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见你?见到你后又怎么样,能弥补你二十多年的父爱吗?二十多年来有关心你的死活吗?”
“不许去,听到没!”
“气死我了,怎么净是一群傻叉扰人心神。”
颜珺问我对闫尘什么态度。
我的眼睛有些酸涩的疼,低头假装看手机。
颜珺急了!
“桑桑,你可不能心软,该要的要,最好让他净身出户!”
“嗯,已经在搜集证据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这一个月,我不动声色的收集证据。
接近月末的时候,那个陌生号码又给我发消息了。
“桑桑,爸爸还能见你最后一面吗?”
07.
我帮上次的那个女孩打赢了离婚官司。
她成功的守住了一套房,感激地说要请我吃饭。
“下次吧,我今天有事。”
我回复了那人。
“就一面。”
我还是心软了。
到了肿瘤医院,消毒水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欢,掩着口鼻进去的。
那人住的是单间,VIP,看来他过得很好。
只是躺着的人变了,白头发和满脸的褶皱沟壑布满了岁月的沧桑。
手上输着液,旁边的仪器管子插在他的身上,显示屏的数字在不规律的跳动。
兴许是感应到了人的存在。
“是桑桑吗?”
他虚弱地开口。
我走了进去。
“坐。”
他看到我心情起伏很大,仪器在嘀嘀作响。
“饿了吗,要不要吃些水果?桌面上的水果都可以吃,那盒芒果是切好的、”
“我芒果过敏。”我打断了他的话。
他的热情似乎一下子被泼了盆冷水
“没关系,咱们不吃,那吃猕猴桃,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。”
“吃不了,会吐。”
就这样,我们干坐了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