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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婉知,你装什么?你这种喜欢倒贴的人觉得撂几句狠话,我就会害怕到求你,或者和你在一起吗?”
“你除了这双眼睛,我还能图你点什么?图你倒贴,恶心,犯贱?”
“真觉得这几年联系上我哥就能指使我了?在我这个弟弟面前,你什么都不是!”
我也从没想过,在他心里,居然是这样看我的。
没有一丝丝愧疚或者懊悔,只有嘲讽。
嘲讽我的可悲可笑。
6
脊背弯的久了,挺起来的时候会麻木,就像现在。
我缓缓直起腰,用巴掌告诉他我的回应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仿佛第一天认识我。
我悠哉地从床头柜拿过毛巾擦手,再扔到他脸上。
“周南兆,案件警察会调查清楚,你和我的恩怨,你哥也自有定夺。”
“无论哪件事,就凭你周南兆根本做不了主!滚!”
被扇了巴掌的周南兆怒火中烧,又在听到他哥后逐渐平静下来。
我说得对,无论哪件事他都做不了主。
“等我哥来了,自然有你好受的。”撂下一句话,他离开病房。
又过了一会,警察打来电话,要我去警局做口供。
坐在警局等候时,周南兆发来消息:“抱歉,我刚刚情绪有些不稳定,晚上想吃什么?”
我没有回复,很快他又打来电话:“吃什么?我让家里保姆送来。”
我沉默不语。
他语气更软:“腊八粥吗?我记得你最喜欢。”
我松了口气:“好,多加小米辣。”
回复完,他没立刻挂断电话,我耐心等待,而他也如我所料一般开口:“我知道你在警局,不要说错话。”
“我只会实话实说。”
对面传来砰砰的捶墙声。
但很快,又变成轻笑:“不,你不会。你舍不得我。”
神经病!
我不予理会挂断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