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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7,赶山打猎娶女知青小说结局

梅菜干扣肉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他爹,这可是咱家最后一点苞米面了,你全拿走赶明儿孩子们吃啥?”“明儿个我去大队借点救济粮,支应着就到开春了,咱家再困难,也不能饿着咱娘和咱爹。”“可我瞅着咱爹咱娘那边,不像缺粮的……”“缺不缺粮还能瞅出来?咱爹咱娘跟着老五,他家负担重咧,可不敢让人戳咱的脊梁骨,说咱不孝啊!”摇曳的油灯下,张红旗缓缓的睁开了眼。身子下的炕烧的正热,被吵醒的张红旗鼻子尖直冒汗。他小心翼翼打量着眼前陌生的景象,老旧的房屋,年代感十足的火炕,还有掉了漆皮的琴柜……自己穿越了!穿进了刚看完的一本东北插队知青文里面,成了同名同姓让自己印象深刻的配角!身为配角,张红旗一家出现,完全是为了表现这个年代困苦家庭有多悲催!张红旗怔怔瞅着眼前的一切,竭力回忆书中的剧情...

主角:张红旗张栓柱   更新:2025-02-10 19:1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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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红旗张栓柱的其他类型小说《1977,赶山打猎娶女知青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梅菜干扣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他爹,这可是咱家最后一点苞米面了,你全拿走赶明儿孩子们吃啥?”“明儿个我去大队借点救济粮,支应着就到开春了,咱家再困难,也不能饿着咱娘和咱爹。”“可我瞅着咱爹咱娘那边,不像缺粮的……”“缺不缺粮还能瞅出来?咱爹咱娘跟着老五,他家负担重咧,可不敢让人戳咱的脊梁骨,说咱不孝啊!”摇曳的油灯下,张红旗缓缓的睁开了眼。身子下的炕烧的正热,被吵醒的张红旗鼻子尖直冒汗。他小心翼翼打量着眼前陌生的景象,老旧的房屋,年代感十足的火炕,还有掉了漆皮的琴柜……自己穿越了!穿进了刚看完的一本东北插队知青文里面,成了同名同姓让自己印象深刻的配角!身为配角,张红旗一家出现,完全是为了表现这个年代困苦家庭有多悲催!张红旗怔怔瞅着眼前的一切,竭力回忆书中的剧情...

《1977,赶山打猎娶女知青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

“他爹,这可是咱家最后一点苞米面了,你全拿走赶明儿孩子们吃啥?”

“明儿个我去大队借点救济粮,支应着就到开春了,咱家再困难,也不能饿着咱娘和咱爹。”

“可我瞅着咱爹咱娘那边,不像缺粮的……”

“缺不缺粮还能瞅出来?咱爹咱娘跟着老五,他家负担重咧,可不敢让人戳咱的脊梁骨,说咱不孝啊!”

摇曳的油灯下,张红旗缓缓的睁开了眼。

身子下的炕烧的正热,被吵醒的张红旗鼻子尖直冒汗。

他小心翼翼打量着眼前陌生的景象,老旧的房屋,年代感十足的火炕,还有掉了漆皮的琴柜……

自己穿越了!

穿进了刚看完的一本东北插队知青文里面,成了同名同姓让自己印象深刻的配角!

身为配角,张红旗一家出现,完全是为了表现这个年代困苦家庭有多悲催!

张红旗怔怔瞅着眼前的一切,竭力回忆书中的剧情。

父亲张栓柱扛着家里最后半袋子苞米面要出门,母亲李秀芝面色愁苦,偏偏却不敢强行阻拦。

“爹,我饿。”

八岁的二妹张芳芳扯着张栓柱的衣角,被嫌弃的扒拉开。

“瞎闹人!二丫儿懂点事吧,天黑才吃完,你饿啥饿?

可别耽误给你爷奶送粮食,那是你亲爷奶,你今后也得孝顺他俩!”

想起来了!

孝顺?

呸!

你那不是孝顺,那是上赶着让人吸血,吸自己家人的血!

张红旗家里六口人,他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。

这年头农民家庭全靠种地赚工分换粮食,家家户户都过的紧紧巴巴,可东北这地界物产丰富,地广人稀,轻易倒也饿不死人。

但是,按照书里的剧情,张红旗的二妹张芳芳和年纪最小的弟弟张再庆今年冬天就会饿死!

究其原因,就是他爹张栓柱太‘孝顺’!

在张红旗看来,张栓柱有病,大病!

这病的名字叫愚孝,晚期!

张红旗的爷奶跟着小儿子一家住,老两口身子骨硬朗,能赚工分,可不是什么负担。

张红旗的叔叔家压根不缺粮,可他爷奶偏心,总是隔三差五找理由划拉张红旗家的粮食。

说白了,就是帮着叔叔家占张红旗家便宜!

但凡爷奶开口,父亲张栓柱就算是出门借,也得整点粮食给送去。

母亲李秀芝性子软,以前还敢劝几句,现在连劝都不敢劝了,她只希望张栓柱尽孝的时候,想想家里几个孩子挨饿的样子。

看着瘦瘦小小的张芳芳喊饿,张红旗不落忍开了口:“爹,给咱家剩口吃的吧。”

张栓柱当即就支棱起眼来,吓的张芳芳赶紧撒开手躲到母亲的怀里。

“咋?孝顺你爷奶你不乐意了?你个王八犊子白眼狼,白瞎你爷奶打小亲你疼你了!

咱家啊,就数你吃的最多,二丫儿吃不饱,全赖你!”

说完,张栓柱扛着半袋子苞米面扭头就走,屋门关的震天响!

张红旗愕然,二妹吃不饱赖我?放屁!

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响,饥饿的感觉像是火在烧他的胃一样。

张栓柱天天嘟囔,猫冬的时候不干活,做饭都不让多放粮食。

晚上那苞米面糊糊,薄的都能瞅见碗底!

张红旗一个大小伙子,只吃了小半碗,剩下的紧着弟弟妹妹们吃。

他自己别说吃饱,肚里的饥火经那么点糊糊一刺激,烧的更激烈了!

一家人忍饥挨饿省下来的粮食,全让张栓柱给送去他弟弟家了!

他还有脸嫌弃自己的亲儿子吃的多?

啥玩意啊!

“娘,我不是瞎闹人,我真的饿。”

八岁的张芳芳趴在母亲的怀里,委屈坏了,吧嗒吧嗒直掉眼泪。

小弟张再庆也凑了过去:“娘,俺也饿。”

李秀芝搂着俩最小的孩子,跟着掉眼泪,这是造的什么孽啊!

瘦的脸还没巴掌大的大妹张兰兰蜷缩在炕角不敢言声,她十六岁,懂事的很,碗里那点糊糊,几乎全都喂给了妹妹弟弟,她更饿。

张红旗坐起身,仔细琢磨一家人原本的轨迹。

二妹和小弟饿死在这个冬天,还在上初三的大妹则因为奶奶收了人家的彩礼,开春不久就嫁了人,成亲头一年就因为年纪太小,难产没了。

母亲李秀芝哭瞎了眼,生了病没钱治,也没捱过几年。

张红旗自己,则被父亲张栓柱按着头,继续尽“孝”,一辈子被爷奶和叔叔一家吸血。

这是何等卧槽的剧情?

绝不能忍!

熟知剧情,张红旗可不打算窝窝囊囊过一辈子!

可家里有张栓柱这么一个瘪犊子爹,想要不挨饿,想要活的舒坦一点,却也不容易!

张红旗穿越之前是边防部队的老兵,身手好枪法棒。

但身手再好,也不能出门去抢吧?

枪法再棒,冲谁使唤呢?

魔怔一样,张红旗盘着腿坐在炕边,仔细琢磨咋样才能凭自己的本事改变命运。

张红旗住的地方叫靠山屯,出了屯子走不了多远,就是一片山林。

平时屯子里的人时不时去林子里下个套子、卡子啥的,春秋天不忙的时候,也会有不少人进山捡菌子、采木耳。

打猎!

以自己的好身手好枪法,可以去打猎啊!

眼下是1977年,不禁枪不禁猎,守着老林子,完全可以靠打猎趟出一条活路!

不过眼巴前儿有两个问题。

一是没枪,二是张红旗枪法虽好,但没打猎的经验。

真想凭借打猎改变命运,还得有人带自己才行。

整个靠山屯只有一家猎户,住在屯子西头的赵三喜。

能帮自己的,只有他了。

有了想法就去尝试,家里几口人可都还饿着呢。

“娘,我出去一趟。”

不顾李秀芝的阻拦,穿好破棉袄,张红旗推开了屋门。

东北冬天的夜,气温能干到零下二十多度,吸一口外面的凉气,张红旗只觉得透骨子的冷。

张红旗踩着没过鞋面的积雪,咯吱咯吱出了院门,街上的雪更深。

直奔赵三喜的家,喊开了门,张红旗说明来意。

“三喜叔,我想跟你一块儿钻老林子打野牲口。”

赵三喜当即就愣住了。

巡山打猎这营生,苦啊!

不但苦,还危险的很。

但凡能过的下去,谁家也舍不得让孩子干这个。

张红旗家虽说六口人,可算上他自己,家里有三口人能下地赚工分,说不上富裕,可也没到让大儿子钻老林子那一步!

“红旗,跟我逗闷子呢?叔儿忙着呢,跟柱子你哥俩玩去。”

赵三喜脸上带笑,抬手把自己儿子赵铁柱给叫了过来。

“叔儿,我真想跟你进山打野牲口!我有力气,搬搬抬抬啥都能干,你把我当驮马使唤都成!”


成年雄性轻松长到六百斤朝上!

哪怕在赵三喜的认知中,在大兴安岭这广袤的山林中,除了驼鹿之外,鹿类里头,就数马鹿体型最大了!

成年雄性马鹿脑袋上长角,可以通过鹿角轻易辨认公马鹿的年龄。

两岁的公马鹿,角是三个叉。

到了四岁彻底成年,有六到八个叉。

而这群鹿,领头的那只公马鹿,脑袋上就顶着八个叉!

有成年的公马鹿坐镇,鹿群的数量就不会少。

毕竟这玩意六百多斤,脑袋上顶着枝枝丫丫八个叉的鹿角,不碰上东北虎之类的顶级猎食者,几乎不存在天敌!

就是遇上熊瞎子,这种体型的公马鹿多半也没啥事。

那鹿角看着不起眼,真被顶一下子,体格子差点的,直接就能给挑碎喽!

熊瞎子喜欢狩猎鹿,那是它需要食物,但不代表它愿意玩命!

簌簌飘雪之中,树林子里模模糊糊能看见十多头马鹿的身影。

别看张红旗平时嫌弃野牲口长的年头越久,肉里的腥臊味就越大,眼巴前儿这时候,爷仨的态度十分统一!

三杆枪,全部瞄准了那头八个叉的大公鹿!

砰砰砰!

随着三声枪响,只有簌簌落雪声的寂静被打破了。

原本没有一丝风,只有一团团雪花坠落的林子里,随着子弹出膛,好像沉闷世界被撬开了一角。

张红旗看的很清楚,先是三人埋伏的周围,那些能遮挡视线缓缓飘落的雪花伴随着枪声猛然朝四周炸开!

子弹出膛时携带的巨大动能,瞬间搅碎了空气,惬意闲暇姿态的雪花好像变成了受惊吓的人,先是一愣,接着朝四面八方剧烈翻转逃窜!

三颗子弹,在膛线的作用下急速旋转飞行,最终击中了那头有八个叉的大公鹿!

空气中,竟然留下了三道清晰可见的轨迹通道!

太过稠密的雪花,制造出了这一幕奇景,瞬间印入张红旗的脑海之中!

可对于赵三喜爷俩来说,啥奇景不奇景的全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打中了!

三发子弹,两发命中公马鹿的脑袋,一发轰在了那枝枝丫丫的鹿角上,耀武扬威的八个叉大鹿角被轰碎了一半!

伴随着特殊环境下有些沉闷的枪声,剩下的十几头马鹿瞬间炸了群。

就在这时,赵三喜才发现了意外之喜!

“杂草的,接着打!”

松散到离谱的积雪,不但对猎人的行动造成了影响,就连马鹿的行动也被限制。

平日里这种胆小的家伙但凡听到枪声,必然是连蹦带跳逃的飞快。

可眼巴前儿,那些隔着雪幕的身影犹如陷入泥潭,甚至还有趔趄滑倒的!

我赵三喜谢谢山神爷爷赏饭吃!

砰砰砰!

枪声继续!

自从打野猪那一回之后,赵三喜爷俩都跟着张红旗苦练手指缝夹子弹的手艺。

当初在赵三喜看来,就是小年轻闹着玩的法子,真能有效提升装弹的速度。

所以,在刚刚射击之前,爷仨全都取掉棉手闷子,摸出四发子弹。

一发顶进枪膛里,另外三发夹在右手的指缝中间。

随着赵三喜的呼喝,三杆撅把子十二发子弹,全都打干净才算完!

连续的射击,鹿群逃窜时掀起的雪沫子,受伤马鹿倒地挣扎时折腾起来的雪雾,顿时让稀疏的树林子变的难以看清。

“杂草的,咱打着多少鹿啊?”


虽说虎头没出力,但就凭这份忠勇,内脏管够!

六头马鹿呢,直接把虎头给吃顶脖了,吓的赵三喜赶紧拦住。

猎犬这玩意在吃东西的习惯上,跟狼多少有点类似。

饥一顿饱一顿的,但凡有吃东西的机会,它能玩命造。

同时,吃完一顿饱的,也能顶老长时间。

可放开了让猎犬随便吃,容易伤着狗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
肠子啥的按照老规矩,全挂树杈子上,敬山神爷。

忙活完的赵三喜还郑重其事的冲着挂得跟过年灯笼一样的树杈子,跪拜磕头。

他是真感激山神爷照应啊,咋也没想到,避雪呢,整这老多鹿群送到门口,这不是山神爷爷格外疼自己,是啥?

六头马鹿,还有一头是体重超过六百斤的大公鹿,旁的不说,单单把肉卖到供销社,得多少钱?

这账不敢细算,一细算就容易犯迷糊!

赵三喜现在就有点迷糊,这老多的钱,咋花啊?!

张红旗和赵铁柱小哥俩就没这种烦恼,俩人忙活着把鹿全都拖到雪洞子旁边,直接给洞口围了一圈,整的跟阻击阵地一样。

别管这六头鹿有多重,首先你的有本事带出老林子。

按照张红旗的估算,哪怕三个人全都玩命整,怕也得舍弃很大的一部分。

这还是冬天,雪地上用草爬犁拖着拽着,省老鼻子劲了。

要是在天暖和的时候,有专门挖鹿窖药鹿的人,人家只把鹿茸鹿心鹿鞭带走,其他全都放弃不要了。

就是因为收获太多,压根带不走那老多猎物,只能挑经济价值高的部分。

刚才爷仨就打算在洞口生堆火呢,结果遇着送上门的鹿群,没顾上整。

眼巴前儿该忙的都忙活完了,篝火也就生起来了。

不但洞口生了一堆火,就连外头,张红旗也特意绕着已经上冻的六头马鹿生了一圈火。

这是担心再遇到什么野牲口,特意整的。

经过刚才的猎杀,这片稀疏的树林子到处都是火药味和血腥气。

很容易招惹来吃肉的野牲口。

尤其是挂肠子那片地方,隔一个晚上再去瞅,那些肠子内脏啥的,肯定全都没影了。

倒也不全是狼啊豹啊这种猛兽。

一到了冬天,老林子里的野牲口也都缺少食物。

那些个头小的更难熬,本就咂摸不到吃的,出门找一趟食物,整不好自己就成了外卖……

正经把树梢上那些内脏拖走或者吃掉的,大部分是这些体型小的家伙。

反正小心无大错,真引来狼群或者其他吃肉的野牲口,爷仨都在雪洞子里猫着,连着迂回的空间都没有,有枪也危险啊。

至于说花豹子和东北虎,出现的概率不大,就连赵三喜都不信自己能有那种好命。

拥护啥啊?

这才进山多远啊?

拢共才走了一天一夜加半个上午,距离能见到那些大猫还早着呢!

为啥说能见着花豹子和东北虎是好命呢?

一张花豹子皮,哪怕上面打十几个枪眼呢,带出山,都不用特意找旁人,就县供销社,就能卖两三千块!

至于虎皮,赵三喜都没听说过价格,那玩意,也不是他该想的。

早些年,大兴安岭山脉绵延出的这片老林子,生态环境太特么好了!

别说进山遇见花豹子东北虎了,你就是正常在大路上走道,身后都能有狼跟着!


这价钱可不算便宜,毕竟跑一趟,那马车上的人恨不得摞起来!

就这,也挡不住知青们来回逛的热情!

到了现在,哪个屯子的马车跑哪条线,早就分配的明明白白,反正马车再多,趟趟都是拉满,不争不抢的,多好。

就猫冬这种时候而言,能赚这不老少钱,可不就是正经的劳动任务吗?

张栓柱从老支书家出来,越琢磨越不对味。

本来是想治治老婆孩子的,可眼巴前儿咋感觉,自己才是被治了的那个人?!

张栓柱下意识的就跑他弟弟张旺财家里去了,把事情跟他娘他爹和弟弟一家子一唠,这下子,可特么算是真正炸开锅了!

别说李老太了,连老张头眼珠子都红了!

三百块啊,那可是三百块啊!

张红旗那瘪犊子玩意,他被赶出家门才几天,他咋就能赚三百块??!

他别是走了啥邪道吧?

不成,终究是我的亲亲大孙子,可不能不管他!

这人呢,一旦走了邪道,可就一辈子回不了头了啊!

另一边,张红旗在刚买下的院子里忙活了两天。

房子这玩意不能空,一旦空置的久了,没了人气,总会出现点小毛病。

眼下正是猫冬的时候,气温太低,能将就就先将就,等到雪化了天暖和了,再彻底归置一趟。

张红旗先把屋里扫了扫,又出门整了点干柴,先把炕烧热再说。

一大家子人,重新置办一套过日子的玩意,也挺麻烦。

得亏赵铁柱跟着他一块跑前跑后,要不然且得耽误时间呢。

只要人住进去,其他的边边角角慢慢拾捣,李秀芝和大妹张兰兰在家呢,也就使不上张红旗了。

一来二去的,又花了二十多块。

张红旗拢共从赵三喜那拿了五十块,眼瞅就要见底了,索性提议爷仨再进一回山。

“那敢情好,我还害怕在屯子里待的久,我哪天当了爷爷都不知道。”

赵三喜嘟嘟囔囔,赵铁柱只当自己和屯子东头那二傻子一样,庆大霉素打多了,聋了。

张红旗也赶紧低头,盯着手指头,咦,咋有倒刺了?得多整几口酸菜,补补那啥。

这话让人咋接腔?

张红旗也不知道一个塑料发卡威力有那老大!

他和赵铁柱一块往家拖干木头的时候,赵铁柱还跟他说呢,那发卡常娟老稀罕了,不但脱了裤子给他看,还特么自己掰着!

今年冬天格外的冷,不过好在有一条,没咋刮风。

就别说眼下了,哪怕再过几十年,条件都好了,可一旦提起东北老(大)烟炮,也是专治各种不服。

那玩意,狂风卷着雪沫子,兜头盖脸就给人罩进去了,真在户外遇上了,啥装备都不牢靠,拼的是八字!

张红旗爷仨牵着虎头再次进了山,走在冻出硬壳子的雪层上头,虽然滑出溜的,但踩着瓷实,不往积雪里陷。

连续有所收获的经历,给了赵三喜迷之自信。

亦或者,在见识过熊瞎子之后,虎头又不知不觉中成长了。

反正在赵三喜看来,但凡进山,就能划拉点啥。

屯子里的人不都说了嘛,我啊,正走大运呢!

明晃晃的日头就挂在头顶,偏偏却感觉不到一点热乎劲,冬天的大兴安岭山脉,一向如此寒冷。

这还是白天呢,等到日头下了山,温度能降到零下三十多度,最冷的时候据说有零下五十度!

啥滴水成冰的都不足以形容,毕竟,你得有办法让水滴下来不是?


“瞅不清,反正不老少!”

手里的子弹打完,张红旗三人从雪地里爬起来,朝着相隔仅仅二十来米的马鹿赶过去。

鹿群就算再受积雪的影响,也不可能给这爷仨从兜里摸子弹重新打一轮的机会,出了中枪的,其余全都蹦跳着跑没影了。

趴在雪地里还不显,一站起身子,张红旗仨人都咂舌连连。

这积雪,咋这老深?!

平时正常的情况下,树林中的积雪松散,能没住膝盖。

可眼巴前儿这场雪下的,直接快到大腿根了!

人在雪里前进,就跟趟水似的,莫名有一种压迫感。

收获的喜悦冲散了这淡淡的不安,冲在最前头的赵铁柱兴奋大叫起来!

“六个,咱打着六个!嚯,这大公鹿,真他娘的大啊!”

马鹿和傻狍子虽然都是鹿,可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
傻狍子最多长到六十多斤就不错了,可马鹿这玩意,但凡成年,母鹿也能干到三百斤以上!

尤其是大兴安岭区域里的野牲口,好像体型总比别的地方都要大一圈。

不管是熊瞎子还是东北虎,亦或者鹿群、野猪啥的,体型都超过了其他地区的同种类亲戚。

相反的,这地方的野果子啥的,个头都特别小,也是奇了怪了。

赵三喜和张红旗也围着那头八个叉的大公鹿啧啧称奇,这玩意怕是真有六百斤靠上!

其他地区的成年公马鹿,体重也就四百多斤,跟人一样,平均身高一米七,人群里肯定有一米八的大高个,别的地方肯定也有更大体型的个体,但都不常见。

眼巴前儿这头公马鹿,即便放在大兴安岭区域,也算是体型拔尖的了,躺在雪地里,真跟一座小山似得。

其他被打中的全是母鹿,别看距离足够近,就这能见度,鹿群里头究竟是没有其他公鹿,还是没瞅见,谁也说不清楚。

两头鹿中枪的部位不致命,躺在雪地里还直踢腾呢,赵三喜摸出手插子,直接给了个痛快。

放血清膛,鹿心鹿肚留着,其余内脏全都不要。

后世都说鹿全身都是宝,可这年头没人认。

供销社都只收鹿茸鹿心鹿鞭,其他零碎,连鹿胎这种好玩意都不要。

以张红旗仨人眼下这收获,更是直挑经济价值高的玩意留了。

反倒是那头大公鹿,一套鞭蛋,可稀罕人了。

这玩意都是随体型发育的,那头大公鹿体重都超过六百斤了,枪弹型号肯定也比旁的同类大不少!

赵三喜是个鳏夫,就这,瞅着这老大一嘟噜,都舍不得卖,寻思回去整点高度散白给泡起来。

毕竟男人嘛,用不用的上暂且不说,该补还是先补上再说!

一想起需要补,赵三喜顿时惦记上了那头公鹿的鹿角血。

招呼俩小的,爷仨凑一块,把茸角根的眉叉位置剌一刀,趁着血还没冻上,一人趴上去吸一口!

张红旗原本是不咋信这玩意的,毕竟他之前边防军人出身,身体棒着呢,压根不留意啥玩意补不补的。

结果这一口腥滋啦的鹿血一下肚,爷仨全都跟红脸关公一个样!

这玩意,邪性啊!

伴随着一阵狂吠,虎头也从雪地里趟了过来。

这货之前被留在了雪洞子里,天知道它咋自己个儿硬爬上来的!

那洞口,张红旗仨人爬着都费劲,可见虎头听见枪声之后,有多玩命。

没得说,好狗就该得奖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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