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今我和阿萱终于毁了这个吃人的阵，我不负族长之责，待我死后，族长之位传于阿萱，你等不得违逆。”
11
没想到是格野图最终以身破局，用他自己和那些蛇群的命，给我们芦花寨换来了永世的安稳。
他的那番话，让族人胆寒，也让族人醍醐灌顶。
一个村落想要繁荣，最重要的是自强不息，而不是一味倚靠巫蛊邪术，更靠不上什么蛇母。
格野图失了许多血，被婴蛊夺走了命。
他向我伸出手，“阿萱，我把你失去的血还给你了，我还让你当上了族长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。”
“你能原谅我吗？”
我看了他许久，还是摇了摇头，“不要。”
“你这么做是因为你是族长，受子民爱戴，就要为子民付出，与我无关。”
“而你带给我的只有痛苦，格野图，我们永远都回不去了。”
格野图莞尔，倒在了地上。
意识模糊的最终，他轻轻唤了句阿萱，“等哥哥当上族长了，哥哥一定要娶你。”
我合上他的眼，小白围着我感慨，“他可终于死了，可是死了都不让主人省心。”
“真能装！”
我朝小白扯出一个淡淡的笑，“死者为大。”
小白瘪了瘪嘴，带族人安葬了他。
后来，我选了新的族长带领族人迁徙到安全的地方生存。
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，我刮掉了山洞内所有的壁画，一把火连同我自己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永别了，芦花寨。
12
阿萱死了。
离芦花寨千里之遥的塞外，却多了个行医治病的萱姑。
有小白陪伴，她平静安宁地过完了自己的一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