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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幕:燃烧的胶片
金条缝隙卡着半卷8mm胶片。林夏对着台灯展开时,霉斑在胶片上蔓延成烧伤般的疤痕。老式投影仪的光束里,双胞胎少女正在海棠树下甩水袖:
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,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——”穿碎花裙的周澜嗓音清亮,左臂蝴蝶胎记随唱腔起伏。妹妹美琳突然扯断水袖,将姐姐推进阁楼:“爸妈说今晚要把你嫁给那个麻风病人!”
镜头剧烈晃动,燃烧的阁楼窗口伸出焦黑的手,胶片在此处熔断。林夏的太阳穴突突跳动——那只手上戴着的翡翠镯子,此刻正在母亲腕间叮当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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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幕:地下室的婴儿衣
疗养院地下室的铁门缠着1994年的挂锁。林夏用金条砸向锁链时,翡翠镯突然发烫,内侧“ZL”刻痕在潮湿墙面投出“2A”符号——父亲书房地球仪上被反复摩挲的坐标。
暗室中央的玻璃柜陈列着二十套婴儿服,从蚕丝襁褓到纯棉连体衣,每件领口都绣着“澜”字。最末那套鹅黄色连体衣沾着褐色污渍,标签日期是**1994年3月17日**——她的生日。
“这是你真正的出生证明。”
周澜的轮椅从阴影里滑出,电极片在她烧伤的额头闪烁蓝光:“张美琳偷走的不只是我的脸,还有你的人生。”显示器突然亮起,两组基因图谱如毒蛇交缠——林夏与周澜的**线粒体DNA完全吻合*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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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幕:金色甲虫的诅咒
玻璃柜毫无征兆地爆裂。婴儿服中涌出金色甲虫,首只甲虫鞘翅上刻着摩斯密码:**·−·−− ·−· ·− −·**(R-A-N)。林夏后退时撞翻铁架,父亲年轻时的照片飘落——他怀抱着后颈有红胎记的婴儿,身旁站着毁容前的周澜。
“当年她把你和死胎调包时,可没料到这胎记会遗传。”周澜撕开连体衣,林夏后颈的胎记在监控屏上放大成血红色。手机疯狂震动,母亲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