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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久初时衍的小说七皇子他靠撒娇博我欢心阅读

之间礼可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季淑婷和姜久初在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,二人一边看着楼下进进出出的客人,一边喝茶闲聊,一坐就是半上午。季淑婷看着楼下情形,凑过头小声问:“久初,你说我们这铺子,今日能赚多少银两?”“不知,想知道,你明日过来问问李掌柜。”姜久初有些小小失落,想着偷偷开的铺子就是这点不好,没人给她捧场。季淑婷倒是没有这个想法,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赚银子。“你说我们什么时候,能实现一掷千金的愿望,成为京都首屈一指的富女?”姜久初有些无语,觉得季淑婷现在正处于盲目自信的状态,而且她从前怎么没发现淑婷这么贪财呢?“你也真敢想,只一个铺子,就能让你成为富女了?还首屈一指,除非这京都皇城中的富豪都消失了。”“欸!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。”季淑婷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,继续...

主角:姜久初时衍   更新:2025-02-11 09:2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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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初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姜久初时衍的小说七皇子他靠撒娇博我欢心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之间礼可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季淑婷和姜久初在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,二人一边看着楼下进进出出的客人,一边喝茶闲聊,一坐就是半上午。季淑婷看着楼下情形,凑过头小声问:“久初,你说我们这铺子,今日能赚多少银两?”“不知,想知道,你明日过来问问李掌柜。”姜久初有些小小失落,想着偷偷开的铺子就是这点不好,没人给她捧场。季淑婷倒是没有这个想法,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赚银子。“你说我们什么时候,能实现一掷千金的愿望,成为京都首屈一指的富女?”姜久初有些无语,觉得季淑婷现在正处于盲目自信的状态,而且她从前怎么没发现淑婷这么贪财呢?“你也真敢想,只一个铺子,就能让你成为富女了?还首屈一指,除非这京都皇城中的富豪都消失了。”“欸!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。”季淑婷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,继续...

《姜久初时衍的小说七皇子他靠撒娇博我欢心阅读》精彩片段


季淑婷和姜久初在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,二人一边看着楼下进进出出的客人,一边喝茶闲聊,一坐就是半上午。

季淑婷看着楼下情形,凑过头小声问:“久初,你说我们这铺子,今日能赚多少银两?”

“不知,想知道,你明日过来问问李掌柜。”姜久初有些小小失落,想着偷偷开的铺子就是这点不好,没人给她捧场。

季淑婷倒是没有这个想法,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赚银子。

“你说我们什么时候,能实现一掷千金的愿望,成为京都首屈一指的富女?”

姜久初有些无语,觉得季淑婷现在正处于盲目自信的状态,而且她从前怎么没发现淑婷这么贪财呢?

“你也真敢想,只一个铺子,就能让你成为富女了?还首屈一指,除非这京都皇城中的富豪都消失了。”

“欸!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。”季淑婷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,继续道:“不过,像上回那样,遇到个什么云游公子的画,总是能买的起吧!”

姜久初对于铺子的生意还是很有信心的,只不过两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。

“云游公子的画可是要两万两的,等咱这铺子能让我挣到两万两,估计也得不短时间。”

“什么云游公子的画?”

姜久初话音刚落,便传来一道温润好听的男子声音。

她闻言望去,面上立刻浮出惊喜之色,“扶哥哥,你怎么来了?”

季淑婷听着姜久初亲昵的称呼,有些怔愣,她没记错的话,上次租铺子的时候,久初还是喊的扶公子啊!怎得今日就变成扶哥哥了?

宋扶戈看着一身蓝色纹绣锦裙的姜久初,掩去眼底惊艳之色,笑道:“我这不是过来给你捧场的嘛!”

他说着微微侧头示意了下身后。

姜久初见状,往他身后看去,只见冷大手中正拎着几大包糕点。

“买这么多,吃不掉吧!”

“放心,不会浪费。”宋扶戈说着,看向她身边的空位,“我都来给你捧场了,不请我...........坐坐吗?”

姜久初闻言看了看身旁的座位,一时有些犹豫,她这是四人座的小长桌,扶哥哥坐自己身边的话,好像有些不太妥,可若让扶哥哥去坐其它的桌子,好似也不太礼貌。

她四周环顾了一眼,见二楼没有什么人,这才说道:“扶哥哥请坐。”

宋扶戈见她虽有犹豫,却最终还是同意了。

“算了,不坐了,我还有事,下次再坐吧!对了,你们刚刚说的什么云游公子的画,谁要买云游公子的画?”

姜久初一听宋扶戈又说不坐了,心中便觉得肯定是自己刚刚的犹豫,让扶哥哥介怀了。

见姜久初一时没有回答,季淑婷连忙开口,只是她不知道的是,那墨风楼就是宋扶戈的。

“是久初想买,不过云游公子的画不仅少见,还特别的贵,上回墨风楼倒是拍了一幅出来,可是拍到了两万两呢!”

宋扶戈闻言看向姜久初,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竟喜欢起名家字画了。

不对,云游公子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名家,他的画也确实不会轻易流出。

“你喜爱云游公子的字画?”

姜久初压根就没见过云游公子的画,也就上次在墨风楼的台下,远远看了那么几眼,哪里来的喜欢。

“没有,是我父亲比较喜欢,我是本打算送它作为生辰礼才想要买的。”

难怪她上次去了她的墨风楼,原来是去拍云游公子的字画,宋扶戈想起她那荷包中的一千两银票,心道,她该不会是被他拍出去的价格刺激到了,才开的这铺子吧!

想到这,他忍不住低笑了一声,随即抬手抵唇咳了咳,便对着二人告辞:“我还有事,就不打扰二位闲聊了。”

二人看着转身下楼的宋扶戈,对他那刚刚突然的一声低笑,有些不明所以。

姜久初收回视线,不解地看向季淑婷,“我刚刚说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吗?”

“没有,不过,他刚刚笑起来还怪好看的。”季淑婷的重点根本不在这,她继续好奇的问道:“久初,你刚刚叫他扶哥哥?”

“嗯,有什么问题吗!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,又比我大,我理应叫哥哥。”姜久初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
季淑婷觉得话虽这么说,可她却不这么认为,刚刚那公子明显就是想坐久初身边的,他看久初的眼神,虽看起来平静随意,但她就是感觉没那么简单。

她想了想便问道:“久初,扶公子祖上是做什么的!从商的吗?他的府邸在哪?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她不知道扶哥哥的府邸在哪?可她知道.......扶哥哥没有亲人。

想到这,姜久初心中就不由泛起一丝心疼,也不知道扶哥哥当年是被谁救走的,这些年过的好不好。

七皇子府

时衍的景初院外,语琴正拎着食盒在院门口等待着,在得到通报后,便随着侍卫进了院子。

小桃则是抱着玉琴那把鸣鸟琴候在院外,她也很是不懂,语姑娘虽在府中的待遇很好,可殿下却从来没有主动进过语姑娘的院子,更没有召幸过。

难不成……真就将语姑娘当做一名琴师乐女?可殿下也没召语姑娘弹过琴啊!

语琴走进书房,见一身白衣的时衍坐在书案前,似是与那日初见时有些不同,少了丝冷寒,多了丝谪仙之感。

见他抬头朝她看来,她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道:“七殿下,这是街上这两日新开的一家糕点铺子所卖,味道极好,我想着送来给殿下尝尝。”

她说着,便来到书案前,犹豫了下,还是没有将手中食盒放在他的书案之上,只拎至身浅含希冀的看着他。

时衍见眼前的女人手捧食盒,小心翼翼的样子,便淡声开口:“放这吧!”

语琴闻言,面色肉眼可见的浮出一丝喜色,小心的将食盒放在书案之上,“那殿下先忙,语琴先行告退。”

她说完,便不再打扰的退了出去。

时衍继续低头看着手中书本,待听着脚步声走远,便头也不抬朝外喊道:“木风。”

“殿下。”门外的木风闻言,立刻走进来拱了拱手。


“娘,这里还真是热闹。”姜久初一下马车,便看到这样热闹的一幕。

她立即跳下马车,正准备去看个新鲜,却被叶氏及时叫住。

“初儿,时候不早了,别待会儿赶不上寺中的斋饭,那下午咱们可就要饿肚子了,你要看,明日下山再看吧!他们定还在的。”

“哦,好。”姜久初闻言,便挽着自家娘亲,朝着通往宁音寺的山道而去。

山道虽陡,但有朝廷出资为宁音寺铺就的石板台阶,还算好走,但上山的路总是比较费力,母女俩走走歇歇,到达宁音寺时,已是巳时中。

因为要在寺中待上一夜,参加今日下午和明日上午的两场祈福仪式,叶氏昨日便派人到寺中预定了仅剩的最后一间客房。

休息了半个时辰后,翠嬷嬷便带着绿萝去寺中膳堂领了斋饭过来。

姜久初一边吃,一边想着昨日宋扶戈对她的邀约,随即看向叶氏问道:“娘,下午的祈福何时开始啊?”

“末时才开始,不急,慢慢吃。”叶氏以为自家女儿是担心时辰紧迫才问的。

“哦!”姜久初点点头,想着现在才午时初,距离末时还有将近一个时辰,她要不还是去吧!万一扶哥哥一直在那等怎么办?

她快速将碗里盛的本就不多的饭菜吃完,然后便借着消食的由头,说要出去转转。

“小姐,等等我,我还没吃完呢?”绿萝见状连忙扒拉着碗中剩下的饭食,奈何她盛的太多,无法几口吃完。

“不急,你慢慢吃,我就在寺中逛逛,你吃完了,再来找我吧!”姜久初脚步不停的朝外走去,头也不回地道。

叶氏见状,无奈地摇了摇头,朝着绿萝道:“没事,吃完再去吧!”

姜久初出了院子,见绿萝没有跟过来,便连忙抬脚朝着西面跑去,想着,去前面找人问问西侧的桃林具体在何处?

大概是因为这个刚刚午时,僧人不是在休息就是在用午膳,或者在忙于今日的祈福仪式,以至于她走了一段路,也没能碰上一位僧人。

不过,她倒是看见了前方有隐约可见的一片粉色,她面上一喜,当下便朝那片粉色桃林而去,待她走到近前时,才发现这片桃林,比她在远处看到的还要大。

刚跨进桃林的姜久初,还没来得及感受这桃花纷纷的美景,便突然就被一股力道拽至一棵桃花树后。

吓的她面色一白,刚要惊呼出声,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她正要张开的小嘴。

“嘘……”

宋扶戈对着眼前的小姑娘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
姜久初看清楚眼前之人后,惊慌的神色这才退去,一双睁大的眸子,疑惑的看向面前之人。

宋扶戈指了指远处,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前面有人后,才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她的面上拿了下来。

然而,手心上的软糯触感,却好似依旧残留,让他忍不住握紧了手心。

姜久处侧头看去,发现一位背对着他的白衣男子,正和那青衣女子说着什么,而那青衣女子……她看着有那么一点点面熟,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。

“扶哥哥,你认识那两人吗?”姜久初看着远处的二人,小声问道。

宋扶戈的视线落在语琴的身上,眼眸幽深,摇了摇头道:“不认识。”

然而,他心中却疑惑那男子是谁?虽然背对着他,但他可以肯定,那并不是七皇子。

“走,去那边。”宋扶戈看了眼前方的二人,牵起姜久初的手,转身便朝着另一边走去。


时衍很配合的认真看了看,随即撇了撇嘴,一副毫无心情的样子道:“毫无特色,无趣。”

太后终是有些压不住心底的怒火了,这鼻也不大了,腰也够细了,不胖也不瘦了,怎得又没特色了?

一旁的时倾雅见太后那副吃瘪的样子,立即起身告辞:“祖母,父皇估计下朝了,我去父皇那边看看。”

她怕自己再待下去,控制不住面上表情。

她这七哥嘴还真够毒的,若是这些世家贵女知道自己被人这么说,会不会羞愤的去跳河?

“去吧!”

太后一边摆摆手,一边看向自家孙子,直截了当地道:“衍儿,你今年已经十八了,不小了,该选个妃子了。”

“祖母放心,缘分到了自然就有,急什么,难不成我再晚两年,就没姑娘肯嫁了?”

太后终于是不愿再听他那套说辞,“我看你啊!就是诚心气我的,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到底什么样才行,非要你父皇给你闭眼赐婚一个,你就老实了。”

“我就是打个比方,没说非要晚两年。”

时衍说完,不等太后开口,便站起身道:“那个,我下午还有事,改日再来看望祖母。”

太后看着自家孙子离去的背影,揉了揉太阳穴,叹了叹气,“哎!这衍儿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?这般会气人。”

一旁的秀嬷嬷笑道:“我看七殿下是随了先皇。”

太后伸手将对面画像收了回来,“可算了吧!先皇可没他这般不解风情。”

“七殿下,那是没遇到真正喜欢的姑娘。”

太后看着手里的画像,一张布满皱纹的面颊,藏着深深的无奈,“这京都所有的贵女画像都看了个大半,他哪是没遇到,哀家看他是打骨子里就不喜这些世家小姐。”

她说完,眼底浮出痛惜之色,“都怪哀家当年没有保护好婉青,让婉青命丧深宫,让衍儿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娘亲。”

“太后,这不怪您,有心人.....,防不胜防啊!”

“不,哀家既让婉青一个孤寡医女进了宫,就该保护好她,她性子温良,不懂深宫算计,哀家就该多多留心。”

太后越说,痛惜之色越甚,不由回忆起她当年微服出游不慎落难时,那个善良搭救她的姑娘。

老人的回忆,进入那个黄叶飘落的秋天。

可眼下的春风,吹起的是一片生机盎然。

姜府

海棠院,雅致温馨的厢房内,刚用完午膳的少女,放下手中碗筷,端起一旁的茶水,粉唇轻抿。

少女乌发如墨,肌肤白皙若雪,目若秋水,一身粉黄相映的柔织绣花锦裙,衬的她本就绝美的容颜更为娇艳。

就连她发髻上簪着的细小桃花,也因为这姿容的映衬,显的生气盎然。

姜久初刚端起第二杯茶水,便听到丫鬟绿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小姐,季小姐来了。”

随即便是快步进来的季淑婷,姜久初起身笑道:“来的挺早啊!”

“不早了,”季淑婷说完,看了眼桌上的饭菜,“你不会还没用完膳吧!”

“用过了,刚用完。”

姜久初说着,将手中那杯没喝完的茶水,一饮而尽后,便挽着季淑婷的胳膊出了屋子。

季淑婷是她来京都后,认识的第一个朋友,也是她在京都唯一一个闺中好友。

马车上,姜久初不确定的的问道:“淑婷,墨风楼真有云游公子的字画卖吗?”

季淑婷闻言,信心十足的表示,“当然有,我消息灵通着呢!只不过.....可能有点贵哦!”

姜久初拿出腰间的荷包,从里面抽出一张银票,有些底气不足,“够吗?”

“呃......。”

季淑婷看着姜久初拿出的千两银票,有些不忍地说道:“据说云游公子的字画价值千金,你这……估计不太够。”

“千金?”

姜久初惊讶的张大嘴巴,看了看手里的银票,她的小金库只有千两,没有千金。

就这,还是她公主嫂嫂年节时给她的红封呢!已经是她能拿出来的最大面额了。

季淑婷见状,害怕她反悔不去,立刻说道:“这个也不一定,墨风楼作风新奇,价格方面也不能按常理去思考。”

“哦。”

姜久初有些郁郁,将银票塞回腰间荷包,想着,再不按常理,也不能从千金变成千银吧!

看来她还是得想想,除了云游公子的画,还有什么是爹爹喜欢的?她可是在爹爹面前夸下海口,生辰之日定要送他最喜欢的礼物呢!

一旁的绿萝似是想起什么,掏出一方白色面巾,递到姜久初的面前,“小姐,给,今日墨风楼人应是很多。”

绿萝其实想说的是……有权有势的人多。


宋扶戈看向她,笑着点点头,定定地看着朝自己跑过来的姜久初,待她跑到自己面前,开口问:“你喜欢它?”

“嗯,很喜欢,这簪子也太厉害了,我拿着它射出去之时,觉得自己特别的飒。”

姜久初眼眸含笑,欢喜地看着手里的簪子,面上的喜爱之色不言而喻,她第一次看到这么精巧的暗器。

宋扶戈听着她的话,低笑出声,没想到她一个看起来乖乖女的大小姐模样,竟还喜好暗器。

不过,她射的倒是挺准,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。

“你不害怕这暗器?”

“我为何要怕它?它这般厉害,以后就是我的杀手锏,看哪个恶人敢靠近我。”

她说着,一脸自信的看向宋扶戈,“扶哥哥可别看我是女子,就小看我,我可是跟着我哥哥的教习武师学了几招的哦!”

“哦!是吗?初儿竟还会武?”

姜久初闻言,心想,她只学了几个保命招式,应该算是会武吧!“嗯.......会一点点。”

她顿了顿,还是解释道:“我会一点点,那是因为我爹娘和哥哥心疼我,看不得我习武吃苦,所以总是破坏我的道心,否则我坚持下来,定是武林高手。”

“是吗?那要不初儿等会儿和我比试比试,让扶哥哥看看你学的怎么样?”宋扶戈好奇地道。

“行,那扶哥哥先教教我这个。”姜久初将手上的簪子和先前拔下来的两根针,递到宋扶戈面前问道:

“这针我得怎么放回去?还有,它能射几下啊?”

“这里面可以放十根针,所以可以射十次。”

宋扶戈拿过姜久初手里的桃花簪,将两根针从花蕊中间的细孔插了进去。

“就这样,从这中间插进去就可以了,你先试试,等熟练后,我给你把针换成泡过软筋散的,不过轻易可不能拿出来让人发现,只作关键时刻保命之用。”

姜久初一听,眼眸都亮了,连连点头应声:“嗯嗯,好的。”

她接过桃花簪再次朝着远处瞄准,目标越来越远,射的也越来越准。

不过,她也只能射准粗一些的树干,无法射准细枝或者树叶。

她射出去第二轮的最后一针时,有些无奈,朝着在桃林中帮她拔针的宋扶戈道:

“扶哥哥,你怎么那么厉害,能射中那飘落的花瓣,而我连细枝都射不准。”

宋扶戈拔下姜久初射出的最后一根银针,笑着走到她的身边,“已经很厉害了,扶哥哥我是从小练到大的,熟能生巧而已。”

她拿过姜久初手中的簪子,将手中的十根银针全都装进去后,直接抬手朝着她的发髻上插去,“已经射的很准了,下回再练吧!”

“哦!”宋扶戈的举动,让姜久初又有些害羞了,心中想着,这簪子应该不算什么定情之物吧?这是扶哥哥给她的暗器,不是簪子,她可以收。

簪子简单素雅,插入发髻后,只露出一朵小小的桃花点缀在外,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暗器。

姜久初抬手摸了摸发髻上露出的那朵小桃花,笑着道:“谢谢扶哥哥送我的暗器,我特别喜欢。”

“喜欢就好。”

宋扶戈双手负在身后,压下心中想要将人搂入怀中的冲动。

“对了,你不是说你会武吗?来,过几招,让扶哥哥看看。”

宋扶戈自然看出小姑娘一点内力也无,不过,即使是花架子,他也很好奇是怎样的花架子?

想看一看,这般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她,动起手来是何模样?


姜久初闻言笑道:“没事,扶哥哥会听就好,以后我弹给你听,我会的曲子可多了。”她说着就朝茶室走去。

不一会儿,悠扬婉转的琴声便传了出来,如春风细雨般低吟,慢慢的,像春风轻扫大地,带起万物复苏,曲调也变的欢快起来,似是万物都有了语言,充满了生机。

宋扶戈虽不会弹琴,但却能听出她琴艺的高超,比他墨风楼养出的乐女还要更胜一筹。

这曲子,似是能将绝望的人带入希望,将黑暗带人光亮,能扫去心中郁结,让人重唤生机。

他静静的看着茶室里扶琴的姑娘,她的人如琴一般,让他见到她第一眼,便心生向往。

欢快的尾音缓缓落下,姜久初起身跑到宋扶戈面前,仰起小脸,一副求夸奖的样子,“好听吗?扶哥哥。”

她对自己的琴技很是自信,就连嫂嫂都夸她琴技超绝。

“好听,很好听,以后初儿每日都要弹给我听,因为听了初儿的琴声,别的琴曲我再也听不进去了。”

姜久初开心的笑道:“扶哥哥,你也太夸张了吧!”

“一点也不夸张,以后我只听初儿弹的曲子。”

宋扶戈认真灼热的眼神,看的姜久初很是不自在,她点了点头,随即看向面前的山:“扶哥哥,到了。”

“好,那我去给你摘。”宋扶戈说着便一个飞身,从船上飞入对面的山林。

姜久初看着飞在空中的背影,眼眸微弯,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,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好多好事,才能有这么爱她的家人和扶哥哥。

扶哥哥以后还要带她去游历山河,她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。

突然,一阵水声响起,湖中猛然飞出来一道人影,快速落到姜久初的面前。

姜久初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,吓的瞬间惊呼后退。

“你是谁?”

黑衣男子左手捂着肩膀处的剑伤,狠厉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姜久初,阅女无数的他,很快便发现眼前之人是女扮男装。

感觉到身后有人,他眼眸转了转,快速分析利弊后,放弃了想要挟持姜久初的想法,随即道:

“我被仇家所追,逃命至此,还忘兄台可以搭救一番,送我返回京都内城。”

冷大立即上前将姜久初护至身后,警惕地看着面前之人。

“我们还有事,能不能立即返回,需等我家另一位主子回来再说。”冷大说完,便带着姜久初坐到了茶室之中,自己则守在门口,眼神一刻不离的盯着黑衣人。

时晋看着面前的冷大,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轻举妄动,否则,别说自己受伤,就是完好无损也不一定胜过此人。

他靠着船沿缓缓坐下,流血过多的他,面色微微发白,看起来有些阴厉。

他微微低头垂下眼眸,心中很是不解,那些杀手看起来对他并非假意刺杀,有几名杀手明显也是真想要自己的命,看来是他这回走漏了风声,所以让人趁虚而入借机对他以假乱真。

到底是谁?时晋眼中带着狠厉,随即唇角勾起一丝笑意,虽然自己险些逃脱不掉,但是太子一定是废了。

如今这样倒也好,他和太子一起被暗杀的戏码,也会更加真实,毕竟,他都险些殒命了,又怎会有人怀疑自己。

至于背后那人,他回去一定会揪出来,储君的位置只能是他的。

突然一道身影落在他的面前,冷声问:“你是何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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