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隐晦地答道。
时简自嘲地笑了笑:
“当年让我留下的是你,现在把我赶走的也是你。”
“时以安,你凭什么?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。”
压抑的声音有些发抖,时简满眼通红。
“为什么你带别的男人回家都行,我跟其他人吃饭就不行。你就从来没有公平对待过我,你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时大小姐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跟沈星漾吃饭?是因为她尊重我,她崇拜我,和她在一起我可以随心所欲。在她面前,我才是个人。”
我皱着眉,对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。
声音很轻,话却不好听:
“这些年时家护你母子周全,给你的家庭和事业优渥的支持,时家那么多产业划到你名下时,你怎么不来跟我谈公平。”
时简推倒桌上的东西,大声吼道:
“我被困在了时家这么多年!”
“可这些年,时家要求你做过什么?我甚至没要求你带个笑脸。”
每一个我低血糖晕倒的日夜,生病发烧的日夜,你又在哪里?
我是时家大小姐,我有最好的随从和医护,我的未婚夫就不需要来关心,所有我经历的痛也都不是痛。
时简你对我公平吗?
可这些话,我不想宣于口,没意思。
“你不是想要自由吗?现在起,你自由了。”
11
时家对外公告,时家义子时简,自今日起接管分离划出的医疗板块产业,另立门户。原已划至其名下的产业,继续由他持有。
我爸说我还是太仁慈,我怔怔没说话。
公告发出后,沈星漾上门来找我。
如果不是看在温辞面上,我连看她一眼都嫌累。
“事情大概就是这样。”
“嗯,说完了?”
“时姐姐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
“……”
想到她和时简,这称呼确实让我有些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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