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平时戴的手链的珠子差不多大。
这怎么放啊,我也没拿包,我有点发愁。
没事,你戴着行了,他说。
这玩意这么大怎么戴啊,我抱着这珠子是戴不成,不戴也不成。
就和你平时项链带法一样,套脖子上呗,他说。
我看他状态有些不对,再加上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沉。放手里拿一会都觉得胳膊酸,要真带在脖子上那脖子岂不是要被压断。我拒绝了,说等回家再戴。
他好像还有些遗憾,看我极力拒绝也没再逼着我戴。回去的路上我又买了八块八两根的手链,分给他一个。
等回家之后,我看这么大的装饰物发了愁,没地摆啊。我平时也不习惯收藏古玩,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东西摆在客厅实在是突兀。我就把他放在书房的墙上,定了个钉,就把他挂在那。至于戴脖子上,我就把他当个闹话听,也没当真。
等再次见到朋友,那是一个周后。自从首都回来,他请假了一个周。
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回我,想着可能是生病也没就再管。
周五的时候,他给我回消息说是有点感冒,防止传染别人,他请了几天的假,等痊愈了就上班。还问我周六有没有空,他想来我家坐一会。
他的拜访我自然是欢迎的,毕竟人家给了一串免费的东西,价值不懂但心意领了。还想着中午请他吃顿饭,至少要让人家感到心意。
他来的时候我差点都没认出他来,眼下乌青,嘴有些发青发紫,最重要的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。以前都调侃是暴发户身材,这下也变成根棍了。
怎么了这是,我让他进来,随口问道。
他没理我,而是问我那串珠子我放到哪了。他有些激动,我让他先坐一会缓一缓。
这很重要,你快带我去看,关系到你的性命,和我的,他说。
我一听这么邪门,就带他进了书房,指着墙上的玩意和他说,这就是那天带回来的东西。
你没戴脖子上吧,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