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摇了摇头：“很遗憾，实验还没有结束。我们需要观察你们在得知真相后的反应。这是最后一步，也是最关键的一步。”
就在这时，玻璃舱中的妻子突然睁开了眼睛。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张明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。
“亲爱的，”她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来，带着一种机械般的冰冷，“你终于知道了真相。”
张明的心猛地一沉。“你...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妻子点了点头：“从始至终，我都知道。但我选择陪你演完这场戏，因为...我爱你。”
张明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混乱。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。如果妻子也是实验体，那她的感情是真实的吗？还是说，这一切都是程序设定的一部分？
“别挣扎了，”医生说道，“你们的感情，你们的记忆，甚至你们的存在，都是我们创造的。你们只是工具，仅此而已。”
张明闭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气。他知道，自己必须做点什么，否则他和妻子将永远被困在这个地狱般的实验中。
“如果我拒绝呢？”他睁开眼睛，直视着医生。
医生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起来：“拒绝？你凭什么拒绝？你的身体，你的思想，甚至你的灵魂，都是我们的财产。”
张明没有回答，而是突然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。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，染红了白色的床单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！”医生惊慌地喊道，连忙按下紧急按钮。
张明感觉意识开始模糊，但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，看向玻璃舱中的妻子。
“对不起，”他低声说道，“我不能再陪你演下去了。”
妻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，但很快被冷漠取代。“没关系，”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