。阿梨,只望你以后能善待自己。”

善待自己...

沈初梨听见这四个字,心中兀自一颤。

有多久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了?

其实有人关心的感觉还挺不错的。

霍渊平静看着她,“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
沈初梨给小马驹添了一把草料,“小叔,你帮我和离,我答应你做一件事,我想把那件事做完,再想别的。”

霍渊指尖把玩酒盏,漫不经心开口:

“今日你看见了,你的三妹,对本王起了不该起的心思,本王拒绝过,她似乎,并不打算放弃。”

沈初梨眨了眨眼,“小叔的意思是,想办法让沈芙别再继续纠缠你,对吗?你放心,这件事我一定办好。”

霍渊:“......”

“阿梨,并不是这件事。”

“那...是要我留下给小叔捏腰捶腿,端茶倒水,对吗?”

前世这男人为她殉情,今生哪怕让她当牛做马一辈子,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。

这已经是她能想出最好的报答办法了!

霍渊单手撑着脑袋,朝身后扬下巴,“阿梨,那是什么。”

沈初梨转过头,看着洒扫的下人和来往的婢女,沉默了...

“王府不缺婢女。”

她皱着眉,认真思考一番:“那,我去赚银子给小叔,这样可以吗?”

“王府也不缺银子。”

沈初梨一噎。

她知道霍渊不缺钱。

连街边孩童都知:大晋摄政王,其财货之盛,甚凌皇室之上,府邸广纳珍宝,库藏金玉盈积,田亩万余,商遍四方,所拥之资,不可胜计。

总之就是富得流油,自然不会在意她那点钱。

所以,他要她做的那件事,到底是什么?

沈初梨想破脑袋,也想不出来。

见她不吭声,霍渊思索片刻,似半开玩笑道:“若本王说,要你做的事,是留在摄政王府、留在本王身边呢?”

沈初梨微微一愣,看着面前完美矜贵的男人,犹豫片刻才道:

“小叔,我知道你对我好。只是如今外面都在骂我,留在摄政王府,您真的不担心给您惹麻烦吗?”

“那些人说了什么?”

“无非说我为荣华富贵攀高枝,如今又被太子一脚踹了,沈府也不认我,只能窝在小叔你这里,是想,想......”

“想什么?”

“想...”

沈初梨说到一半,突然顿住了。

霍渊微微俯身,看着她的眼睛,帮她补齐了剩下的话。

“他们说,你想勾引本王,攀上摄政王府,便有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,是吗?”

沈初梨见他忽然靠近,身子下意识往后挪了半寸。

“是,不过小叔,您别多想,我不会...”

“为什么不会?”霍渊又靠近些许。

太近了。

沈初梨大脑瞬间一片空白,刚张开的嘴,已经忘了要说些什么,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。

“所以,成婚。”

霍渊低下头,冷冽的声音变得低缓轻柔,仿佛带着蛊惑的意味,“来攀本王这根高枝,如何?”

沈初梨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
霍渊往后重重一靠,玉带半解,勾勒出英挺身段。

他重复道:“成婚。”

她忽然想起前世,有次她去找霍景恒,看到霍渊刚从池中沐浴而出。

他只穿了一条中裤,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,肩膀宽阔,腹腰劲瘦,给人的第一感觉是,既野性又英气。

不行不行,打住!

她怎么能有这么危险的想法...

沈初梨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,心里暗骂一句,果然美色害人。

正当她脑中天人交战时,猝不及防听到霍渊轻描淡写开口:

“向你讨的那件事,便是和本王成婚。”

沈初梨猛然回神,也不管近不近了,愣愣看着他的眼睛,“啊?”

霍渊松散椅在树下,用一个指尖拨弄着飘落掌心的梨花。

“本王十年前受过伤,伤处私密,知你通晓医术,若你嫁给本王,便可名正言顺医治。”

他抬眸,“摄政王妃,你很合适。”


沈明逸不信老爹会这么坑他,派人去问。

回话的小厮说,将军嘱咐了,这些灵芝都是进贡给皇上的,现在沈二小姐和太子和睦最重要,让大公子以大局为重。

沈明逸叫了俩下人,把灵芝抬上马车。

沈初梨坐上马车,又顺带坑了他五千两银票。

“五千两银票,你当时在马场答应我的。”

沈明逸难以置信,“那匹马最后不是被太子杀了吗?你还管我要五千两银票?沈初梨,你是强盗吧!”

这小王八蛋怎么连吃带拿的?

“少废话!你和沈芙的破事不想闹得人尽皆知,最好别惹我。”

沈明逸不情不愿给了银票,最后还被沈初梨踹了一脚。

“我才是你的亲妹妹,马场时你不护着我,现在不过拿你点灵芝和银票,你就受不了了?你敢做,就别怪我敢坑你!”

“既然你一碗水端不平,我就把水倒了,再连碗一起摔了,你们要么以后夹着尾巴做人,要么滚出京城。”

“省得别人说你连养妹都不放过,是个畜生。”

“祖父就你一个亲孙,如果把他老人家积累半生的好名声毁于一旦,我让沈芙连灰带盒两斤半,再把你的皮扒了,把你俩骨灰拌在一起,你可以试试。”

日子一晃,明日就是中秋宴。

今夜,高南柔了一个噩梦。

她梦见皇帝、皇后、各宫嫔妃围着她,对她指指点点,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滩臭肉。

紧接着,淑妃冲过来掐她脖子,咒骂她毁了她儿子。

画面一转,她被五花大绑塞入猪笼中,被人沉了塘。

就连霍景恒都站在塘边,冷眼看着她窒息,面露鄙夷。

“不要——”

她猛地惊醒,发现原来是太子的脚踩到了她的喉咙。

太子被动静惊醒,听她道了梦境,不痛不痒安慰了两句,又沉沉睡去。

高南柔却睡不着了。

她后悔了。

刚才的梦境太真实,真实的就像明日一定会发生一样。

她是要嫁给太子,但也不能不要脸。

毕竟,她只是个没家世的奴婢,当众承认勾引太子,和扒光衣服受刑有什么区别?

她得想个法子。

于是,夜半三更,她偷拿了太子的令牌溜出宫去找沈芙求救。

“三小姐,求您救救奴婢吧!明日若真认下了那事儿,奴婢就活不成了!”

沈芙脸肿得像猪头,比高南柔更恨沈初梨,但又因和哥哥的事被沈初梨警告,不敢贸然行动。

于是她眼珠子一滚,立马起了个主意。

“你若想让她身败名裂,就按我说的做。”

-

中秋宴,皇宫张灯结彩,觥筹交错。

大殿之中,玉柱雕龙,金碧辉煌。

皇帝霍煜高坐龙椅之上,他虽自幼身子不好,苍白面色却掩不住威严。

皇后染了风寒,并未出席,而是由太子生母淑妃代替,端坐帝王身侧。

其余嫔妃依次坐好,各个妆容艳丽,珠翠满头。

今年和往年不同,突遭大雪,连庄稼都冻死不少。

世子谢长晏提议,当务之急是添人气,众人齐聚,热闹一番驱除晦气,迎神庇佑大晋。

他在京中才学很高,皇帝极为看重。

于是,此次中秋宴,有官家小姐、世家子弟,甚至寒门小吏......

女子们聚于一处,叽叽喳喳似春日雀鸟,议论着哪位皇子风姿最出众,哪位娘娘妆容最得体。

温胭也在其中。

沈初梨刚到宴席,温胭立即朝她招手。

温胭:“小宝,你看出来没?这些人有一个特点。”

沈初梨一头雾水,“什么特点?”


她肤白,很适合这种明艳张扬的颜色,蜀锦轻盈,轻轻走动,竟像花一般在她足下盛开。

“姑娘,您和这蜀锦堪称绝配!”伙计看傻了,忍不住连连称赞。

沈芙也被惊艳到了。

这女子虽以白纱遮面,可举手投足贵气不凡,简直要把她比下去!

可越看越眼熟,她脑袋忽地一嗡,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
她极力掩饰心里的嫉恨,扯了扯沈明逸的袖子,“大哥,你们看那女子怎么看着像......二姐?”

沈明逸也看清了,眼底的惊艳瞬间变成了厌恶,“沈初梨?你怎么会来我沈家的铺子买衣裳?立即出去!”

沈初梨余光一瞥,便看到穿着桃粉锦袍的沈明逸站在一旁,不屑勾了勾唇。

“劳驾帮我送上马车。”

沈初梨指了指打包好的丝绸。

闻言,三五个伙计小心抱着绸缎向外走。

沈明逸见沈初梨完全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,顿时气急败坏拦住伙计。

“慢着!沈初梨,这蜀锦也是你能随便试的?你付银子了吗你就往外搬?该不会想让我沈家帮你结账吧!”

掌柜刚想上前劝阻,说沈初梨才是华锦绸庄的东家。

沈芙便上前拉住沈明逸,柔声道:“大哥,既然二姐喜欢这身衣裳,我们不如帮她结了吧?”

“芙儿,你就是太善良!你忘记她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了?再说了,人家压根没把沈家当自己家,还用我们帮她结账?”

沈芙转头去跟沈夫人撒娇,“娘,二姐身上的衣裳是蜀绣织的,要两千金呢...”

言下之意,没他们的帮助,沈初梨根本买不起!

“那丫头自己不知天高地厚,买了件承担不起的衣裳,丢的是她自己的脸面,难道还要你这个做妹妹的替她善后不成?”

听到沈夫人的话,身侧的掌柜用一种看动物的眼神看她。

几名伙计不敢乱笑,脸憋的通红。

沈芙皱眉,总觉得大家看他们的眼神不太对。

这时,外面传来伙计的声音,“姑娘,这辆马车宽敞,应当放得下,您看还满意不?”

沈初梨轻轻一瞥,点了点头,“都放上去吧。”

沈明逸这才发现,原本摆满丝绸的铺台上,被搬得只剩些不时行的旧缎子,而那些名贵的绸缎有半数已经被搬上了马车。

这些都是沈初梨买的?不可能!她哪来那么多银子?

沈芙也愣住了,难道方才掌柜说搬空绸庄的人,就是沈初梨?她凭什么?

不过她很快回过神,告诉自己冷静。

就算沈初梨真有这么多银子,这是爹爹给自己的嫁妆,她也没资格买走!

沈初梨吩咐完后,不屑扫了一眼石化的三人,“劳烦挪一挪窝。”

沈夫人忽然抓住她手腕,“死丫头!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你哪来这么多银子?”

掌柜终于看不下去,上前劝阻。

“沈夫人,您消消火,沈二小姐已经是华锦绸庄的新东家,地契上写的明明白白,还是沈将军亲自按的印!”

此言一出,沈芙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。

爹爹一向疼她,怎么会将她的嫁妆给姐姐呢?!

沈夫人看到地契,也傻眼了。

沈初梨一把甩开她,挑眉看向沈芙。

“你姑奶奶今儿心情好,那些个粗麻布的料子,算我赏你。”

沈明逸护在她面前,怒骂:“沈初梨你太恶毒了!这铺子是你的还给芙儿下套?故意要她丢脸是不是!”

自打被这小疯子坑了灵芝和银票,他心里就憋着一口气,恨不得当众抽沈初梨一巴掌。


“太子哥哥我们走吧,奴婢被骂几句不打紧的。”

见美人落泪,霍景恒当即色变,冲着左右怒喝:“来人,温胭以下犯上,把她和沈初梨一同押到大牢!”

左右领命,正要冲上前。

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笑。

“慢着。”

谢长晏摇着扇子慢悠悠从后方走来。

“太子殿下,这里可是摄政王府,摄政王没发话,您又何必大动肝火呢?”

看到谢长晏,温胭眸子颤了颤。

见他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定了一瞬就挪开,也没什么表情,神色黯淡。

霍景恒本就憋了一肚子气,刚想连谢长晏一同臭骂,看到他身后人时,瞬间像蔫了的紫茄子。

吭哧半天,唤了声:“皇叔。”

霍渊连一眼都没给他,冷声:“府医说阿梨需要静养,丢人现眼的东西,还不快滚。”

这么多人面前挨骂,霍景恒脸都绿了,可知道待下去皇叔必会迁怒柔儿,只得强压怒火。

搂着高南柔正要离开时,忽然听到床榻上传来一阵咳嗽。

“咳咳......”

霍景恒身子一顿,回头望去。

温胭赶忙过去扶她,“小宝,你醒了?!吓死姐姐了...”

“霍...霍......”

霍景恒暗自嗤笑。

这女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他,这是有多离不开他——

“渊。”

空气陡然一静。

温胭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。

这丫头在霍什么?

霍渊?!

沈初梨又叫了一声,这回大伙都听清,她喊得人是霍渊,瞬间无数道目光投向叔侄二人。

霍渊眼眸深深,看着面前的女孩,没有说话。

他也没想到,沈初梨醒来第一个找的人,竟会是他。

“小宝,来,姐姐扶你喝口水。”

温胭拼命给沈初梨递眼色,眼睛都快眨抽筋了。

不是,老妹儿你也没跟我提前通气,我该说点啥子配合你?

沈初梨假装没看到。

她小脸皱起,泪花花在眼眶打转,软声嗫嚅着:

“霍渊,抱抱,好不好......”

众人:“......”

温胭探手摸了摸她的头,完了!她的梨子肯定是掉池里脑袋进水坏了!

霍景恒眯了眯眸子,这女人为了气他,竟当众调戏皇叔,还真是胆大妄为!

高南柔则是怀疑沈初梨刚醒,人还不清醒,应该是叫霍景恒叫错名字了。

唯有谢长晏“哎呀”一声,直接看向霍渊,用扇子捅了捅他。

“人家都叫你名字了,还不快去让抱抱?”

霍渊眼神落在沈初梨身上,眉骨冷峻,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
见他许久不说话,沈初梨心里忍不住忐忑了。

有些失落地想,也对,毕竟霍渊对她也没多少感情。

这么多人面前,小叔该是不想亲近的......

高南柔都忍不住悄悄露出了讥嘲的表情。

摄政王之前心情好,纵容她一次也就罢了,真当自己特殊?以摄政王的性子——

“好。”

高南柔:“......”

他走过去,弯腰替她抹去泪水,极其缓慢、极其温柔地说:“乖不哭,本王在。”

沈初梨瞬间展颜,轻轻弯了眼睛。

刚想伸手抱他,霍景恒忍无可忍冲过去,一把按住她肩膀,“沈初梨,你闹够了没!”

沈初梨眨巴了下眼睛,看向俊美无俦的男人,有些委屈地道:

“夫君,这丑八怪谁啊?我都是你妻子了,连抱一下你都不能吗?”

霍景恒:“......”

沈初梨叫皇叔什么?夫君?他耳朵坏了......?

一片寂静。

“小宝,喝口水,乖咱不说话了。”

温胭已经基本确定沈初梨脑子真进水了。

她要是再不阻止,待会这活爹说出更炸裂的话,霍渊发起火来他们都得玩完。

霍景恒不可置信,他用力抓住沈初梨的手腕,往跟前一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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